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之亲,输的人就当着诸葛孔明的面向对方磕三个响头,是也不是?”
“没错没错,你记得很对,”徐庶揶揄道,”不知你的记录是多少了啊?“严平一旁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赌约?荆襄之地的文人骚客还真是够浪的啊。
“愚弟不才,虽然谋略上比不过你徐元直,却自信这一纪录你不可破。你听好了,一共三十五个不同郡县,遍布益州、荆州、南吴诸地。我这里有个名单,部分女子的画像我也有,你要不要看看?”胡济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战绩报了出来。严平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暗道这胡济可真是此中高手啊,这敢情是游遍了南方各地啊。
徐庶不屑一顾的说道,“就这么点儿?我的远远超出你的数字。你信不信?”
胡济一听急了,“你你你,你有证据吗?”“如有则怎样?”“你要拿的出证据。。。我我。。我这就放你们过关!”
严平一听,故意犯着傻说道:“胡大人,那怎么行?公事私事不能混淆,您可不能因私费公啊!”一边故意向后面的人喊道,把丞相的文书拿过来!
“不用你管!”严平越劝胡济,胡济越来劲,“严平你给我好好待着,什么也别拿,什么也别说,”扭过头冲着徐庶喊道,“证据呢?拿来!”
徐庶成竹在胸,望着远处的山脉,风轻云淡道:“长安县张李氏,二十许,年十八嫁入城东二十三里地主张家,身长约六尺,体态丰腴,有女2岁,建安二十三年识于县内集市,后来往三次,此女热情主动,爱笑且怕热,活动后亵衣尽湿;弘农县郭氏,三十许,夫早亡,膝下无子女,身长五尺7寸,建安一十八年识于清明扫墓处,此女面冷心热,我花数月才得以进入闺中,半年后离去;陈留王氏,年一十六,陈留王府中侍女,建安十一年我于府中做客时结识,通音律,好舞剑,我曾指导一二,三日后与其共度**;寿春孙氏,年二十七,身形俊美,擅肚舞。。。。。“
徐庶越说越快,不到半个时辰,整整描述了五十六位不同郡县的女子,只见胡济的脸色是越听越白,直愣愣的盯着徐庶上下翻飞的口舌。徐庶说完第五十六个,问严平说,“给我拿水来,口有点干。”
胡济显得不堪重负,瘫坐在马背上,向后一摆手,“不用说了,你们过去吧。”
严平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震撼,下意识的带着人冲进了城门。稍许,里面就传出了兵器相击的交战声,不出一刻,阳平关头的旗帜就变了。
胡济听到异声已经晚了,无当飞军的蛮族汉子可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绑了起来。胡济大惊失色叫道,“元直,这是为何?!”
徐庶哈哈大笑:“胡大人,你受点委屈,回头我找几个西凉侍女给你好好压压惊。”说着就潇洒的入关了,只剩胡济兀自大喊大叫却无济于事。
严平看见徐庶也进来了,带着佩服的表情说道:“徐大人,您阅历如此丰富,严平真的是甘拜下风。还请问大人到底总共交往过多少各地不同风情的女子啊?“
徐庶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严平;”一个也没有。“留下石化在当场的严平,头也不回的入关布置城防去也。
第二十三章 桎梏中的色老头
魏斌挠了挠头,心说怎么老有女人找自己的麻烦,真的是妇女之友吗。这个刺客少女乍一看很年幼,仔细一看其实也不算很小了,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的各个部位发育的都不算很好,但往多了说也就十**岁。这会儿刺客姑娘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旁边曲胜对着魏斌说道,
“魏大人,让末将把此人关押起来吧。“
魏斌道:“不急,把这女的扶到前厅,我有话问她。”说完便背着手走入屋内。
魏斌坐在主位上,摸着下巴看着这个女刺客,心说这女的要啥没啥,真是无趣。几个兵尉分立两侧,看着女的还是有些昏迷不醒,其中一人找了碗水往她脸上一泼,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当迷迷糊糊看到自己当前所处的环境和面对的人后,这个刺客脸色一下变得愤怒不已,对着魏斌破口大骂,
“你这狗官!我要将你千刀万剐!”刺客姑娘一边骂着,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哀怨的眼神看的魏斌心里很难受。一旁的曲胜呵斥道,“大胆,居然对大人无礼,你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吗?!”
“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不就是那狗官魏延吗!你草菅人命,欺良霸女,人人得而诛之!”刺客姑娘咬牙切齿,横眉冷对魏斌。
魏斌被骂的浑身难受,心说我根本都没见过你,这把我一通数落,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得,“你你你你说清楚,什么草菅人命,什么欺良霸女,我又霸什么女了我霸女,这到底什么意思你!”魏斌气的都有点张口结舌了。曲胜听得已经受不了了,跳起来叫道,“大人,跟她费什么话,末将这就把她拉出去喂狗!”
刺客姑娘毫不畏惧,脸上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还不是草菅人命,你自己说是不是?”
魏斌一挡曲胜,走到刺客面前,眼睛直视姑娘道:“这位。。姑娘,我魏延从不做有违良心的事,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有什么话就说清楚,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一边说一边心道,以后是不会做,以前做没做还真不好说了。
刺客看着魏斌的目光,感觉很真诚的样子,便点点头,“好,你既然装糊涂,我就不妨再说一遍。二十年前,你们将我的父亲投入大牢,丢下了还怀着孩子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母亲。你们把我们母女赶离了家,流浪在异乡。这么多年来,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告诉了我当年你们的恶行,却不让我来报仇。就在去年,我的母亲也。。。”姑娘双目闪着泪光,狠狠的说道,“我千辛万苦才打探到你们一直将我父亲锁在大牢里,每过数年便换一个地方,生怕被人知晓。魏延,你有种就杀了我,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
魏斌挠了挠头,问曲胜,“有这件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曲胜神色有些怪异,向魏斌使了个眼色道:“大人。。咱们换个地方说。。”
“就在这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魏斌牛脾气上来了,执意说道。
曲胜见魏斌如此坚决,只好先挥退了其他手下,屋里只剩三个人。曲胜小心翼翼说道:“这件事末将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一次吃酒时听严平喝多了无意提起过。。说大人曾将一个重犯关押在南郑地牢里。。这是极度机密的事情,我也只知道那么多了,也不清楚此女说的是否就是那个人。”
魏斌点了点头,转向那刺客道,“姑娘,请问你贵姓大名?”那女子死死盯着魏斌道:“我姓庞,名盈。怎么,一个快被你杀死的人,你还关心她叫什么吗?”
魏斌站起身,过去把坐在地上的刺客姑娘扶起来,还给她松了绑,诚恳的说道:“庞姑娘,你说的事情,我。。真的还不知情,也许是我的手下瞒着我所为也不一定。你知道你父亲叫什么吗?”
女子摇了摇头,惨然道:“母亲为了不让我报仇,不告诉我生父姓名。只让我好生活着,不许我再来找父亲的下落。”
魏斌心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幸好碰到的是我,换个人早把你弄死了。想到这魏斌说道,“这样吧,我带你去地牢走一趟,看是否能找到你所述的父亲。如果没有此人,你还是早日离开此地吧,姑娘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