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说哥哥去迎娶‘广寒楼’的应姊姊了,嘿!真是好极了!”
紫凤说着已高兴地直跳,直蹦,琵琶娘娘也喜得合不拢嘴,转首欢道:“慧儿你有所不知,这门亲事与你姨妈订了足足有十五个年头,数年来娘一直惦念此事。生恐你那顽固的爹一错再错,误了此门大好姻缘,我是决不饶他了,哼!”
“嗯!你爹又不是傻子,像应姑娘那样好的媳妇那里去找唷!”
“是啊!上次应姑娘由一名大汉陪着,驱车至在中原游玩,女儿曾见到她,她长得标致极了,端庄,恍若天间瑶池仙子下凡似地!”
琵琶娘娘听得心喜于眉梢,露出欣喜安慰的笑容道:“你哥哥既然去了天山,为娘我年来心愿总算了结了。”
却说郭元生与穷神俩站在一旁,看到琵琶娘娘母子似乎忘了他俩的来到,视他俩于无睹地这样一问一答闲聊家常,不由得互相腼色耸肩苦笑不已!而郭元生隐约听出“黑凤”欧阳桀,赴天山“广寒楼”去完婚,而且听他的语气,到象似乎就是“广寒圣母”之传人那个圣洁绝色的白衣少女!
郭元生一想了白家少女,登时一个冷艳高贵的美丽倩影,便映入脑际,可是不料她却与“黑凤”已有婚约!郭元生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怅悔,但他想“黑凤”欧阳桀年青英俊,名震武林与白衣少女正是一对壁人,不由也觉是美满良缘。
正在这时,穷神已感不耐,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声。
琵琶娘娘母女蓦然惊觉,立刻中止谈话,转向郭元生,当先琵琶娘娘冷问道:“你到‘凤凰谷’取来何物交换?”
郭元生才要开口作答,穷神抢先道:“一只铁盒子!”
此言一出,琵琶娘娘听得直同霹雳临顶,惊得面色骤变,急急问道:“什么样铁盒子?”
穷神冷冷一笑,便着郭元生出示,郭元生无可奈何,便自怀中取出铁盒出示,琵琶娘娘一见此铁盒,面色又是一变,娇躯禁不住一阵颤抖。
穷神心中暗笑不已,一面要郭元生收起铁盒,一面轻声道:“听欧阳老儿说,这铁盒中好像装着是‘琵琶古谱’中的‘扭转乾坤’乐谱!”
琵琶娘娘直听得双睛冒火,激动万分,急朝郭元生问道:“娃儿,你要换回什么东西?”
两人由琵琶娘娘此问,猜出琵琶娘娘尚不知道他俩所索何物,同时也猜到琵琶娘娘平日一定抢夺了不少他人之物!当下郭元生冷冷道:“星芒剑!”
琵琶娘娘闻言惊然色变,急急转向“紫凤”,欧阳慧秀脸也是一阵难看,微微点了点螓首。
琵琶娘娘不禁粉脸骤变,冷冷道:“‘星芒剑’虽由慧儿交给我,却在今晨遭人盗走了!”
郭元生与穷神闻言大惊失色,齐齐问道:“当真?”
琵琶娘娘脸上一阵青白,沉声道:“我骗你们干吗?”
两人此前本以为“紫凤”在赫他们,现在琵琶娘娘亲自讲出,看她神色,又不似在打诳语,于是两人大失所望,同时叹息了声,一阵默然!半晌!琵琶娘娘突然开口朝郭元生道:“那你就是‘银汉煞星’的传人!郭元生了!”
郭元生冷冷点头,而穷神已冷嗤道:“是嘛!他正要仗‘星芒剑’为其师‘银汉煞星’了结五十年之死约,不想竟为了把宝剑,让其师英名受挫!”
琵琶娘娘忍不住惭色满面,怀着歉意道:“我为自生平大愿,经常夺取他人武功宝物,此番误了你的大事,实是我的罪过而深感不安!”
郭元生虽然心中气愤,却也慨然道:“前辈也不必自责,我郭元生既然暂时索不回‘星芒剑’,他日,自有索回之时,明日之约,晚辈决定徒手赴会,以全恩师英名!”
言罢举手朝琵琶娘娘与穷神一揖,便告辞道:“既然这样,晚辈告罪先退了!”
随即一旋身便欲大步踏去,琵琶娘娘却是一声娇叱道:“站住!”
郭元生俊眉一蹙,缓缓反身问道:“还有何指教?”
琵琶娘娘微一沉忖道:“你要走,把‘铁盒’留下。”
“哼!欧阳老关辈命区区以铁盒换剑,现在‘星芒剑’不在,区区毫无理由留下‘铁盒’!”
“你如先将铁盒留下,我以人格担保,一月之内,必将剑寻回亲交你手中!”
“这晚辈怒难从命!”
郭元生冷冷答完,便双旋身而去,琵琶娘娘不由大怒,一声娇叱道:“你找死!”身形疾然欺出,直扑郭元生。
郭元生早料琵琶娘娘不肯干休,琵琶娘娘身形才动,郭元生骤势待发,但!蓦听穷神一声豪笑道:“娘娘,人家没有换到东西,为何要留下‘铁盒’呢?”当琵琶娘娘掌风寸起,陡听一声怪笑,灰影疾闪,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