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库肯,先生,你认识他吗?”罗宾斯问。
符拉沃德想都没想便摇摇头,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罗宾斯先生。”说完就把资料照片还给罗宾斯,并问道:“你是照片上这个人吗?”
“是的。”罗宾斯接过资料照片回答道,“请你原谅,我本不访提及,但是由于关系重大,所以我不得不无礼地问,你在德国战俘营那段时间里没有接触过或者听说这个人吗?”
这次,符拉沃德倒是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才回答:“可能时间太久远了,我实在不能确定是否有听说这个人。你知道的,我在巴伐利亚的战俘营里被关到战争结束。你在追踪这个纳粹分子吗?”
“是的,先生。只是他已经改变容貌了。”罗宾斯注视着符拉沃德说,他要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他曾经通过特殊的电击两度转移了他的意识,也就是说,他借用别人的**继续存活在世上。”
“纳粹真是邪恶啊,居然这么恶心的科技都想得出来。”符拉沃德厌恶地说。
“所以我要尽力把他找出来。”
“我也很愿意帮你,罗宾斯先生。”符拉沃德为难地说,“可是我实在记不起是否听说过这个人。而且你也看到的,美国正陷于红色苏联的全面侵略,我们根本分不出力量来协助你的调查。”
“我能理解,先生。”罗宾斯说完站起来,“我很高兴能与你进行这次会谈,我想我该走了,总统先生。”
“我也很高兴。”符拉沃德热情地说,然后伸手与对方握手,“希望你能尽快追踪到那个疯狂的纳粹分子。”
这时罗宾斯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俯身打开保密箱,取出一封信函,并很平常地解释说:“你还记得埃丽卡·克莱斯特夫人吧。”
听到对方说出的名字,符拉沃德突然睁大眼睛,热情的微笑也立即消失,但随即便又恢复了。
罗宾斯虽然没有正面对着符拉沃德,但他还是看到了对方一闪而过不同寻常的表情。他起身将信函递给了符拉沃德,并补充道:“我来美国之前,她的儿子找到我,请我代为转交给你。”
“可我并不认识这位夫人。”符拉沃德惊异地说,同时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先生,她的儿子指名道姓要我转交给你,说这是母亲的遗言。我只是受人之托。总统先生,我该告辞了。”说完他便与符拉沃德再次握了手就离开了。
罗宾斯走出房门,旁边的杰克·杰克逊便叼着没有点燃的大雪茄走过来,低声说:“我不希望你是在危言耸听。”
“我也不想看到大家都不愿看到的结果。”罗宾斯有些沉重地说,“可事实总是与我们的希望相违悖。从刚才他的表现来看,他至少对‘乔依·库肯’和‘克莱斯特夫人’有着深刻的印象。杰克,美国掌握在你们自己的手上,我们还是马上去看看他读信的反应吧。”
“我想我可能是历史上最胆大包天的情报员了。”杰克逊轻轻地叹息道。他是第一位在总统办公室安装监视摄像仪器的美国情报官——至少,从己知的历史上看是这样的。但他还是领着罗宾斯走向他秘密布置的控制室。
果然,不出罗宾斯的意料,符拉沃德打开信后,读着读着便激动起来。显示屏上,一向冷静沉着的马克·符拉沃德居然捧着信很快就情绪激动,甚至陶号大哭,嘴里甚至还不断地叫骂着。这令操作员和杰克逊都感到十分震惊。
“他在说什么?”杰克逊问罗宾斯。
“德语,该死的元首。”罗宾斯冷冷地回答,“你该相信我了吧。”
杰克逊摘下嘴中的大雪茄,果断地向副手下令:“马上叫我们的人控制整个基地!”然后他接通了已经秘密到达费尔班克斯的杜根总统的电话,报告:“先生,一切如故,我已经采取行动了。”
杜根回答道:“我马上到。”
第六十节 螳螂与黄雀
符拉沃德万万没有想到竟然遭到自己手下的暗算。罗宾斯带着乔依。库肯的资料和照片出现时,他本应开始警惕,凡事小心。但他也许登上总统宝座后,而变得自大狂妄,以致于被杰克。杰克逊暗中监视都不知道。他本应该很清楚,当年受命执行筹建超时空传送仪秘密工作时,他只是被搞定的总负责人,还有人在下面监视着他。可是权力的膨胀蒙蔽了他的戒心与谨慎,在自己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的办公室里放任自己的情绪。
杰克逊见他的人成功的控制了整个“上帝之门”基地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套奇特的服装。
“噢,你这是…”罗宾斯看见穿着奇特的杰克逊走出来十分惊奇的问。
杰克逊穿着一套类似宇航服的套装,手里还持着一把形装怪异,体积硕大的“枪”,枪的尾端有一根粗大的管子连接到他身后背着的箱子。
“我们的新式武器,希望用不上,但可以防卫。”杰克逊推开厚重的头盔笑着说,嘴里仍然叼着没有点燃的大雪茄。然后他便带领罗宾斯和手下前往符拉沃德的办公室。
一名军官用力的踢开办公室的门,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