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了一些,不影响她的任何检查,美好的血,我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留下来。
我的那幅画儿,就差点这么美好的血了。
确实是,有点吓人了,心理不正常。
这样的日记,确实是没办法让人看到,只能用特殊的记录方式,竟然是丧码。
唐曼合上了日记,江曼的画儿,她没有看到过。
这个唐人应该是会有的。
唐曼用另一个手机,给唐人发了微信。
唐人回了,她问江曼的画儿。
“在画室有一幅,我也只有唯一的一幅,她的画儿,轻易是不送人的,甚至不让人看的,那幅画儿就在进画室的桌子下面,黑布包着,你喜欢就拿走吧。”唐人听着声音很累的样子。
“你躲到什么时候?”唐曼问。
“不知道,我休息了。”唐人说。
唐曼坐在那儿喝茶,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再有一个多月,小草就出来,春天总是让人期待的,也是美好的。
第二天,唐曼休息,去了唐色。
把那画儿拿回来。
打开画的时候,唐曼挺紧张的。
一条河,彼岸花儿开了两岸,非常正常的一种画儿,技法特别的纯熟,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画家,这画儿是真的不错。
那花心中的红,是异样的,那样的红,红得钻心。
唐曼把画挂到墙上,坐到沙发上看,喝着茶。
很美的画儿,那彼岸花飘逸着,花心的红,扎心。
那是血,绝对是血,花心成血。
这个穿透的力量,竟然是完全不同的。
唐曼一下就喜欢上了,致命的一击。
唐曼不再看了,出去。
在小区,看到了竹子。
“您好。”竹子打招呼。
唐曼笑了一下,点头,本想过去,又回头说:“您都雕刻什么呢?”
竹子说:“正好,我在雕刻一个活儿,您不介意的话,就上楼看看。”
唐曼犹豫了一下,跟着去了。
家里装修得很艺术。
一个工作间,案台上摆着一个正在雕刻的玉器,走近了看,竟然是玉棺。
这是掉坑里了,唐曼心情立刻就不好起来。
“你家没有其它的,您雕刻的玉件吗?”唐曼问。
“噢,我有一个工作室,都在那边,这个活我是太着急了,我就拿到家里来了。”竹子给泡上茶水。
“怎么是棺材呢?”
“现在的客户都是十分的奇怪,棺材,意为升官发财,但是棺材摆的很少,都是白菜,当然也有高雅的客户,雕刻奔马,雪山一类的。”竹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