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一窒。
“昨天傍晚本应该是我去接虞小姐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宴少亲自开车走了,原本订好的应酬也因为他往后延了时间。”老刘说到这儿想了想,半天开口,“说句有可能冒犯您的话,昨天虞小姐的行为不可取。”
她当然知道不可取。
心念一转,她故作不解地问,“你的意思是,我打扰到了宴少?”
“不是打扰,是扰乱。”老刘纠正她的用词,“宴少很不喜欢被人扰乱行程,可以说是十分厌恶,所以虞小姐,您下次还是不要那么做了,宴少不是次次都有耐性。”
虞念闻言这话后虽说表面是一副冤屈状,实际上内心却在雀跃欢呼。这老刘要不是一脸严肃的摸样,她势必会认为他是故作来通风报信的。
行,知道江年宴的短板就行。
厌恶吗?
她等的可不就是这个?
老刘走了后虞念忽然心情不错,动起了筷子。吃着吃着总觉得对面有人在盯着自己,她抬眼,撞见的是隔壁桌女人审视的目光。
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了,好像在说:凭什么他凶神恶煞地看着我,对你却恭恭敬敬?
虞念冲着她微微一笑。
女人愤恨撇开目光。
虞念咬着红色的玻璃吸管,显得唇更红齿更白了。
好吧,不搭理她。
闷头吃饭。
吃着吃着,就听隔壁桌清了清嗓子。
虞念下意识抬眼。
一怔。
就见江年宴朝这边走过来了,身后跟着项目组的人。
这是吃完了。
隔壁桌清嗓子那是提醒自己的同伴去看,也没想提醒虞念。虞念挺想故作视而不见,可眼瞧着江年宴就是朝她过来,意图十分明显。
最终,江年宴在隔壁桌女人冒着红桃心的眼神下走到虞念面前,拉了椅子坐下来。
这招何其“歹毒”?
哪怕江年宴宽拓的身形结结实实挡住了身后投射过来的目光,虞念都能感受到来自隔壁桌的敌意。
幸好,不认识。
“下午有安排吗?”江年宴问。
虞念不清楚他问这句话的目的,说了句,“没安排。”
江年宴微微点头,“没安排的话就在酒店里别乱跑了。”
“乱跑?”虞念觉得这个词是在形容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
江年宴似笑非笑,“权当我用错形容词,我的意思是待在酒店里休息,我有一下午的会,比较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