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周其实没有完全平静的度过。我和唐柔之间出了点状况是,她开始对我忽冷忽热,让我捉摸不定,即使偶有笑脸,也似乎是在为绝大多数时间中的冷淡做补偿。
我和唐柔两人独处的时候,竟有一种逢场作戏的感觉。
何雪怡跟杨贺之间似乎也出了点问题,从表面上看,何雪怡仿佛没事人一样,依然成天嘻嘻哈哈;杨贺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抽烟比平时多了一倍。
杨贺跟我私下聊起,说不要看何雪怡在大家面前总是一副开朗的样子,跟没事一样;她跟自己独处的时候,会立刻收起笑脸变成另一个人。
我猛然想起,似乎每次唐柔强颜欢笑,也是在四人相处的时候。
两个女孩子似乎不约而同地作戏给另外两个人看。赵老弟,出现了这些事意味着什么,你不会想不到吧?不过你对恋爱感情方面的问题从来不关心……
……
这天正是离请笔仙十四天,离上次爆胎整整一个星期。又是周末,吃完晚饭四人又无所事事。我和杨贺在玩早就玩腻的任天堂黄卡机,两个女孩关在房里叽叽咕咕。
终于,杨贺忍不住了,关了电视道:“去兜风吧。”
两个女孩子不愿出去,于是我和杨贺开车出去漫无目的瞎溜达。天下着大雨,淅淅沥沥的雨水在车前飞速划过,异常清晰。
我和杨贺半天不说话,但不用说我们也知道对方的心思,我们都在回忆上星期的诡异经历。
这次换做杨贺开车,他吸取了上回的教训,将车速控制在四五十码,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我们路过一家杂货店,杨贺下车买烟,我坐在车里看见一旁的一家宠物店门上,贴着一张海报,海报上是一只黑猫,脸上那双幽绿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
“还记得那只黑猫吗?”杨贺回来了,冲我问道。
杨贺忽然开车门把我吓了一跳,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恩,怎么?”
“我听杂货店老板说,那家宠物店打折卖黑猫,一共七只,很便宜呢……多半是家猫被野猫强上后留下的野种,被主人贱卖的。”杨贺玩笑道。
我们话匣子打开了,开车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上周那只神秘的黑猫。
“你说,为什么停车场里那只猫会坐在咱们汽车的引擎盖上?”我问。
“不知道,”杨贺摇摇头,“也许是因为猫喜欢温暖的地方吧?熄掉的引擎会往外散热,引擎盖上比其它地方暖和一些。”
“那,停车场那只猫和后来路上的那个,是同一只吗?”
“按理说不应该是,但凭直觉感觉是的,你注意那只猫的眼睛没有?”
“唔,碧绿的,很醒目。”
说到这时车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你开灯干嘛?”我奇怪道。
“没有啊。”杨贺瞪大眼睛,“天,门都关着的,灯怎么会自己亮?”
“不是你开的是谁开的?”
“绝对没有!”杨贺申辩道,“我没事开灯干什么?再说灯开关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碰过吗?”
确实如此,开关在头顶,灯的旁边。我看了一下,是挂在开门档上的,就是说只有开门的时候灯才会亮。
“线路问题吧?”我伸手想关掉它,灯却在我的手触碰到开关的一瞬间之前自动熄灭,但不是普通的熄灭,而是慢慢地、由亮转暗地逐渐熄灭。
我扭头瞪着杨贺,他也惊恐的看着我。
“车灯开关是挂在开门档上的。”我颤声道。
“吱”的一声,杨贺甩动方向盘靠边一个急刹,我可以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
“开门档?”他问。
“开门档。”
“就是说……”
“是的。”
我完全能理解杨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