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好,只有一个选择,“那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打算娶你,夏蕊。”
她无法置信的瞪视着他。
“什么?”
“那是真的。”
夏蕊有作呕的感觉,多年来因为身高与发色而觉得自己不够迷人的感觉重又回到心上。
“我不懂,默可,我……我知道你原以为芬妮或许是你的新娘,但是你已经说过没有关系,如果你发觉我那么不讨人喜欢的话,为什么没有马上要我回去?”
她眼中的痛苦使他心疼,她应该生气才对,而不是难过。
“天杀的,你全搞错了,夏蕊,我从未认识比你更令人渴望的女人,只是我不想要一个妻子──任何妻子,与对象完全无关。”
“但是你登广告征求一个妻子,为什么?”
“那个嘛,蜜糖,不干你的事。”
“不干……噢!你以不正当的意图引诱我。”
“我没听你抱怨过啊。”
她打了他一个耳光,若非他抓住她的手腕,她还想再打下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贺默可。”
“或许是吧,”他叹气说,“但是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真正的身分。”
她的心稍稍往下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想看,一个女人自称是孀妇,你如何解释你还是处女这件事?”
“你知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我不想让你难堪。”
“噢?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使我难堪就没有关系了吗?放开我,贺默可。”她以冰冷的口气命令。
“你的手不会再乱打人了?”
“那个耳光是你应得的。”
“我所应得的与我所能享受的并不能永远相配合,夏蕊。”他坦白的告诉她,“而我们是在谈你。”
他放开她,她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思索应付的方式。
“你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可能有什么问题吗?想过他无法圆房?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的健康与精力充沛。”
默可皱起眉头,上帝,她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当真是无辜的受害者,他必须完全重估他对她的想法,愧疚在他心中堆起。
“既然如此,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可以设法使婚姻宣告无效。”
“当然希望,”夏蕊僵硬的说,“你不会认为我会留在一个不想要我的男人身边吧。”
“就这么办吧,但是在你离开之前,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因为我想要你是从来没有疑问 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为什么我不能现在就走?”
“我破产了,夏蕊,我没钱把你送到任何地方,更别提纽约那么远的城市了,你是要去纽约没错吧?”
“是的,要等多久,默可?”
“急什么?就把它当作你还是结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