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和邪伽罗都是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暗自庆幸是跟着陆远来的,要不然被无名之力撕扯开来的就不是那些倒霉蛋,而是他们了。
一个反八卦的确不足以发动阵势夺人性命,可是如果施法的地方正好是一个天然的聚集了五行阴阳二气,汇聚了八荒六合而成的天然八卦,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顺八卦阴阳二气的流转方向和反八卦的阴阳二气的流转方向完全相反,一般相反的气流冲突之下都会产生极其狂暴的力量。
而现在是认为的两个暗含阴阳二气的对流,它能产生的能量根本无法估计,因此才有了不到片刻的时间,那些看上去十分厉害的高手就这样悄无声息,连大叫一声都是没有就完全消失了。
哎!看似风景秀丽的山川竟然转眼就变成了杀人如麻的地狱狂魔。真是变幻无常,世事难料,在这杀机四伏的焚心之地,在这欲望汇聚的地方,只有谨慎才是王道!
陆远已经想到了破解这个阵法的方法了,正准备出去,就听到后面来了一大群人,正是四脉的弟子们,他们的数量明显减少了很多,精气神看上去也黯淡了许多,毕竟和魔道作战并非易事。
“师傅,怎么一眼看过去一个人都没有呢?”说话的是易然,她踮起脚,满怀希望的眺望了一眼前方,当她确定前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眼神中多出了一丝的失落和无奈。
“别急,等为师先行用灵识查探一下再说。”
易老身形微动,一股强大的灵识猛然间向四周扩散而去,恰有一丝灵识经过了陆远的身边,最后从陆远的防护罩上流了过去。
他并没有发现陆远的影子,同样地他也没有发现前方有任何人,他将所见到的悉数讲给了易然和身边的易坤谷弟子听。还没等他说完,易然就已经向前迈开了步子,催促大家赶快赶路。
就好像前方有什么东西正在等待着她一样,她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他。敏锐的易老同样时发现了此处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他又说不上来,最后拗不过最得意的女弟子,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一步算一步。
这是陆远开始紧张起来了,心中呐喊着不能往前走,他试图传音给易然可是失败了,眼看着,易坤谷的弟子就要走到死亡之地了,陆元刚想冲出去就被杜子腾拦住了。
陆远瞪了一眼杜子腾,但是杜子腾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示意他看向前方,原来水云豹已经在渲儿的命令下先一步冲出去了,一口咬住了易然的裙摆,死活不松嘴,嘴里还支支吾吾的哼着,发出恐吓的声音。
易然看着这个小家伙,立马停住了脚步,将它抱了起来,准备离开,水云豹立马倒在了地上装死!女孩子的心都是很脆弱的,她赶紧停下来那出了陆远给她的那个玉瓶,拿出一粒还阳丹,塞到了水云豹的口中。
易老也是好奇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豹子,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其他的门派依旧继续往前走,直到第一批的几十人在巨大的撕扯力下变成肉末开始,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有些从面的修士赶紧把破旧的兵器扔了过去,兵器瞬间就被揉搓成粉,随风而逝。
易然和易老以及所有的易坤谷弟子都是亲眼目睹了兵器被撕扯成粉的事实,此时水云豹一看自己的计谋成功,开心的冲着主人的方向“喵呜——”的叫了一声。
易坤谷的人都明白了这个豹子是来组织他们前进是来救他们的,当下心中更是十分感激,再看水云豹的动作,他们全都顺着水云豹鸣叫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有一个山谷,山谷中隐约可以看到人的踪影,想必是豹子的主人。
陆远一拍脑袋,暗叫糟糕,暴露了!你这个大猫聪明起来就没个度了,聪明的过了头了。
没办法。
陆远只得领着众人走了出来,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来到了易然的身边,水云豹很乖巧的飞到了陆远的肩膀上,不停的摇着尾巴,冲着那些因为陆远不及时提醒他们而使他们饱尝失去了弟子痛苦的掌门人龇牙咧嘴起来。
易然一看水云豹是陆远的,也就是说是陆远来提醒他的。
一想到这里,心里立马暖暖的,白皙的脸蛋也浮现了一抹潮红,看上去别有一番景致,就连水云豹也不觉看的带了,“喵呜——”很满足的叫了起来。
“多谢盟主救命之恩!”易坤谷的弟子在易老的带领之下立刻向陆远躬身道谢。这就更使得那些丧失了弟子同伴的其他派别对于陆远的此行十分深恶痛绝。
不过陆远丝毫不在意,这根本没什么,适者生存。
你们既然冲着丰厚的宝物而来,就必须做好为之牺牲生命的准备。
而且已经有人跟你们说了这里有些不对劲可是你们依然独断独行,那就只能怪自己太贪婪。
“我有破阵之法!”陆远知道布阵之人真可谓是煞费苦心,竟然会想到用这个方法来布阵,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个阵法的存在,就算知道了也几乎无人能破,想必死在阵中的高手已经不计其数了。
但是布阵之人绝对是道修一脉的,因为他精通风水之法,由此猜测,应该不是魔道中人布置的,此阵不仅进不了而且也出不来,当真是一个天然屏障,陆远觉不忍心就这样破坏掉他。
一甩手,陆远便是在空中布置出了四个八卦,左边的上下两个都是正八卦,右边的上下两个都是反八卦。
陆远领着易坤谷的一种弟子来到了八卦之间,最后催动八卦,在其他门派的目送中离开了而且很安全的通过了阵法。
这是利用了两个相同方向的八卦之间阴阳二气的流动方向相同的原理,这样的两个八卦就将对流的阴阳二气隔开了,处在其中的人自然就安全了。
一行人,同样地刚到焚心之地,心中立马升腾起一阵心火,大家都极力的抵抗这股心火,唯有陆远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