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呼吸急促,与男人灼热的呼吸相纠缠。
她体内都着了火,可又嘴硬地不想承认,便喃,“不想。”
男人始终没去开床头灯,两人痴缠相贴,在幽暗的视线里就平添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氛来。
他不怒反笑,轻咬她的脖颈,“不想?”
“是,不想……”虞念微微颤抖。
江年宴修长的手指在她紧致的肌肤间兴风作浪,低笑,“可是我很想你。”
她一怔。
男人的大手绕到她的后颈,微微将她的脸抬高,似缠绵又似玩弄,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吸着她柔软的唇瓣。
“每晚都想得要命。”他嗓音喑哑,狭眸染上欲色。
比她的视线早就适应了幽暗,月光的清冷平铺入室,身下的女人肌肤赛雪,又滑软得令他沉沦。
“真该带你在身边。”他低喃,“想你的水,你的娇,还有你的求饶声……”
“别说了。”虞念的心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声音都失去了力量。
她其实想问他怎么就回来了,还想问他其他的事……
“所以,你真的不想我?”江年宴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喑哑难耐地问。
“不……”下一秒,虞念的话就成了惊叫。
男人喉头深处发出舒服的闷哼。
他是那个侵略者,攻城略地,并不给虞念太多接纳的时间,城门入侵的一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
虞念的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控住一并拉至头顶,他发了狠,“想不想我?”
“不……”她的身体犹若海浪中的小船,时刻都有颠覆的危险。
“不想?”江年宴咬住了她,肌肤律动间都是生猛。
虞念承受不住他的狂风骤雨,只能连连示弱。“想,我想你……”
男人的动作就转为轻柔。
修长的手指于她腰间摩挲揉捏,低叹,“真乖。”
虞念知道,这才是“灾难”的开始。
她痛恨江年宴在这种事情上的强取豪夺,可又痛恨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的难以自持。
男人在她瓷白的肌肤上难耐地留下一串串红梅。
她喘息求饶,“别,会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男人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嗓音性感得很,“你大可以跟外面说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虞念一激灵,下一刻紧紧咬住下唇,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的动作还是因为他过于惊骇的话。
江年宴不满意她这么禁锢自己,拇指探向她的唇瓣,一点点将唇瓣释放,他低低诱惑,“乖,叫出来。”
室内氤氲,床上掀起狂风巨浪。
虞念是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的。
睁眼看了时间,七点多钟。
今天还上班。
她蓦地从床上坐起来,下一秒呲了一声,小腹闷痛得很,双腿也跟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