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肌肤立刻就红了。
“江年宴,你、你是个疯子!”虞念怒视着他,情绪已经崩溃,"是你说的!你说的你让我走,你不会……强人所难!
江年宴俯身下来,一手控住她,冷笑,“我是不强人所难,强你所难就够了。”说到这儿,他眼里的冷意渐渐蔓延,咬牙切齿,“你能耐啊,步步为营。”
虞念被他抓得生疼,被迫扬着头,“你还打算关我一辈子?江年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说过我不准你离开,就算关你一辈子又怎样?”江年宴眼里偏执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虞念也害怕了,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她知道他绝不是说说而已。但她没移开目光,就生生跟他对视。
她说,“江年宴,你这么费尽心机把我留在身边,甚至光天化日强抢也在所不惜,到底为了什么?”
江年宴微微眯眼。
虞念努力绷着惧意,仰着脸一字一句问,“你喜欢我?”
许是江年宴没料到她这么说,眸底蓦地一怔。
虞念冷笑,“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吗?这就是你的喜欢?强抢?占有?江年宴,你有没有把我当人看?”
江年宴闻言这话怒火中烧,控着她的大手倏然用力,开口时嗓音极凉,“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湛川那样的?”
说到这儿他忽然又笑了,薄唇贴近她,“喜欢又怎样?他不是一样得不到你?你那么不顾一切要跟他走,最后呢?他连护着你的本事都没有,你不还是一样要躺在我的身子底下?”
虞念的心往下坠,看着他眼里的疯狂,听着他言辞的犀利,悲伤裹着层层叠叠的寒意一并袭来。
“只是你用来发泄的玩意儿是吧。”她笑。
笑里带着泪。
“你所有的不甘、所有的不放手就是源于……你忍受不了别人动了你的东西。江年宴,我不是你的玩物!”
江年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眼底近乎冒火,“做老子的玩物委屈你了是吗?我看你是忘了这一切都是虞翼远欠我的,他死了,你就要替他还债!还千城的债!”
“什么千城?我……我不认识……”虞念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
江年宴冷笑,“千城就是被你父亲害死的那个孩子,只是因为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你以为江南慈善大家、你最崇拜的父亲是个大善人是吗?他不过就是只阴沟里的老鼠,杀人凶手而已!”
“不……不可能……”
她快奄奄一息的时候江年宴才松手,她窝在床上浑身都是软的,只剩下咳嗽的力气。
“旧事原本不想再提,我也尽量说服自己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这笔债也就随着虞翼远的死一笔勾销,可惜,你频频踩我红线。”江年宴骑上她,不疾不徐地解开衣扣,“那就别怪我跟你好好算这笔账了。”
……
虞念被江年宴作践了一晚上。
着实是作践。
丝毫不带任何感情地发泄,迫着她做各种羞辱的姿势。
而在她一次次被迫攀上他的身体时,她也感觉到他口中的那个叫千城的孩子,其死因着实跟她父亲有关。
虞念太累了,几番被江年宴折磨得昏过去,后来江年宴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
这期间她昏昏睡睡,做了好多的梦,梦里都是那个孩子。
等再醒来她的手脚没再次被绑上,可想逃离这个房子也是不现实,保镖比之前多,手机没有,电话没有,彻底跟外界失去了联系。
虞念只想问清楚有关千城的事。
等再听见玄关有动静的时候,虞念也顾不上倦怠的身体,踉踉跄跄从卧室里冲出来。
是江年宴回来了。
外面下着夜雨,他身上的大衣都沾了森凉的雨气。
可是,他是带着个女人回来的。
妖娆万千,黏在他宽阔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