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目前为止,乔蓉也没有哪一次看见过乌森与桑妮发生点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二人的关系用主仆来形容似乎更恰当。当然,二人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师徒关系。这层关系,乔蓉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上面去的。
至于另外三个女人与乌森的关系,乔蓉几乎没有与她们接触过,不甚了解,暂时也只能用关系不一般来定位他们。
已经确定桑妮与乌森的关系没什么不正常,乔蓉竟然有点高兴,但同时一想到另外三个女人跟他的关系不正常,心里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不舒服,就连乌森烧开水回来也没瞧过人家一眼。
乔蓉面朝里,背朝外,闭着眼睛假睡,可耳朵尖的跟什么似的,不用看也能知道乌森正在给她调兑蜂蜜水。
蜂蜜是一种天然的营养品,性和,润肺润肠,含有丰富的镁,可缓和情绪,并具有减轻腹痛,防止感染,减少经血量等作用。可见,这个男人真是什么事情都替她想到了。
至于这个男人为什么知道经期期间喝蜂蜜水可以起到减轻痛经的作用,乔蓉猜不出,也懒得猜,反正她现在是“病人”,照顾病人是你乌大人的责任。
“蓉蓉。”
乌森走过去推推她,见她睁眼翻身,便将她半抱起来靠到自己怀里,端起蜂蜜水喂她喝下。
一杯蜂蜜水喝下去,乔蓉觉得肚子都是暖的,剩下那点痛经症状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怕会复发,又要乌森给她调兑一杯,当第二杯暖和和的蜂蜜水下肚,她算是彻底放心了。
既然不痛经了,乔蓉就想要回巴木那里,卫生带和草木灰都在那,她想要换用的时候也方便。
“我回去了。”
乔蓉边说,边比划一下,哪知乌森像没看见似的,伸手将她按回圆石上,转身熄灭火星,宠大的身躯躺上来将她整个人都罩在怀里,包的她密不透风,她就是想动一下都不行。
乔蓉有点郁闷了,要是平时也就随他去了,可现在不是情况特殊么,始终维持一个睡姿是很难受的,犹豫了一下,便忍不住推推他。“你压着我了。”
也不知道乌森是怎么听得懂她这种半调子语言的,咕哝一声松开一点,但这点空隙对乔蓉来说根本就没什么作用,犹豫了一下,再次推推他。“这样睡我不舒服。”
她仿佛听见他在叹气,接着脑袋被捧起,一双柔软的唇欺压上来,碾磨着她的唇瓣,末了,舌尖用力顶开她的牙关,钻进去捣*弄她的口腔,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她的口腔内壁,就连她的口水也吃,啪嗒啪嗒声在夜间显得格外响,让人脸不红都不行。
嘴在动,手也不老实,两只浑*圆被他捏的变了形,还有顶在腰间的那根炙热铁棍,时不时就会“敲”她一下,好在她现在是个“病人”,否则那根铁棍不知道要捅*进去多少次了。
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舌尖一路向下,所经之处留下一条水痕。
乳*粒被他咬了一下,乔蓉闷哼一声躬起身子,这一动,姨妈跟洪水似的倾泻而出,好在她缝的卫生带够宽够长,草木灰装的也不少,要不然这会就悲剧了。
乔蓉叹了声气,决定用手指姑娘替他灭火,要不然今晚谁也别想睡了。只是,还未等她碰上那根铁棍,他倒先退开了。
“睡觉!”他喘息着将她按进怀里,下巴顶住她的脑袋,慢慢平复翻江倒海的欲*望。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憋住了?!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大脑暂时性地短路了。
☆、第二十一章
夜间,乔蓉睡的并不怎么安稳,总会担心姨妈会各种各样漏出来,卫生带做的再宽、再长始终还是没法跟卫生巾比的,且不说别的,光是吸收性就不行。
来这玩意儿本来就已经够郁闷的了,赶巧又是在炎热的夏天,躺着不动汗珠子不停往外滚,全身湿漉漉的就跟被雨淋过一样,这种情况下怎么能睡的安稳,烦躁的简直想杀人。
感觉到怀里的人睡得并不踏实,乌森摸着她的手握住,与她十指相扣放到胸前。“怎么了?”
“烦。”
“热。”
她咕哝两声,翻个身抽*出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去换个卫生带,顺便再洗个澡降降温。
就在乔蓉推开他想要坐起来的同时,乌森倏地睁开眼睛,墨黑的眼珠子在黑暗里发着光,无形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乔蓉吞了吞口水,借着窗外泻进来的月光,伸手比划起来,在她一阵比划中,乌森渐渐搞懂了她的意思。
乔蓉被乌森抱下圆石,一站稳,姨妈就跟洪水似的倾泻而出,厚实的卫生带因为吸收了大量的经血而变得异常沉重,直往下坠。
乔蓉深深吐出一口气,咬牙向前迈出一步,还好,还能走路,便放心了。
被乌森牵着走到屋外,乔蓉眼尖地发现屋角坐着一个人,便用胳膊撞撞乌森,示意他过去看看是谁,哪知,乌森并不理会,勾回她的脑袋,以半抱的方式迅速将她拖走,根本就不给她机会瞧清那人的模样。
乔蓉异常纳闷,挣扎着又回头看一眼,便瞧见那人正往脸上拍蚊子,那动作,那咕哝声,分明就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