“哎?等、等等!我不能走啊!!!——至少帮我把我的门给装上啊混蛋!万一有人入室盗窃怎么办哪!那些钟表是我的命啊基可修!!!”
那群人显然不听我的阻止,更没有帮我把门装上的意思,用布条蒙住我的眼睛,推推搡搡的把我装进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我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但依着我身下的震动来看,我大概是被装进了什么运输工具,应该是卡车之类的大型重量运输专用车——因为汽车发动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我被车子运输了几个小时或者十几个小时,再次见到光,已经是半夜的事情了,一盏明晃晃的白色日光灯吊在我头顶,几个大汉在一边休息。
我眼前的布被暂时取下来,而我被用手铐栓在桌脚,接受他们老大的口水洗礼。
“要不是我们老大身受重伤,我们怎么会来找你一个小毛孩的麻烦?”他似乎是对于自己欺负一个‘小毛孩’的举动颇为不齿。
我眨眨眼,配合的装出惊慌的表情来满足他的不屑。
“你、你们……想要,对我怎么样?”
“你放心吧,我们就是要你去救一个人而已。”
“……什么……人?”
“咳,你饿了吧?我给你弄点东西吃。”他干咳着转移话题。
看来他们要我救的人,因为某种原因所以并不能给我知道真面目。
说不定我救完了人会杀我灭口?
……也不一定,只要我用念能力限定做借口,他一定也不敢杀我,所以……软禁?
这是我能想到的我最好的下场。
啊啊啊,我这能力也太麻烦了吧!
“那个,请问……现在是几点呢?”我咬着方便面的面块,用期盼的目光看那个领头的家伙。
他被我看的有点不自在,想了想,道:“凌晨一点多。”
就是说,已经是第二天了啊。
好吧,赌一把。
我闭上眼,数着小羊,努力让自己睡着。
可惜的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让自己有点睡意。
糟了。
睡不着。
我吞口口水,看着我身边的桌子的边缘。
不是锐利的直角,是打磨的很圆滑的钝角。
周围的几个大汉已经睡着,只有一个人坐在一边守夜,并没有注意到我这里的小动作。
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劲儿,用脑袋狠狠的冲着桌子的钝角撞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和剧痛,我最后的印象就是被我撞翻的桌子,还有被惊醒的大汉们惊讶的表情。
……哎,要是不能穿越,我可就亏大发了。
好在我运气没有那么背。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流星街了。
一望无垠的沙漠,没有人烟,也看不见边际。
该不会,要死在这里了吧。
我干笑着从地上爬起来。
额角一阵一阵的抽痛,我伸手去摸,扑朔扑朔的掉下来一堆干掉的血痂。
好像,赌赢了。
看来,我的推测有可能是对的。
我的穿越,或许真的是一天一次也说不定。
这个可能性极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