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就是他儿子开车撞伤了我的爱人……难道没有任何办法吗……”
“虚先生,先不说你没有什么证据,就连整个法院都已经被他收买了……这一战……你不会赢的……”
……
“姓虚的,记住,你一辈子也不可能和我们斗……”父亲在家中被刀捅死,而虚恒却只能躲在衣柜中看着。
而这件事,最后也以犯人没有找到而告终。
……
(结果,还是什么也做不到吗……)(要死了吗?……)(呵呵……这一辈子,活的真是窝囊……)……
“人生还有很多东西你没有遇到……爱情……友情……”
“所以,不要这么容易就死掉啊……”
不知何时,一个身披黑色雨衣的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同时,从身上抽出一支药剂,直接注射在了虚恒身上。
“注射这个药剂的人,几乎所有都选择了咬舌自尽……”
“但是,如果你可以承受住痛苦的话……我将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个可以实现你的梦想的地方……可以复仇的地方……”
“不要死啊……”
……
就如同指甲被钉入木刺,舌头被针尖将皮挑起,又像手上的神经被一根根挑起。比起他们,咬舌自尽简直是一种解脱。
虚恒几次想要咬下去,却都在即将咬下去的瞬间停住了。
(复仇……)……
“所以他们都被你杀了?”之前将药剂插入虚恒体内的人,此时正在直升飞机上,看着不断挣扎的虚恒,以及另一边的一个女子。
“哦……”这个女子之前用刀子将那几个人的心全部掏了出来,然后切断了。
“真是和俞伫莫名相似啊……杀人不眨眼……芯田……不愧是夫妻……”他笑了笑,看向了窗外。
“哦……”回答依旧。
“芯田,自从俞伫死后,你说的话比你哥哥死后都说的少了……”他还没说完,芯田一把手枪已经开枪了,紧接着就是一声空气爆炸声传来,那个人背后的剑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挡在身前,剑身上,一发子弹缓缓落地。
“再说的话杀掉你哦,莫先生……”芯田慢慢放下了手枪,一脸淡然地看着莫。
莫立刻假装看向窗外……
……
感觉身体如同洗了一遍一般,虚恒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里是……)周围是一个小房间,只有着一张床,一张桌子,纸笔,椅子和一台笔记本。
桌子上,静静躺着一份文件。
“界内兽……界内……敌人……”
“杀死界内兽……根据表现,可以在现实世界中杀人……”
“进入三次以上后,可以去接纳新人……每接纳新人……都可以获得杀人机会……”
“杀死高等界内兽……则可以杀死官员……”
(……)虚恒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的……吗……)这个房间的门被慢慢打开了,一个身上背着长剑的,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走了进来。
“这就是那个经过我的药剂依然活下来的人吗?莫?”坐在轮椅上的人默默喝了一口茶,仔细打量着虚恒。
虚恒与他对视,只觉得心头一紧,便迅速移开了视线。
“是啊……”莫一脸干笑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