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名。”这一次说话的不是上官谦,而是君行绝,对于这个曾经背叛过谦,不知悔改的女人,君行绝怎么能不插一手,“你不会死于人手,不会死于疾病,直到我们允许你的死亡。”这一段犹如祝福,但是接下来的话,让夏蕊荷浑身发冷,“在此世结束之前,你会一直清醒的活着,不会疯狂,你在疾病中饱受痛苦折磨,在死亡的线上不断挣扎,痛楚来临之时,你没有昏迷的权利,你将清醒的承受,你伤害到的人的伤痛将十倍报于你身。”君行绝不会让这个女人有解脱的机会,不会让别人杀了她,他要她活着受罪,谦不给她来世,那么就让她的今生都清醒的承受苦难。
上官谦没有反对,确实疯了的人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清醒才能知道什么是绝望和痛苦。
“皇上。”夏蕊荷的心痛,她毕竟是爱着君行绝的,但是君行绝却如此对她,夏蕊荷的心怎么能不痛,心痛的无以复加,这一刻与她而言就是绝望的开始,但是她会清醒的承受着,一切一切。
“从此刻起,你的血亲将会忘记有你是他们的血脉,不论谁提起都不会记得。”上官谦继续着对夏蕊荷最后的惩罚。就算其他人说,他们也会立刻忘记
什么?夏蕊荷听到的时候不敢相信,夏蕊荷立刻看向豫国公。
豫国公的眼神这个时候看着夏蕊荷的时候,已经是陌生,站起身, 疑惑他怎么会跪在信王面前。他记得一切,记得跪在眼前的是淑妃夏蕊荷,记得她的大逆之举,记得她在信王的话语中变成这样,惟独忘记的是这个人是她失踪多年的女儿,他的记忆里他没有这个女儿。
“爹。。爹。”粗哑衰老的嗓音抱着一线希望开口。
“老臣没有膝下只有两子,没有女儿,贱婢你不要乱攀关系。”刚才一直对夏蕊荷关心不已的豫国公,一脸厌恶的对着夏蕊荷说道,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不,爹爹,爹爹,我是你的女儿啊,是。。。”夏蕊荷想要豫国公明白,不要,她不要这样,爹爹和娘亲是那么疼爱她,她不要失去他们,不,不可以的。
“师兄,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夏蕊荷的诉说只换来豫国公的冷眼,已经快要崩溃的夏蕊荷跪在上官谦的脚下,哭求到。
“谦,走吧。”踢开夏蕊荷,这个女人怎么有资格离他的谦那么近,挥手夏蕊荷的身影就消失在殿内,她该去享受她的余生了,在这里真是碍眼。
上官谦转身,君行绝紧随其后,阎罗跟上,安盛条件发射性的跟上。
大殿内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大臣么。今日发生了很多奇异的事。
好半晌,已经有过经验的镇王率先清醒,对着众大臣们说道,“皇上和信王的事情,在宫外不要提,皇上已经下了禁令,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试试。”然后走了出去,皇上和信王的事,他已经不会再管了,因为他没有实力在管,在这个世界上,皇上和信王就是天意。
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证实,但是皇上和信王这回事。究竟要如何?阻止?他们能吗?有能力吗?看看刚才的一切,谁敢?
不说大殿,后宫之中也收到了今晨皇上对信王的话。
“不,不可能的,这件事绝对不可能。”端庄的德妃,失态的让茶盏落在了华贵的衣裙上,面容苍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这件事怎么会发生在皇上的身上。好男色,可以,前朝也不是没有过,无伤大雅。男子不会受孕,拿来玩玩也不会出事,在后宫里男宠也掀不起风浪,但是皇上的这个对象却是信王,那是皇上的亲兄弟啊。
“皇上,现在在哪里?”不,或许是皇上开的玩笑,德妃强制镇定。
“去早朝了。”来报信的宫人立刻就说出答案。
“皇上散朝后去那里,知道了通知本宫。”德妃也顾不得不得擅自打听皇上行踪的罪行,吩咐道。
“是。”接过德妃让婢女奉上的赏钱。这个宫人高兴的离开。他才不管什么大事,只有拿到手上的好处才是重要的。
同样的在丽妃那里,丽妃也得到了消息。
丽妃正在小心的修剪着花枝,听到宫人的话后,咔哒剪下了才刚刚长出的第一个花苞。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以为本宫会信吗?”将手上的剪刀丢向跪下地上的宫人,不过丽妃也没有真的丢向宫人,只是丢向宫人的身侧,即使如此来报信的宫人也跪在地上哆嗦。
“奴才说的是实话,不敢欺瞒娘娘。”宫人不敢抬头,伏在地上回话。
丽妃开始走来走去,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出这种事?
那个信王她见过一次,确实是风采过人,一个谦谦君子,那温润的气质举世无双,真的是性好男色的人,确实会为这种类型着迷,但皇上明明不好的啊?为何会这样?而且信王是皇上的血亲?
丽妃的脸色变化着,什么时候开始的?信王出现的时候,皇上确实很少来后宫,到现在为止根本就不再来,是因为信王吗?对了,还有有段时间,皇上突然偏爱起温婉的女子,就像淑妃那种的,让她嫉妒了很久,皇上是因为这个才会对信王另眼相看的?还是那个时候信王已经和皇上见面,皇上就存了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