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都已经是二叔的了?只要二叔回来,二叔不都是要欺负人家一番呀。”
“没办法啊,你太诱人了,二叔忍不住。”
“跟二婶婶比呢?”
“她哪有你勾人?她像个冰山似的……”
……
年夜那晚的偷情画面现在以声音的方式原本呈现。
虞念身临其境,清楚这些话都是当晚发生的。当然,录音笔里还有更淫秽的言语,加上两人激情澎湃的声音,这次江年启想不承认都难。
“这种虽然在法律上做不了证据,可里面的声音是谁大家一听就能听出来,江年启,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江年启气得脸色冰冷。
丁婕淡淡说了句,“江年启,你出轨都出到晚辈身上了,就这么饥不择食?”
江年启指着季姿,“这个贱人诬陷我!”
“我诬陷你?大家都是长了耳朵的。”季姿冷笑,又说,“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但哪怕我离开江家我也要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江择的,你们爱信不信!”
江择眼睛似兽,猛地起身就冲向江年启,“我杀了你这个禽兽!”
……
场面一度失控。
后来虞念才知道,如果当时不是有管家和江年泰拉着,江年启就被江择给掐死了。
场面失控之前,江年宴让管家带走了江老太和虞念,显然这次江年启的实锤对于江老太的打击不小。之前虽说季资把脏水泼在了江年宴身上,可说到底老太太是不信的。
万万没想到会是江年启。
虞念照顾着江老太,江年宴又折回了祖训堂去收拾残局。
和管家一起将老太太带回了卧室,虞念倒了水送到老太太嘴边。喝了几口水老太太这才稍稍缓过来,脸要是煞白的,气得够呛。
一个劲地骂江年启为孽子,又问虞念,“季姿和老二的事,老三事先知不知道?”
虞念心里一激灵,抬眼却是不动声色,接过老太太手中递过来的水杯,说,“这种事原本就上不了台面,外人怎能知晓呢?”
江老太喘着气,一个劲往下压怒火。“造孽啊,真是造孽!”
虞念抬手为江老太轻抚胸口,“奶奶,事已至此我们就想想应对的办法,总不能让这件事发酵了出去。”
话虽这么说,可虞念心有余悸。
江老太能操持这么一大家子的事,那绝非是心思单纯之辈,江家三子的明争暗斗老太太肯定也是看在眼里的。
但季姿和江年启的事非同小可,一旦处理不当就能毁了江家,所以如果老太太得知江年宴提前就知晓这件事那势必会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