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也站在其中,没有人数落他,也没有人拿棍棒打他。
二丫没有理会大伯家的热闹,回了自己的家。
乳母正在哄着哭闹不停的文越,已经长成大人的红果在一边带着老大文超。
这个乳母其实就是后世的保姆,原本二丫是想从哪些守寡的妇人中选一个过来帮忙带孩子。
后来不想让人说闲话,就直接在县城的人牙子那儿买了这位婶子回来,只要帮忙带孩子,洗洗涮涮。喂奶都是二丫自己来,有时也会喂羊奶。
所以现在这孩子哭闹,带孩子的乳母,除了喂羊奶,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丫走过去抱起文越,刚刚还在干嚎的小家伙,立马就不哭了,还咧着嘴冲他娘笑,乳母见了苦笑着摇摇头。
已经三岁的文超看到娘亲,颠颠的跑过来,抱着娘的腿,问:“娘、娘!昨天去哪儿了?我都没有找到你!”
红果跟上,问二丫:“嫂子!哥哥们都回来了吗?”
二丫点点头,弯腰问文超:“昨晚跟谁睡得?”
“跟红果姑姑睡得!”
红果笑着道:“昨晚好半夜才睡。哭着闹着要你。”
“文越昨晚哭了吧?”
“哭!我娘和齐婶子,两个人都哄不好他!我娘急的跟着他一起哭。”
二丫笑着点点文越的小鼻子。文越发出咯咯的笑声。
“婶子!你赶紧的去做饭,我吃过饭还要去省城一趟。”
二丫又转头对红果说:“你跟你娘今晚再过来一趟。不然小虎带不了孩子。”
“行!我一会跟我娘也说一声。”
吃过饭,二丫又拿了些银票带着,匆匆的骑马去了省城。
又在同一个客栈歇息,太阳才下山,吴凤刚就回来了。
吴凤刚看到二丫,忙打招呼:“东家娘子过来了!”
“我过来有一会了,你怎么回的这么早?可有什么消息!”
吴凤刚无奈的笑笑,带着不可思议的口气说道:“东家娘子,说了您都不相信。这事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二丫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吴凤刚叹了一口气,打开话题:“这事吧,其实都是那花魁牡丹搞出来的。
她那贴身婢女,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收买她。她说她就是他爹被人引诱赌博,输了全部家当不说,还把儿女也给抵了,她被那赌坊卖到了花楼,她弟弟还不知道在哪。因此上特别痛恨那诱惑人赌博的。
当初听到牡丹跟人商量要蛊惑二东家赌博的时候。她还好几次,趁着倒茶的时机,提醒过二东家,只是二东家从来就不理会。
这次听说二东家真的输的倾家荡产。就恨得牙痒痒,那个牡丹还得意的在她面前炫耀说:‘过不了多久,就能够让二东家主动为她赎身并且还会娶她进门。’
这婢女没别的要求。只求东家娘子能够找到她弟弟,帮着赎身。至于银钱。她会慢慢还!”
二丫也是恨得牙痒痒,无论内心是怎么样的翻腾。但是面上还是没有显出什么。只是平静的问:“那山头的地契和其他契书在哪?”
“那个婢女说她不清楚。不过她知道,昨晚那个赌坊的人来找过牡丹,还给了东西。具体是什么她没见着。”
二丫思索了一会,就跟吴凤刚说道:“这样,晚上你去找牡丹绊住她,我去找找看!”
吴凤刚笑着说:“东家娘子!何须如此麻烦,我去直接买那牡丹一晚,暗地里问问那婢女,知道在哪!我顺手带回来就是。”
二丫摇头失笑,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不用教!
“行!那就照你说的做吧!你要当心些,别露了马脚。等你得手了,就回来,我立马过去给那婢女赎身。对了,那婢女叫什么?”
“小红!原本名字叫祝金玲”
“我知道了,注意,不要暴露了那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