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追求的东西,用的方法不对,部族思想潜移默化影响下,已经下意识承担起他人责任成长,这本就是一种病。
叮当对于提雅,换作以前意气风发他会嗤笑愚昧人,现在他经历许多理解不少,自己也没资格这样做,她算得上是个可怜人。
这种本就带着部族思想偏差,早已根深蒂固在部族人意识里无法替代,提雅从始至终是独自一揽责任的人,她会有这样做法可怪可不怪。
走不出始终只是她的心,被她曾认为的希望其实一直都是给于人的幻想枷锁。
“宝石只不过是让人消沉于自己的欲望中,只是虚度光阴给予回忆的东西,你真甘愿沉沦在这场编织的梦里吗?”
“……”
听了他的质问,提雅什么也没说,垂下凤眸格外失神,脸上有种脆弱悲悯感由然而生,其实早该知道了,但她还是侥幸抱有希望去追寻。
叮当不再看她,而敏感的人往往将好意认为是怜悯她,而所谓的好意是一种慢性毒药。像一块甜美的巧克力,尽管会带来后悔的糖分过多,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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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语带着丝鼓励,明显希望她振作起来。
“提醒你一句,人各有一离,一切顺其自然,别人的死亡也是换另一个人新生的开始,这句话听起来自私,每个人理解的各不同。
而作出决定是否释怀的人取决于你,想解开自己心结,先学会为自己着想,而宝石只不过起到丝辅助作用罢了。”
说罢不理会提雅的反应如何,就怕她想不开,叮当没有把话挑明来讲,话里话外都是温润使她一愣,眼泪不经意间夺眶而出。
叮当在想长久的压抑她需要哭一会儿,干脆住旁边走,给她留出了自己的空间。
他有一件事想不通,她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三人是来做什么的,这件事情会不会有另一方人干预。
醒来的小杨缓了缓神,睁眼瞅见背对着自己的人,隐约感觉有点眼熟,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叮当?”
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叮当若有所思的思绪,他先惊愕一下,那就是有良好的孙少素养差点要骂人。
“嗯?”
转身视野里出现在地面安详躺着的小杨,见他费力想要起身,叮当顺势将他给捞起,没好气的开口。
“小杨你现在才刚醒来,先缓一缓,不急于这一时。”
“叮…”
小杨闻言欲言又止,不禁有些苦闷,想将分开后经历的事话说给他。
叮当一眼就看穿了他什么意思,语气平缓出声安慰道:“小杨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先喝口水歇一歇,趁现在休整,处理你腿上受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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