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修一脸黑线的看着她,道:“我们还没亲呢,不准出去。”
她不舍的看着门外,有些迫不及待,“那快些亲,亲完了,徒儿再出去。”
他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跟一个没有任何情调视他的美色如粪土的白痴讨吻,顿时心里有些气堵,他很想极有风度的转身到床上去,摆一个尽显自身魅力勾人犯罪的姿势,诱引她前来侵犯他。
但是,看看眼前的情况,很可能他还没刚转身,她就一溜烟儿的跑去看热闹了,现在趁着她还在他的手里,得抓紧时间把那个吻给落实了。
他重新将笑容挂到脸上,温柔的说道:“徒儿,来吧,为师准备好了。”
庄小北心不在焉的又一次搂住师父的脖颈,眼睛时不时的瞟着门外,他对她应付作业似的态度很不满意,但有吻总比没吻强。
宁真修不停的说服自己,让她主动来吻自己一下,说不定就能弄清心里的那种怪异的感觉了,他要的是结果,过程虽说……忒不正常了点,但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他再一次低下头……
这时,门外亮起一阵火光,像是有颗上下不断跳动的火球在门外闪动,火光透过门缝,将庄小北的眼睛映的闪闪发光。
随之,美小话的声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的尾巴,我的尾巴,不要啊,别烧它,不能再烧了,呜呜呜,我的毛……”
庄小北不顾一切的冲出了房间,她的大脑中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美小话的尾巴被烧了,美小话的尾巴被烧了,美小话的尾巴被烧了……
狐狸精没了尾巴,那么她的脸还会可爱吗?她说她的脸是可以用尾巴上的毛做的,毛没有了,那脸还会有吗?
她生前在村子里的时候,隔壁的小婶婶跟她讲过关于狐狸精的故事,说狐狸精其实都是很可怜的,只要和人类碰一起,都会被当作第三者来唾弃,后来被唾弃着唾弃着,渐渐的成了习惯,于是这便演化成了狐狸一族的基本职业。
他们放弃了天生的平凡容貌,用法术做成了一副皮囊穿在身上,那种皮囊,防水防霉防静电,和真的人皮没什么区别,用于更好的来诠释第三者的魅力所在。
但是,若是做这皮囊的毛被烧了,他们的职业道具毁了,后果……想像不出来。
庄小北的好奇心拉着她飚了出去。
宁真修就这么看着手中,空空如也,他人生头一次感到了自身的魅力敌不过一团普普通通的火苗,于是,他黑着脸也出了房间。
房门外,唐西行衣衫凌乱,面目狰狞,他站在房门口,一手挥着张白纸,口里念着咒语,那白纸便燃了起来,它像是有了灵魂一般,追着美小话的屁股一刻不停,直到燃尽。
他的另只手里,厚厚的一打白纸正整装待命中……
美小话流着泪满院子的上跳下攒,她身后的斑秃小尾巴左右摇摆的避着火团,一个不留神就被烧着了一块,黑色的烟跟在她的身后,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深色的轨迹,烧焦的味道霎时蔓延开来。
她边逃边跟唐西行打商量,“我不是真的想破坏你的好事,求你别烧了,要是把毛烧完了,我连想隐形在你的床旁边只看不出声都不行了。”
唐西行瞬间爆发,浑身的潜能全被她的这句话开发了出来,一个个火团出现的速度更快了。
庄小北在旁边,小心脏也随着美小话丝毫没有任何形象而言的逃窜身姿而紧张起来,宁真修在她的身后,黑着脸将手臂一伸,空中的火团瞬间熄灭。
唐西行见此,对着他咆哮:“我正清理淫贼呢,你插什么手?”
“看着亮东西,碍眼。”宁真修正眼都没瞧他一眼,直接拉过庄小北,往房间走去,“徒儿,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办正事了。”
庄小北不情愿的被他拉着,挣扎着转身看向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尾巴伤心落泪的美小话,在她的屁股部位的衣服里,曾经那个有些残缺美毛茸茸的小尾巴已不复存在。
此时,一根粉粉的上面带有几根杂毛的细细长长的小肉棒正无力的摇摆着,试图找回一点往日的感觉。
庄小北被她这副凄凉的画面深深震撼到了,如此单薄的背影,如同无家可归的弃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如同深夜里的独醉者悲鸣到天亮……
美小话实在是太可怜了,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庄小北为她掬起一把同情泪,虽然她爱人的方式有些火辣有些直接有些让被爱者无法接受,但怎么说,这也是被古人传诵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