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次他绝不放手了。
翌日,虞念睁眼的时候恍惚了好半天,等江年宴推门进来时她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在南瓜车里睡着了?”她诧异。
江年宴把一杯温水递给她,“是,睡得很沉,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又说,“喝了。”
又是过往的习惯。
虞念接过水杯,抬眼看了看他。
叫了吗?
她怎么这么不相信。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你要叫醒我。”虞念说。
江年宴饶有兴致看着她说,“在自己家里睡着了就睡着了,叫醒做什么?”
虞念喝了几口水,若有所思,良久后说,“不是的。”
“嗯?”
虞念看着他,“宅子是你的,已经不是我家了。”
江年宴看着她,差点被她这句话气笑,“所以?”
虞念将水杯放床头柜,挺认真看着他,“你能买回这宅子我挺感谢,所以,转给我吧。”
“当然。”江年宴想都没想,“手续已经在办了,就差你一个签名,回北市就一并办了。”
虞念愕然,“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要把宅子送给我?”
“是还。”
“钱是你掏的。”
江年宴笑,“我不用你还钱,你也清楚,我图的也不是钱,我又不是二道贩子赚差价。”
虞念,“用宅子来收买我?是不是成本太高了?”
“高吗?还是你低估了自己?”
“我觉得必要的时候还是谈钱方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虞念说。
江年宴说,“念念,你我之间永远不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谈不了钱。”
虞念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谈这件事。
老刘来了,带来了换洗的衣物、日用品。
虞念这才想起今天要去北市,看了一眼时间,懊恼。
这一觉睡得也太瓷实了。
老刘倒是给了她一颗定心丸,笑说,“宴少都安排好了。”
虞念问几点的飞机。
江年宴没说,就是问她饿不饿,她不想吃,他知道她是怕耽误行程,想了想说,“那就在飞机上用餐吧。”
又叮嘱老刘去准备。
老刘临走时跟江年宴说了句话,江年宴闻言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一幕被虞念看在眼里,心中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