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晓云走到文红玉身边,期待地看着她,颤声问道。
文红玉见他们个个如丧考妣的样子,不由地摇摇头,心中叹息。你们也不听我把话说完再伤心。
“各位不必如此,白玉堂也不是没救。”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皆是面露喜色。
“唐夫人果然了得,不知唐夫人高见?”公诉策一步上前。
文红玉看向展昭,“有展大人在,就好办!”
“只要能救得了白兄,展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展昭毫不犹豫地满口答应,一副英勇就义,义不容辞的样子。
文红玉笑了起来,“倒是没有那么严重,就是要辛苦展大人在这一个时辰之内,以内力护住白玉堂的心脉,莫让毒性扩散只心脏就行。虽然不能将毒逼出,但是以展大人的功力,要护住心脉,绝对没有问题。一个时辰之后,便有解药可服,到时候再配上红玉的银针之术和展大人的内力相助,白玉堂绝对会安人无恙的。”
听文红玉这么说,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展昭赶忙把白玉堂扶好,让他面对着自己盘腿而坐,随后将自己的双手贴在他的两肩胛处。
众人见此,忙退出了出去,留了他们二人在房中。
出了房门之后,文红玉便匆匆回了药庐。
包大人和公孙策照例是回书房。晓云本想跟张龙赵虎一起留在门外守着,可想想自己在外头除了干着急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便跟着包大人和公孙策一起,这样至少可以向了解一下事情原委。
这白玉堂,怎么就会中了暴雨梨花针的呢?他不是去了大牢见狄青,怎么会?难道……
由暗转明
晓云随着包大人和公孙策回了书房之后,才得知白玉堂是包大人从宫里回来的路上救回来的,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趴在雪地里头,已然昏迷不醒了。所以,包大人他们也无从知晓,白玉堂究竟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有一点令人怀疑的,那便是葛秋娘和那暗地里以阴谋陷害狄青的人,恐怕脱不了干系。
晓云说出这个想法是,包大人和公孙策也是极为赞同的。他们在发现白玉堂中了暴雨梨花针之后,本就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在此之前,这是始料未及的。原以为那葛秋娘在伤了展昭之后救走沙千里,会远离京城,没想到居然留在了汴梁,难怪在周边州府发放通缉文告却毫无结果,原来根本就是他们找错了地方。
再说包大人这一趟宫内之行。
这几日,赵祯已经不止一次在就寝之后被人打扰了,这一次深更半夜被叫醒,免不了有些起床气。初见包大人时,劈头就说了一句。
“包卿家如此深夜求见朕,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这自然不用说,包大人要说的自然是要紧事情,否则也不会如此深夜跑到皇帝内宫外头来打扰他的高枕。
赵祯听说狄娘娘被绑走之后,大为震怒。人在气头上,总会有些口不择言,说话便重了一些。赵祯因为此事,可把包大人一阵好说。
包大人自知,京畿重地,在开封府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当然是责任深重,罪责难逃。而他与赵祯君臣多年,深知赵祯脾性,原本是好脾性耳根子软的人,平常不太大发雷霆。皆因此次事件攸关狄娘娘安危,而赵祯同狄娘娘又是婶侄情深,才会说话重了一些,包大人也未放在心上,任着赵祯说舒坦了。
赵祯在发过一通脾气之后,也便静了下来。
包大人这才把晓云如何目睹狄娘娘被带走的情形详细的禀奏了赵祯。
赵祯听后,当下又皱了皱眉头。想了一想,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又是那公孙晓云,这姑娘家深更半夜地,怎会还在外游荡。莫不是她与此事有甚关联吧?”
包大人听后,当下就楞了一楞。这姑娘家深夜在外,确实不寻常,又沾上命案,赵祯如此质疑,也是人之常情。为了澄清晓云的清白,包大人只好提前把他们暗中调查狄青一案的事情同赵祯说了,说晓云是为了查案才出去的,回来的时候恰巧经过命案现场。随后,又把他们近日调查所得全部告知赵祯。并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狄青绝非叛国之徒。
赵祯听过包大人的叙述之后,当下决定将此案交予包大人处理。
至此,包大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