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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哈森已经站起身,他用胳膊抹了一下额头迎向爷爷:“哈斯巴根放去的。”

乌兰也站起身迎上爷爷看着哈森:“哈森哥,你去帮我找两根打毛的条子,我扶爷爷。”

哈森看了一眼乌兰,转身去了。

“我不用你们扶。是呀,哈斯巴根大啦,也该去放马了。”爷爷显得挺高兴:“哈森呀,那啥时候拆我这包呀?”爷爷慢慢推开乌兰的手望着哈森的背影。

乌兰急忙插话:“拆啥呀爷爷?先不急,啊?等我打完这点羊毛,擀块新毡子再说,啊?”乌兰重新回到羊毛堆旁。

哈森拿着两根直直的沙棘条儿走近乌兰:“给,这行吗?”

乌兰的眼睛盯着哈森:“行,帮我把毛铺开。”

哈森跪下身铺展着羊毛。爷爷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双手揣在袖口里向哈森家的草坡走去:“也行,我先去转转,呵呵,看看这丫头擀的毡子还密不密啦。”

哈斯巴根挥舞着套马杆儿,把马骑得飞快,就好像聂小耳根本没有在身后抱着自己一样。聂小耳几乎坠下了马,惊得他不停地喊:“喂喂兄弟,慢点儿,慢点儿,哎,你慢点儿成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呼麦  四(3)

哈斯巴根漫不经心地嘻笑着:“你抓住我的腰,没事,马上到啦,唒!”

马被哈斯巴根催得更快了。

聂小耳简直不知所措:“嘿,嘿!不行!哎……”

哈斯巴根依然挥动着套马杆儿:“哎,我说这位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啥是制作人,啊?咋个制作法?”

哈斯巴根的马撒着各式各样的花儿,一路飞去。

乌兰挥动着条子打着羊毛。爷爷已经走远了。哈森席地坐在羊毛堆旁低着头:“你回来了,本想爷爷就不走了。可你看,爷爷照旧在催我拆你家的包。”

乌兰停顿了一下手里的条子,直起腰身:“我也担心,往后爷爷要是真有个好歹,可咋办呢?”

哈森说:“你别想那么多了,我阿爸也交待过了,啥事都由着爷爷,他心里头一高兴,兴许真能再活二十年呢。到那时,咱们孩子都不小了,是不?”

“去!你咋变得话那么多了?”乌兰说着话,脸已经红了。她重新挥动起荆棘条子:“说真的,你天天和爷爷在一起看不出来,我回来第一眼看到他,心里就沉了,爷爷真的老多了。这才两年,哪像我走的时候那样,真不知道该咋办才好。这几天他天天盯着那断琴发呆。”

哈森抬起头望着远天。水鸟边抖落翅膀上的水珠边成群结队的飞向东南的远山。它们是要在冬季到来之前飞越那些山峦,以便躲避蒙古高原寒冷的雪季。千百年来周而复始,但不论南方的世界多么温暖,却总不能使这些草原的生命停留在那里。

或许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上,它们始终留恋着一种精神,不知从世界的哪一个纪元开始的,那种追逐极致自由的精神使蒙古高原的一切生命都无一例外的表现着不变的生存态度,那是一种被称作“驰骋”的态度。于是,就在鸟儿飞去的同时,便已经孕育了来年的回归。据说这里的水鸟很少会死在其他地方,最终都会飞回草场,完成它们翱翔的一生。

那群鸟儿由于飞得太远,它们的影子已经融入在那遥远的群山里。哈森的叹息几乎是不会被察觉到的。他重新低下头道:“那你到底咋定的?还走吗?”

乌兰用条子规整着羊毛,她看着哈森,试图看进他的眼睛:“说实话,盟里那边我撂下了一大堆事儿没做完,可爷爷现在这情形,就是想回,我也不能回了。”

哈森歪过头凝视着乌兰许久才开口:“没事,爷爷这儿,有我呢。”

乌兰终于看到了哈森的眼睛,她这才发现,哈森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但乌兰明白,那双眼睛从来没有落下过眼泪。但乌兰还是情不自禁地放下手里的活儿,伸手去轻轻地抚摸着哈森的眼皮和脸颊:“不,万一爷爷他──我不能不在。”

哈森的手捂在了乌兰的手上,乌兰这才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双手。她重新拿起打羊毛的条子挥动起来:“你这两天帮我把羊圈改大些,我打算再加五十头,往后……诶── 那边是谁呀?太危险了。”还没有说完,乌兰就直起身向远处张望着。

哈森站起身望去,一转眼哈斯巴根已经催马到了近前。聂小耳已经放弃了所有努力,只是紧紧抱着哈斯巴根的腰,手指抠进了那家伙的腰带,无可奈何地任由这个新马官儿摆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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