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子左边是山岭无河,右边是沟壑无路。”
“你倒是给我说说,青龙在哪?白虎又在哪?”
“我……”贾大师语塞。
陈冬又接着说道:“还有什么玄龟,什么入海是吧?”
“你说得没错,青山村确有玄龟之势,可风水中有云,‘不怕玄武万丈高,只怕朱雀回头望’!”
“这青山村玄武低垂,朱雀回旋,玄龟未成,又何来入海之说?!”
“这……”贾大师哑口无言。
“说不出来是吗?”陈冬没有就此止住,而是乘胜追击,“那咱们就来考考你最简单的。”
“我来问问你,‘龙到平洋莫问踨,只观水绕是真龙。念得龙经无眼力,万卷藏真也是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额,这句话的意思是……是……”贾大师坑坑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不知道是吧?那我再问问你。”
“‘贵龙若行五六程,临落之时剥辅星。如梭如印如侧月,三三两两牵连行。’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贾大师急得满头大汗,却还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陈冬轻哼一声,“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风水大师,堪舆博士,结果连风水学最基本的《撼龙经》都不懂!”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大师!屁的博士!”
“根本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陈冬这一番慷慨激昂,犹如惊雷炸响,振聋发聩。
整个工地现场,众人呆滞,死一般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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