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娘抬手抹了眼泪,但一开嗓还是哽咽。
“我是一年前到了封窑,刚开始我不接触客人,都是在做些接待的工作,并且接受了相关的培训半年后我遇上了他。”
但凡进到封窑的客人都必须佩戴面具,这是封窑的规矩。
崔娘在第一次接待刘秘的时候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觉得此人玩起来挺变态。
就是属于那种本身不怎么行的,就利用各种辅助手段来折腾女人的人。
之后,有跟崔娘走得近的姑娘悄悄同她讲,那人一看就是当官的。
崔娘不解问,你认识他?
那姑娘摇头说,当然不认识,但他是封窑的常客,大家一看他的身形、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是他了。他玩得可大了,而且玩得变态。那群当官的人都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崔娘长得好看又纯又魅的,在封窑里很快就混得风生水起了。
就在她都快把刘秘这个人忘了的时候,两个月前,她又被刘秘给找上了。
相比第一次,刘秘第二次的时候是带着几个朋友。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崔娘咬牙切齿说了句。
她被折腾得挺惨,包括刘秘在内一个比一个变态。
崔娘实在受不住就连连求饶,不想喝了酒的刘秘正在兴头上哪会说停手就停手?
就逼着崔娘主动上前,挨个伺候。
许是酒精作祟,刘秘兴奋到极致时竟不管不顾地把面具摘了。
让崔娘看见了他那张因情欲而扭曲丑陋的脸,她一时没控制住就直作呕。
这下就让刘秘恼羞成怒。
觉得她是瞧不上他。
借着酒劲抓起水果刀就在崔娘的脸上狠狠划上一道子。
还逼着她不准闭眼睛,她要是敢闭眼,他就当场弄死她。
刘秘相当嚣张。
跟她说,封窑是有规矩不假,但老子不认这里的规矩,老子就特么认老封窑的规矩!
又警告她,要是敢报警,敢把这件事给捅出去,他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之后封窑负责人知道了这件事,自然是不高兴的。
但刘秘大手笔,当时是扔了些钱给封窑堵嘴的,这件事在崔娘决定不追究的情况下就不了了之了。
“既然当时都决定不追究了,现在为什么要站出来?”江年宴轻描淡写地问。
崔娘眼眶又红了,“宴少,不是我不想追究,是不敢追究啊。他是什么身份?而且之后他还派人来警告我,还……”
她哽咽,顿了顿,随即说,“还砍掉了我弟弟的一根手指作为威胁。”
甚至还更过分的。
当时崔娘因为毁容已经没法在封窑里待了,刘秘是带着人堂而皇之闯进她的住所,拿着家人的安危警告了她之后,竟就在她家里将她强行侮辱了。
事后他还让他的手下一个个来……
崔娘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知道封窑是宴少罩着的,可当时她是觉着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肯定跟那些个官员是一个阵营,她还能怎么样呢?一旦真信错了人,那等着她的可能就是丧命了。
江年宴命其中一名保镖先送崔娘回车上。
崔娘一走,偌大的屋子里就剩下江年宴和一名保镖,还有刘秘三人了。
刘秘冷笑,“江年宴,你别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了,你不就是想抓我把柄逼我就范,最后的目标不还是绿洲项目吗?”
江年宴始终不紧不慢,闻言倒是笑了。
“你也不傻,没错,我的目标就是绿洲项目,所以想着拎一拎刘秘的短板出来,不想刘秘你还真是好拎,一拎就拎一大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