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一口气,回头面对着他,把毯子抓在胸前,“默可?”
“你是说你仍然不能确定吗?”他笑着问。
“别叫我美人。”她咬牙切齿的说。
“但是你真的是美人。”他走到她身边蹲下,很快的偷了一个吻,但是就在她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时,他向后坐了下去,抓起一束她的头发,看着它从手指中滑落到她的腰间,他的眼睛迎上她的,她清楚的想起昨夜的一切。
“默可?”
他摇着头,“我一直对你头发的长度很好奇,你为什要把它藏在发髻中呢?”
“默可,现在不是讨论我的习惯的时候,如果你不介意回避一会儿的话,我想起来穿衣服了。”
“噢,这又是另外一件事,”他从一堆衣服当中拿起她的小马甲,“你穿这种紧紧的东西做什么?你又不需要,西部的女人──”
“我现在不想听西部的女人怎么穿著,默可,求求你,让我把衣服穿上。”
“好吧,”他站起来觉得好笑的说,“我只是想要使你舒服些,如果你想梳洗一下的话,水壶里面有水,毛巾在我的袋子里,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别拖拖拉拉的,我们要花一整天的时间才能把那些马赶回牧场,他们还在等我们一起出发呢。”
“他们”?意谓着史瑞还和比利在一起!经过了昨夜之后,她如何能够面对他呢?他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阵臊热一直红到她的颈子上,幸好默可忙着收拾东西,没有注意到她,他没有提起昨夜的事,甚至阻止她提起它,那是她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经验,而他表现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突然明白他什么话也没说意谓着他不知道她还是处女,她是白担心了,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仅因为他没发现她的谎言,他也可以不必因为夺去她贞操的愧疚而觉得有义务娶她。
她决定不再多想,赶快运用那有限的十分钟,但是她马上由于发现毛巾上干了的血迹而陷入束手无策的困境当中,她惊慌的丢下它,很快的把它埋进土中,然后她又立刻发现毯子上相同的印子,已经没有时间洗掉它,她只能把毯子带在身边。
她刚穿上靴子,默可就来到她身边,“都好了吗?”
“是的。”
她很快抓起卷好的毯子,他怀疑的注视着她。
“我想我可以用它作为回程的椅垫。”
“是史瑞教你的吗?”
“是的。”
“他很体贴,不是吗?”
“我想是的。”她勉强的回答。
“你不会担心再看到他吧,是不是?”他温柔的问,搂着她的肩膀。
“我……不……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很好,”他拍拍她,又去拿他的东西,“他来的时间很短又很少来,所以你永远不必忍受他太久。”
当他们回到扎营的地方时,默可把野马交给比利,是默可说出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史瑞呢?”
“你们昨晚没有回来,他很生气,我想你没来看他,反而和她留在那里,使他心里很不好受。”
“他是那么说的吗?”默可问。
“不,是我这么猜测的,事实上,他什么也没说,你也知道他不讲话又不理人时的样子,和骡子说话还来得容易些。”
“小心点,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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