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道却笑道:“因为我觉得这样很有趣啊,杀了你就没有意思了!”
山口玉子闻言,差点被气晕。又瞪了王至道好半响之后,她突然做了个出乎王至道意外的举动,将遮在胸前和下体的手放开了。顿时,丰挺起伏的**和诱人犯罪地下体再次呈现在王至道的眼前。
王至道愕了一愕,不过并没有闪避视线,反而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山口玉子的**娇躯,毫无顾虑的欣赏着她**顶端的粉红的嫩珠以及两腿之间半遮半开的隐秘之处,微笑的道:“又想色诱我吗?这一招可没有用啊。我就当是在看A片。只看不动就行了,反正我又不是没看过。不过说真的,你地身材比起那些著名地**。还当真不相上下呢!”
“什么A片,**又是谁?”山口玉子自然听不懂这些后世的名词,皱了皱秀眉。
王至道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笑了一笑,也不回答,突然问道:
“山口玉子,你根本就不爱我五师兄吧?”
山口玉子闻言一怔,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当然爱陈真!”
“你要是真的爱我五师兄,又岂会在别地男人的面前随意的**露体?你到底是天性淫荡呢还是你们日本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王至道皱了皱眉头,又道:“可是不对啊。你明明还是个处女,怎么可能那么淫荡?难道这是你们师门教你们的杀敌之道,为了出其不意的杀死强敌,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惜你还是个处女,装得再像也会露出马脚,否则我还真会上你的当!”
山口玉子本来听得恼怒不已,听到王至道后面的话,又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什么知道我还是处女?”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是个处女,我摸你的时候你怎么会颤抖。
这正是处女的反应。你要是真的中了春药,是不可能发生那样的反应。何况,处女和非处女的身体,总有些不同之处,我一看就能看出来,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个未经女色的初哥吗?”
山口玉子很愕然的瞧了王至道好半响,突然嫣然一笑道:“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居然还是个风月老手啊!你的经验是从那儿得来地呢,你的师姐和那个叫周蝶的女人吗?”
“别侮蔑我师姐和周蝶姐,她们没有你那么无耻!”王至道冷冷的道。
山口玉子的玉脸再次变色,不过瞧着王至道手中金黄色的手枪,却不敢发作。
这个时候,邬心兰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王至道,山口雪子小姐,你们在里面吗?在的话请应我一声!”
王至道大声回答道:“邬师姐,我在这儿,你进来吧!”
山口玉子呆了一呆,道:“原来你和我耗这么久,就是等着她找来?你想让她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吗?”
王至道不答反问道:“难道你还会害怕被我邬师姐看到吗?”
脚步声响起,却是邬心兰听到互系道的声音走了进来。一进门即看到了**着身体、装出一脸楚楚可怜样子的山口玉子,以及拿着“金箭”手枪站在床头的王至道,不由呆若木鸡。好半响,她才又惊又怒的道:
“王至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山口雪子小姐是五师兄的女人,你怎能这样对待她……”
要不是看到王至道手拿枪对着山口玉子,情况有点不对头,不像是想像中的那种事情,邬心兰只怕就会大吵大闹了。
“她不是山口雪子,是山口玉子!”王至道打断了邬心兰的话,对她道:“邬师姐,山口雪子在床下面,你去将她弄出来!”
邬心兰闻言怔了一怔,瞧了山口玉子**的身体好半响,才醒悟过来。爬到床下面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人,正是仍然穿着修女服,已经晕迷不醒的山口雪子。
看到邬心兰将山口雪子从床下面拖了出来,山口玉子忍不住问王至道:“你怎么知道姐姐被我藏在床下面?”
王至道回答道:“这很容易猜测,你是一个人来的,再加上时间很短,不可能有余力将你姐姐弄走。所以我猜测你必是将她藏了起来。
这间屋子可以藏人地方并不多,唯一可以藏人之处就是床下面,我跟你闲聊时一直在用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