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
“我想了,怎么办?”江年宴箍了一下她的腰,眸底染上情欲。
她的脖颈细白,宛若天鹅。
他就情不自禁压唇上去,细细汲取女人的芳香。
他不想说自己对她的贪欲。
其实是从虞家就开始了。
有多少次当她娇滴滴地说脚疼要他背着她的时候,他脑子里叫嚣的念头不是背她,而是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要她。
对她的贪念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强烈,像是一团火,一烧就烧了好多年。
也有很多次她在试衣间里试衣服。
一门之隔,里面就是她曼妙的身躯,他几番强忍心头的那团火才会风平浪静地跟她说,小姐,我就守在外面。
天知道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踹开门。
那年她被爱慕她的学长困在山上,差点被人占了便宜。他将那学长打得半死,可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他的想法又何尝不是跟她的学长一样?
甚至当时江年宴都萌发了更疯狂的念头,继续将她困在那,让她成为他的。
当年不是不敢。
只是感恩于虞翼远,所以要克制心底那头被情欲滋养的魔,恪尽职守来护她周全。
那年,他拿枪指着虞翼远的那幕被她撞见,那一刻他很想跟她说,想要你爸活命就过来,跟我走。
最终他没那么做。
她惊惧他的那种眼神,令他浑身都不舒服。
虞念不知江年宴的想法,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和热度,她知道他没逗她,他是真心想了。
“上班快迟到了。”她苦苦哀求,又不敢反抗得厉害。
她了解江年宴,越是反抗就越会激发他的征服欲,她只能示弱。
江年宴轻轻揉捏她腰间细嫩的肌肤,爱不释手的。低头看着怀中女人娇媚柔弱,心底的激流就愈发彭拜。
他贴上她,轻轻咬她耳垂,似笑非笑问,“在车上?”
“不要。”虞念条件反射,“衣服全皱了。”
江年宴被她逗笑,“全脱了就不怕皱了。”
虞念的头摇得跟什么似的,看得出是吓着了,死活不同意。
开玩笑呢。
她不是没跟他在车上过,每次她都像是被人抽筋剥骨了似的动都不想动,再去上班吗?她真的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啊。
“那怎么办呢?”江年宴故作惋惜,手指抬起轻抚她的耳,一手拉过她的手。
她都不用刻意感受,就能感受得到。
虞念生怕他再一时兴起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来,咬咬唇,艰难地说,“我……用别的办法帮你吧。”
“好啊。”江年宴着迷地盯着她的脸,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狭眸更深了。“上车,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