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娄雨晴越觉得心中不甘,。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墨璃一个人占尽了。
不仅生在离王府,而且一大家人都偏疼她一个,可以说是想要什么有什么!为了她开心这偌大的离王府也能交给她一个不事生产的丫头片打理。
就是墨云飞竟然为了她特意求了恩旨,放弃封妻萌惠及孙之厚禄为她谋得郡主之位,就是一般亲王家的嫡女也只有到及笄礼才有的封赏,她却能还未成年就受封,可是从无先例,独她一份!
想她娄雨晴虽不是投生在离王府,但却也自小养在府中,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在老王妃身边,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不仅丢了协理掌家之权,更甚者在这离王府中,连一个小姐的身份都没有,只得别人客气的称一句晴姑娘,这与老王妃身边的丫头何异。
娄雨晴心里扭曲到一定程,就连身上的气场也发生了骤然的变化,她一惯懂分寸、识大体也维持不下去了,周身的怨念门经过她身边的丫头纷纷走避,便是再笨之人单凭直觉也不会靠近她尺之内。
维有一人就是被吓得快哭了,也不敢走开,那便是她自小便带在身边的贴身丫头之一。
那丫头哆哆嗦嗦扯扯她的衣袖想要提醒她,已经露馅了,然娄雨晴正在气头上,竟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扯她的衣袖,那不是送上门的出气筒吗?不用白不用!
娄雨晴杏眼圆瞪怒视着那丫头,右手狠狠的掐着那丫头胳膊上的肉拧起来转了一圈,那丫头疼得快哭出来,眼泪汪汪的双眼,带着祈求的看着娄雨晴。
她不敢开口求情,若是她不小心泄露了小姐的本性,那等着她的绝不会是死那么简单,小姐绝对有让她生不如死的手断,否则刘管家如何会甘心替小姐顶罪也不敢泄露半句,小姐的手断可比她娘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小年纪便生了一副毒蝎般的心肠。
她们这些在她身边做奴婢的,每天都在提着脑袋过日,便是有时被她凌虐的半死,还要加以掩饰不能泄露分毫,更不用说找大夫看伤了。
“小姐,有人看!”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娄雨晴。
果然,娄雨晴瞬间恢复一副温柔亲切的模样,刚刚看出异样的人都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不禁摇摇头想,一向温和可亲的漫姑娘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可怕的表情。
唯有一人,从始至终将主仆二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眼中一丝嘲讽之色闪过,又瞬间淹没不被众人瞧见。
此人正是离王妃身边一向存在感较低的丫头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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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离王妃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温柔的笑脸,不自觉的脸上也挂起一丝温和的笑容,“不必了,听着像是嘲着这边来的,等他们过来吧!”
果不出所料,离王妃这话音刚落,便见娄雨凝一把鼻泣一把泪的被人扶了进来。
甫一见到离王妃便朝着她怀中扑去,离王妃看她这蓬头垢面的样,再加上脸上眼泪鼻泣糊成一团,本想避开,可是她那速快,再加上自己本就坐在锦榻上的,就是要避也避之不及,也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恶心让她扑到自己身上。
娄雨凝哪知道离王妃这番心思,只当离王妃是痛她的,便立马哭诉道,“姑婆,你可要为凝儿做主啊,凝儿的胳膊!被人废了,凝儿不活了!”
听到这话离王妃不禁拧眉,看着娄雨凝那垂在身侧的右臂,看样的不像是假的,不禁看向那个扶着娄雨凝进来的婢女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听到表小姐的喊声赶过去时,就见到表小姐坐在地上,而大小姐和大少爷就站在边上。”那个婢女战战兢兢的垂着头,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墨璃和云飞?”
离王妃眉头拧的更紧,云飞她是知道的,就算不喜欢自己让他带着凝儿在王府逛逛,也绝对不会对她出手的。
至于,墨璃那丫头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嫡亲孙女,虽然十年未见,她自回王府也未曾来给她请过安,甚至她相信她怨恨自己,但她也相信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凝儿动手。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精明的人,甚至反应总是比别人慢半拍,但是不代表她就笨,墨老妃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瞪着那个丫头。
“红玉掌嘴!”没想到离王妃突然发难,那丫头突然抬头一脸不敢置信,瞠目结舌的看着离王妃。
“是,王妃!”只见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女从墨王妃身后走出,从脚上脱下绣鞋朝着那丫头脸上扇去。
“啪、啪、啪……”
鞋底拍打在娇嫩的小脸上,不出数下那丫头的脸便肿得和猪头似的。
离王妃看着差不多了才抬抬手让那红玉的丫头住了手,只见那红玉一脸从容的将绣鞋穿回脚上,还轻轻跺了两下脚,直把受刑的丫头吓得瑟瑟发抖,才向离王妃施了一礼退到她身后站定。
要说这红玉的存在感也实在是低得可以,若不是离王妃唤她只怕很少有人留意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