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仔细想想,“没有。”他在这方面的欲望很淡,在谷底的时候没人,遇到师妹的时候,将她当做母后的替身,怎么可能有这个念头,然后在魔方中挣扎学习,出了魔方又逃亡,等强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那个欲望,作为正常男人当然会找人纾解,不过也不多,无赦在这方面的欲望并不强烈,而且他们不允许自己失控,学着控制,到现在更是不动欲。
君行绝没有失望,反而鼓励的说,“谦,如果你想抱我,尽管说,我会把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你的。”君行绝从未想过,有一天身为皇帝的他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处于下方,只要谦愿意,他无所谓。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回忆着,对男人动念,从来没有过,就算在大位面,男色这种东西并没有人排斥,自己也见过不少,可是无赦的人对男人从来没有过那种念头。就算大位面并不忌讳男风,但是依然每对男人起过那种念头。
“抱过女人,至于男人就……”上官谦对于君行绝的话给予回应,接着手腕上一痛,上官谦看着用力握着自己手腕的君行绝。
只见君行绝脸上有着扭曲的怒焰,连室内的温度都高了几分。
迅速翻身,将上官谦压在身下,眼睛就像燃起了两团火焰危险的盯着上官谦。
“你抱过女人?”语气轻柔而危险。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的妒火发作了,他嫉妒谦的同伴只能忍耐,那是因为他们在谦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他撼动不了。可是现在从谦的口中说她抱过女人,他没有见过的女人,碰过了他的谦,就连他都小心翼翼对待的谦,不敢妄动,到现在为止只在接吻的谦。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有人尝过谦的美好,君行绝不能按捺自己的妒火,也不想按捺,他生气了。
“你在生气?”上官谦看着在压着自己的君行绝,脸上的表情未变,温和淡雅。
“我能不生气吗?”这是第一次,君行绝对上官谦说话的时候,没有温柔,暴怒的吼叫。
“你在气什么?”上官谦问道。
“我在气什么?谦,聪明如你会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君行绝怒极反笑。低头,掠夺着上官谦的嘴唇,不是温柔缠绵,而是粗暴的发泄,将自己的怒火倾注在着吻里,啃咬着上官谦的嘴唇。谦,我是那么的珍惜你,而你却告诉我你抱过别人,谦,我想要对你温柔,可是听到你的话,我做不到。
上官谦当然知道君行绝为何愤怒,嫉妒,可是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是男人不是吗?还是君行绝以为他是纯净无暇的人,不可能的。上官谦任由君行绝粗鲁的吻着自己,在口腔中掠夺,即使嘴里有了血腥味也没阻止,直到君行绝的时候开始放肆的伸向里衣,才开始阻止。
掠夺撕咬,上官谦嘴里的甜美依然让君行绝沉醉,想要更多,怒火依然在,只是又加了情 火,燃烧着君行绝的理智。情动的君行绝立刻感觉到到力量的排斥,这股力量也只是警告,君行绝没有受伤,只是让沉迷的脑子开始思考,然后撑起身子,看到身下的上官谦,没有了温和的表情,红肿的嘴唇,还有被咬破的嘴角流下的丝丝血迹。
君行绝立刻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慌张的想要为上官谦止血,不过当他的手要触到上官谦的嘴角的时候,被上官谦挥开。
君行绝浑身一僵,心里泛起了阵阵恐惧,被放弃的恐惧。
“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我不是故意的。”君行绝慌乱的解释,将上官谦身侧的手握的更紧,不敢放开,害怕这一放,就是彻底的结束。不,不行,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他绝对不可以失去。就算谦要打要杀,他都毫无怨言,只要不放弃他。
“放开。”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不放。”不能放,绝对不能放,君行绝坚定而痛苦的说。
两人双目相对,看着君行绝眼里的痛苦,还有几许绝望,以前看着的时候,觉得有趣,根本没有半点感觉,现在的君行绝已经是同伴,在他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做不到以前的无视,上官谦暗暗叹口气,感情真的很麻烦。
“你误会了什么,我没有生你的气,你现在的实力很强了,我的手会痛的。”上官谦淡然的说,现在的君行绝可不是没有实力的凡夫俗子,是可以和他并肩的人物,动起手来,不涉及生死,要拿下君行绝,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听到上官谦的话,君行绝立刻放开,侧身,乖乖跪坐到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官谦,就像只小狗。
为何觉得君行绝这样子很可爱,大概是无赦没有人会露出这种被表情。上官谦心里想着。
起身,手指在嘴角一抹,血痕消失。手再一翻,一个玉瓶出现在手掌中,打开瓶盖,一股药香弥漫在室内。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上官谦将药品递给君行绝,“你做的好事,擦药。”
君行绝立刻接过药品,小心的涂在手上,然后轻柔的将药抹在上官谦的手腕,看着那泛紫的痕迹,君行绝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用那么大的力气,说要保护谦,结果伤到谦的是自己。
君行绝自责,手上很轻柔,上官谦默默不语。室内很沉默。
君行绝将药擦完,立刻乖乖坐到一边,等着听训。
这算什么,如此乖巧的举动,上官谦觉得有些好笑。
“你嫉妒我抱过女人?”上官谦开口。
“当然。”咬牙切齿,一想到某个不知道的女人,看过谦的媚 态,吻过谦的唇,占据过谦的身子,本来消下去的怒过再次冒起,不过不敢对着上官谦发作。
“绝,我是男的,一个正常的男性,会有欲望,而且你应该清楚,我活的岁月绝对不是你知道的几十年。”他活的太长,就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