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把我弄得糊里胡涂的,你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史瑞。”
“这么说来你父亲又调查过我了。”他的口气转为冰冷。
“又?”她迟疑的问,“你知道他派人到钮镇去的事?”
“那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想知道这个和另外几件事。”
“但是他找的是默可,不是你,噢,我真想尖叫起来!”
他笑了,“那么我们最好找一个隐密一点的地方,你妹妹的卧室怎么样?”
“我对和你一起待在卧室没有信心,花园里较为适合。”
她带领他来到屋后的花园,玫瑰丛中有几张长条椅和一个喷泉,灯光从屋子里流泻出来,空气很清凉,她在关上门之后转身面对着他。
“如果你不先把自己解释清楚,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她单刀直入的告诉他。
“我?蜜糖,你才是需要做些解释的人。”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你在亚利桑那所嫁的那个人。”
“那么为什么你又要否认你是我的丈夫。”
“因为你所拿到的那张结婚证书根本没有价值。”
她张着嘴巴瞪视着他。
“你是说那个牧师不是──”
“噢,那个牧师是真的牧师,而你和我都知道我们结婚了,但是你能证明吗?如果我用了别的名字,我能算是你的丈夫吗?”
“我不明白,你不能只是换了一个名字就可以逃避婚姻。”
“我可以,你也知道我可以,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就有这种好处。”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荒谬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相信我,那是可能的,那张证书只有在我承认我是贺默可的时候才能生效。”
“但是我们有过仪式的──”
“可是没有证人,你的朋友会认为你是为了保全名誉才那么说。”
“你不能如此对待我,”她坚决的告诉他,“我们必须是结了婚的。”
“为什么?”他提高了嗓门,“难道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默可,我知道你发现我仍然是你的妻子的时候一定很惊讶。”
“惊讶还不足以形容。”
“请你让我解释,我很想解除那个婚约,但是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父亲仍然执意要我嫁给乔尔,如果我不告诉他我已经结过婚的话,我现在就是柏夫人了,他当然不喜欢我们结婚那回事,他想找到你,想看看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没告诉他我是一个混蛋?”
“我没告诉他你是怎样的一个骗子。”
“我?”他生气的叫道,猛力抓住她的肩膀,但是一看到她那双大大的、害怕的眼睛,他没有做出粗鲁的动作,只是把她推开些,“让我们来谈谈你是怎么骗人的,哈太大?李约翰的女儿?十八岁?一个孀妇?和你的父亲失和?还有什么是我遗漏的?”
她发着抖,“默可,我可以解释。”
“你可以吗?”他现在已经是在怒吼,“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想要妻子的可怜人呢,你在应征的时候想过了没有?”
“不是我应征的,”她也吼了回去,“是我妹妹。”
他们互相惊愕的瞪视着对方,然后他说,“坐下,夏蕊,从头开始说。”
夏蕊从头把乔尔和芬妮的事说了一遍,“我本来打算把车票和芬妮的一封信一起送还给你,但是在我离开纽约之后,才发现我的首饰都不见了,”她没有解释原因,“我别无选择,只好用了你的车票。”
“当你抵达钮镇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该死,我们可以打个商量,不必说这些谎就可以互相帮忙。”
“如果你不是那么专制的话,我会说的,我只能希望你看我不顺眼而把我送回东部。”他笑了起来,但是她继续问,“你为什么会需要我在那里?是和钮桑缪有关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