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飞低声浅笑:“那是。”
伶舞淡笑一声,笑眯眯的往前走:“我从来都不算命,对我来说,命就是在我手上,算不算都一样。”
她才转身,算命先生桌子上卦筒突然跳起来,里面的竹签也纷纷往伶舞的背部射去。
在算卦先生的内力催动之下,每一根竹签都不亚于一把铁制的飞刀。
跟在伶舞身后的伶飞挑了一下眉毛,却连身子都不转,似乎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样。
伶舞满意的笑笑,突然回身伸手往那些漫天飞舞的竹签抓去,等她的手停下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竹签。
在算卦先生惊骇的眼神中,伶舞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说过,我虽然不会算卦,但也知道你的命怎么样,你又何苦一定要找我帮你算命。”
说完之后她转身往回走,等她们走了三步之后,算卦先生的身子才往后倒去,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在他的咽喉处多了一个卦签,伶舞在接竹签的时候,已经帮他把命签抽出来了—下下签。
血债谁还29
在他的咽喉处多了一个卦签,伶舞在接竹签的时候,已经帮他把命签抽出来了—下下签。
伶舞回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盯上了一个买菜的人。
那个人正在低头帮自己框子里的菜浇水,用手到旁边的一个水桶里掬出一点水,再均匀的洒到那些菜上面。
卖菜的人洒水的动作很认真,伶舞看着他的眼睛更认真,一路走过去的时候,似乎眼里除了这个人洒水的动作,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等她走到那个卖菜的人身边,她的眼里就有笑意了,转头看着伶飞笑笑:“如果一个人能把手里的水洒得每一颗都一样大小,你说,他是什么人?”
伶飞皱了一下眉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他绝对不可能是卖菜的人。”
“是吗?”伶舞诧异的回了一句,才又转头望着那个买菜的,悠悠的叹息了一声:“那么,我希望他是一个真的卖菜的人,我实在是不想帮人算命了。”
她的手里还抓着那算命先生的竹签,在第一根上面,俨然写着下下签。
伶飞盈盈一笑,眼里却是冰一样的冷:“希望如此。”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她身边经过的一辆马车突然受惊,往她们这个方向冲了过了。
伶飞眼睛一眯,准备往一旁跃去,但是她身边那个抱着一个小孩的母亲同时因为马车受惊,慌乱之间往她的这个方向躲避。
妇人脚下被一个担子一绊,身子往前扑,手里的六七岁的小孩也脱手往伶飞的方向飞去。
伶飞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接,突然感到胸口一痛,刚想把小孩甩开,却看到小孩软软的往地上滑落。
在他落地的同时,一把匕首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响声。
伶舞的手里已经少了一根竹签。
那个竹签不偏不倚的插在了小孩的咽喉处。
血债谁还30
伶舞看都不看伶飞一眼,手里拿着的竹签往后全部一扔,手臂却往向她们扑过来的妇人击去。
他们全部都是杀手,刚才从伶飞怀里落下来的那个小孩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孩,当他仰面落地的时候,伶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