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太爷,等他们走近,叮当打量太爷,内心一紧却又抱有期待,从小到大印象中太爷爷没有太大改变。
太爷冯尚倾鬓白如霜头发披肩,上唇留着两道白色的短胡子,颌下留了淡淡胡须,在暖暖的光斑下变得银白,衬得他棱角分明脸庞和立体分明五官凸显了他毫不平庸。
对上他那一双目,依旧犀利带着冷厉含光让人怎样都琢磨不透的眼睛。
容貌上即使年老也看不出脸上有皱纹,身形上也毫不弱不禁风,穿了身深灰色中山装,中式立领多了丝束缚,身板反倒有一种硬朗松竹感觉。
“太爷爷好。”
叮当脸上透着温润微笑朝他问候,冯尚倾和他打了个照面,只是冷淡一笑回应地点头。
冯尚倾掠过走到木柱面前,转身示意身侧的仆从来简单讲讲,后方叮当已经知道流程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太阳底下听的人谁也都没有吱声。
直到点燃木柱,叮当就在有的书卷气息的二叔冯严身后,从身边低头弯腰的仆从,从他伸直手,宽厚带茧的手掌展出的一捆供香,叮当缓缓地抽出三根香。
按理说一般都是,大人上香为代表,晚辈在后面跪地磕头,而叮当父母已不在,爷爷五年前逝世,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得交由他上香,毕竟迟早都要。
叮当平静看着前面,将点燃的香插在了火势未蔓延的木桩顶上,随后这道仪式已经完了,要等待木桩完全烧掉,然后还得再另一块新的才算完成。
等着来折腾去,等到最后结束人才开始已经散去,只留下寥寥无几仆来确认完全烧掉的木桩,将其烧成木炭的木桩打散,接下来就埋在土壤里。
叮当见这种仪式都好无聊就与他人匆匆离开,却不知冯尚倾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在思量着什么。
他招招手随即那名和叮当谈话仆从走来,维诺是从的到他身前。
“孙少有什么异常的吗?”
语气平淡的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仆从立马垂头拱手,将刚才的事给简单叙述一遍。
冯尚倾闻言,眼神闪了闪在一瞬变得毫无波澜,云淡风轻地开口。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
紧接着冯尚倾头也不回的下了坡,身边跟随着五个仆从,直到走到一处荫凉处才停下,微风吹拂过他银白般的发丝,毫不遮掩他英俊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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