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一天里,我都要替你担惊受怕,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呸——,没那么晦气。”
“不过好在你现在醒来了。”
见到神色欣喜的两人,叮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叮当忍不住轻咳了几声,试图坐起身来。
然而当他试图移动脖子时,剧烈的疼痛刹那间袭来,让他不禁紧皱眉头。
他小心翼翼地动着脖子,急切和疑虑地问:“这怎么回事?”
“叮当你先别担心——”
小杨话未说完,就被人给打断。
阿一见他醒来,心中的担忧顿时减轻,解释道:“孙少,脖子上的针,虽然已经被人取出来,但你的伤还在,也许可能会有后遗症,所以这几天需要你好生静养。”
叮当听闻阿一的话,先是愣了愣,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他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并对阿一表示理解。
“好,我会注意的。”
小杨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舍己为人的样子开口:“叮当,你知道吗?”
“取出你脖子上的针那个血淋淋场面,我实在有点反胃。好在我还是坚定地固定着你,不让你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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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闻言,感激地看着小杨,尽管此时伤口仍疼痛难忍,并未显露出过多,他反而安慰起来。
“在我昏迷期间,还真是难为你了。”
“哪有难为我,这是我该做的,毕竟是我害得你来到这里。”
说到这里,小杨不由的低头沮丧,然而叮当却缓缓的起身,拍了拍他的背。
他这时抬起头,目光落在靠在柱子旁的苏言墨身上,像是才发现对方,一股许久未见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不禁又认真地看了看。
阿一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道:“他是祭司的人,能离开墓还多亏了他。”
听到这句话,叮当恍然大悟。苏言墨并没有否认,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意味,似乎在默认这个说法。
这个回答让叮当心中的疑云逐渐散去,见到这个出手相助只见过三面的陌生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
叮当微微点头,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那个,这次……,谢谢你。”
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心中的重担似乎轻了不少。
阿一手上动作轻轻一转,指向了那位衣衫褴褛的老人。
“其次,这位风瀚先生,是他救了你,将孙少你的针取了出来。”
随着阿一的话落,叮当都将目光转向了风瀚,风瀚老人谦逊地笑了笑,摆了摆手。
“小子,是你自己挺过来的,和我取针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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