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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卧室,虞念仍旧熟睡。
散落在床下的衣衫被他逐一拾起,叠好,搁置沙发上。
重新躺回她身边。
江年宴却失去了睡意。
他知道以虞念的聪明,才不会相信他宽慰她的那些话。
所以一旦江家长辈或者外界舆论向她施压,最好的方式就是暂时让她规避。
当然,他还得想更两全其美的法子。
床榻上的虞念翻了个身,就自然而然地朝着他怀里靠。
他伸胳膊将她捞到怀里。
她就贴得他更近了些。
怀中是软玉。
不着丝缕的软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江家长辈的事,今晚的虞念格外热情,她像是要掏空了自己来迎合他的进攻,那么毫不遮掩的、主动的。
五年前,这栋房子近乎每个角落都能留下他俩欢爱的影子。
五年后的今晚,她热情如火,他抱着她也恨不得在每个角落也留下影子。
江年宴没有过别的女人,所以所有的情欲都会用在怀中女人身上,乐此不彼。
江年宴抬手,手指怜爱地轻抚她浓密的长发。
女人眉梢柔软娇媚,他又忍不住去碰。
许是觉出痒了,虞念整张脸就埋在他的胸膛里。
结实的男性肌肉力量,却被清浅的女人呼吸撩得再次紧绷。
江年宴解开了浴袍,顺势扔了床底下。
欺身覆上了怀中女人。
热情就轻轻松松再次被点燃。
虞念之前被折腾得没了半条命,好不容易睡着了。
眼下又觉得浑身很热,像是火蛇蜿蜒。
她隐隐睁眼。
幽暗里却是不用看的,身上男人热情似火。
虞念的意识还含含糊糊的,可身体诚实。
是那种又怂还又有瘾的。
嘴上却是求饶的,“阿宴,我都要困死了……”
声音小小的,娇娇的。
落进男人耳朵里就成了致命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