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冰焱的头,捏住冰焱的尾巴,放到桌面上,打了个死结,冷眼瞧着桌上不停扭动的泥鳅“各位,还有何疑问?”
我相信,自己之所以立下威信,必然有着他所做作为的目的,我固然也没道理打破这一切。
接受吧,眼下又有太多疑问和感慨,既不想解释,又不想为自己徒添烦恼,只能保持沉默。
目光冷眼扫视,见没有任何提出疑惑,就算有着满眼的纠结,却也不敢说出口一分。
起身,正要走出房门时。
汝修墨急迫的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不容置疑的转过我的身“如若,如若你是那在世界中待了几百年的烬孤狐,便不该是眼前的你!”
终于,还是有人有胆量问了吗?
我是不是该责备“自己”做得不够彻底,还是怪罪如今的演示,极其糟糕?
又或者……
没有或者了,抬手抚摸着汝修墨的脸颊“的确,但他同时也把记忆赠与了我,告诉我一句话……过于的幼稚,只会伤害你们,而非保护。”
他是这么说的,同时也是以自己的鲜血所验证的。
如若不是“自己”当年天真幼稚的认定,苏羽然他们就算对自己没有感情,却还是回来了,并且不顾一切的留下。
那“我”也不必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自己的怀中。
他们,并不是回来延续那份感情的。
当他们不顾一切回来时“我”便应该明白,他们所做的,是了结。
痛苦,煎熬着他们。没有爱我的心,却有爱我的意志和思念。
最终剩下的会是什么?
徒劳的挣扎,或许对他们而言,走向死亡,死在我怀中才是“真正”的解脱。
忽然没了欲望与他们纠缠不休,淡漠的离去,或者可以称之为我再次的逃跑,只是在他们眼中,必然是我的冷漠。
傍晚,坐于床头,还在慢慢的消化先前那块紫玉的信息。
房门被鬼鬼祟祟的推开,“蹭留”声,一只火红的狐狸跳到床头,而紧随气候的黑狐则迈着高雅的步伐,用后腿一蹬房门,“砰”的声,关上,自己则慢慢悠悠地冲我枕头旁一跃,落于蓬松柔软的枕头上,用尾巴卷住自己的身子,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一边甩着尾巴,一边注视着我。
那只红狐,撒娇的用头蹭着我的后腰,唧唧的叫唤。
偶尔又用毛茸茸的尾巴拍打我的脚腕,见我不理睬自己,则恼怒的磨牙,对着我裸露在外的手腕,狠狠便是一口。
咬完后,又乖巧而无辜的拿头蹭着被咬红的地方。
抓住这只还在折腾得红狐后颈,扔到黑狐旁。前者不甘心的嘶叫,后者则对他嘲笑的讽刺。
没多久。两只便打起来了……
“你们两个消停点!”一手一只摁住。
可便在此刻,那两只齐刷刷的瞬间变回人形,最让我惊愕的却是两人双双赤身裸体。
还未回神,这两只便极有分工的把我摁住,一只用上身贴住我便亲吻,另一只则专攻下方。
咳咳,要知道,狐狸精都很勾魂,如若是两只手端高超的狐狸同时对一个人下手呢?
这欲仙欲死的……
正感觉良好时,那地方被一个火热而湿润的地方包容着时!
子书落亲吻着自己前胸敏感处时,忽然一切乍然而止!
要命的乍然而止!还卡在最关键处!
子书落无辜的趴在我身上,委屈的瞅着我“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