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出了问题,否则她刚刚怎么就控制不住去迎合?
十分钟后——
管家匆匆脚步来到书房。
窗外雷声大作,天就跟漏开个洞似的,暴雨倾盆。
一道闪电划过。
映亮了刘启沨的脸。
他一动不动站在窗边,盯着外面风雨的癫狂,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半山暖居也会像外面的风雨一样癫狂。
是啊,怎么能不癫狂呢?
“你看清楚了?江年宴进到客卧了?”刘启沨微微眯眼。
管家说,“是,我亲眼看见的,他进了客卧。”
刘启沨收紧了拳头,“那两位呢?”
“早在江总进客卧之前就进去了,看着很亲密。”管家说。
“好,很好!”刘启沨笑了,阴森森的,“就让他们乱一会儿,人都准备好了吧?”
“已经准备好了,只要里面传出打斗声,咱们的人就冲进去。”管家说。
刘启沨眼里尽是阴霾,“嗯。”
江年宴和虞念的关系他哪会不知道?他是说,私下的见不得光的关系,当年圈子里暗地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之前他还不信,想着那么大的江家还不至于关系乱到至此吧,虽说有了江择劈腿影后、莫拉家族退婚的乱遭事,但是,叔侄有染,这在江家乃至整个上流社会是大忌。
可这次见面刘启沨信了。
虽说虞念看着没什么,但仔细品也有克制的成分在其中。
江年宴则不是。
他眼里有虞念,看着她的眼神里更是有堂而皇之的占有欲,他的目光总会追随着虞念,这般明目张胆的确是江年宴那性子能做出来的事。
而且,江年宴是在虞念的房里过夜的。
被他派去的下人看见的,看到江年宴进了虞念的卧室后就再也没出来,次日,虞念先离开了卧室,而后是江年宴。
雨夜,一对男女,睡一个房间还能做什么想都不用想,难不成还是江年宴这个做小叔的怕自己的侄女晚上睡觉害怕?
可笑。
刘启沨装疯卖傻不动声色,就是一副“你俩只是叔侄”的心思来对待他俩。
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刘启沨迫不及待啊,如果江年宴瞧见刘启沨和他的女人滚床单会怎样?
“那边什么情况?”少许,刘启沨问。
管家一手拿着手机,“没动静。”一时间有点担心,“是不是江总他们早就防备了啊?”
刘启沨一挥手,“不可能,这降头下得无声无息的,就算他们再聪明也会中招,所以不可能有所防备。”
尾愿留下来的东西还真是用上场合了。
这降头术落在虞念和刘恒衍身上,那就是情投意合和天雷勾火,控制不住的,必然要一番激烈云雨方才缓劲。
这跟那种药还不同,虞念会一心把刘恒衍视为江年宴,只要她对他心里有情,那势必是要得到他方才解了降头。
一个女人,就能轻而易举挑起江年宴和刘恒衍的矛盾,让刘恒衍彻底孤立无援,到时候这件事一经传出,他刘恒衍别说想在集团内抗衡了,就连圈子都很难混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