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您托我们照看的那只马犬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前台很抱歉,重复了一遍“不好意思”:“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酒店不允许带宠物进房间,设置了宠物看护服务。但我们看护师请假了,所以就由行李服务员和安保人员轮流照看,但他们也有他们的工作,所以就……”
“不允许带宠物进房间,前边那人怎么把它带上来的?”
“哦,陈先生跟我们酒店是……”
琮玉不想听了,类似的话她三年前就听过了。总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可以无视规则,邱良生的地盘里,跟他沾边的都是皇帝。她就想知道:“找了吗?”
“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
周林律走过来:“怎么了?”
琮玉没答他,走进电梯,仍问前台:“监控看了吗?”
“看了。”
“没看到吗?”
“它跑出了旋转门……”
琮玉又问:“所以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前台支支吾吾。
“说!”
前台身子一颤,抬起头,脸憋得通红:“半个小时前……”
“半小时前就跑了,你现在才告诉我?”
前台一个劲儿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帮您寻找,实在找不到,我们可以赔偿您的损失……”
周林律这才听懂了:“什么丢了?”
琮玉没答,电梯出来给陈既打了电话。
他很久才接通,嗓子哑了:“嗯。”
嗯什么嗯。
琮玉说:“爆破丢了,从酒店跑了,它有没有自己喜欢去的地方?”
“没有。”
他貌似喝了很多,声音有些发飘,没平常沉稳磁性,倒是像富婆会所里夹着嗓子的小鸭子。
张婧一好这个,她有幸听到过她跟他们打电话,比周林律还油腻。
陈既好一点,夹得一般,不算腻。
“还在状元门?”她问。
“嗯。”
“狗你还要不要了?”
“要。”
“那出来找。”
“我喝酒了。”
琮玉想了一下:“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