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纵然不是宁儿的错,也是她奴下不严,辅国公会迁怒这是在所难免,他也心疼二子啊!
宁夫人顿时就傻眼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老爷竟然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她也是个聪明的,脑子一转,便明白原因为何,心里懊恼的捶胸顿足,老爷要是不管的话,燕清云那可是个马蜂窝。
她的猜想果然没错,接着便又知道她有三个个铺子被砸了,然后,又有几个得力管事被发卖了。她心里是那个急呀,但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混账,又能有什么办法,并且人家三公子还是当场执行,当场发卖,带在身边的,还都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子弟,纵然谁想出头,那也是惹不起呀,老四在宫里,老五又在国子监,等到他们回来,这已经尘埃落定了,并且有老爷在前面压着,还有长公主在后面撑着,他们兄弟纵然想报复,考虑到侧妃娘娘,也只能忍着,并且还要防着燕清云发难,那可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主。
宁夫人这会儿心里怄的,早知道就不去招惹那瘟神了。
却说杨初雪,回到景澜院以后,就睁开了眼睛,进了屋就坐了起来,还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肩,一边动了动脖子,装晕也是个技术活,累呀!
跟来的老太医目瞪口呆,急忙垂下眼帘,告诉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长公主瞥了杨初雪一眼,刚刚的心疼,都被她这毫无优雅的举动弄光了。
杨初雪轻轻一笑,也不在意,知道长公主这会儿高兴着呢,宁夫人可是难得吃了一个大亏。
长公主也不看她,只瞅着老太医,道:“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老太医斟酌了一下,摸着胡须,顿了顿,说道:“雪夫人气虚血弱,受了惊吓,又闻了不好的东西,胎位有些不稳,需要安心静养,老夫这就开几副安胎药。”
“嗯!”长公主点点头,让他下去了。
老太医迟迟迈不动脚步,迟疑了一会儿,问:“雪夫人可否让老夫在把把脉?”
杨初雪扑哧一笑,示意应允,结果可想而知,老太医比刚才还纠结,看着活蹦乱跳的杨初雪,眉头都皱成一团,他刚刚把的,那可是生命垂危的脉象啊!
老太医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才在长公主冷冷的目光中,怀着满心疑惑出了屋子。杨初雪待他走了之后,这才从腋下取出一个荷包,心知长公主也好奇,便解释道:“听说把土豆夹在腋下,可以扰乱脉象,没想到真成!”
长公主笑看她一眼:“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屋里歇着吧,别给人留下话柄。”
杨初雪闻言,皱起了眉头,可弟弟还在客房住着呢,姐弟好不容易相聚,见不着面怎么成。
长公主唇角一抽,给了一个提示,叹了口气说道:“云儿这孩子实在是任性,你都出了这事儿,他怎还不回来。”她记得,明明早就派人出去传信了。
杨初雪心领神会,话说,三公子有时候还真是一个绝好的挡箭牌。不过,弟弟们此时还没回来,她心里真有点着急了,别的她不担心,就担心跟着燕清云一起,别惹出什么事端来吧,殊不知,这不仅仅是惹事端,还惹了不小的事端呢。
话说,燕清云正在尚书府,王尚书虽顾忌长公主的面子,但对这三公子实在不怎么喜欢,但奈何儿子跟他关系好,还是很铁的那种,王尚书纵有再多无奈,也只能忍了,更何况,他知道儿子是个没出息的,能和长公主巴上边,也算占点好处,长公主现在虽说势微,但外家底蕴深厚,更何况,还有个侄子在云南呢。。。。。。
却说这一次,三公子带来的人他实在喜欢,就连不爱读书的儿子,跟着他们一起也对书本起了兴趣,一问才知,那是三公子妾室的弟弟,原本他有些看不上眼,但人家温文有礼,还是科举出生,这次进京更是为了赶考,他也就不在乎多卖一个人情了。
跟他们说话很风趣,明明很死板的文章,硬是能掰出一个故事来,难怪儿子也有兴趣,就连他都听的津津有味,其实,这还是杨初雪针对杨荀盛不爱读书,专门想出的办法,没想到,这会儿也能用上。
王尚书跟他们越聊越喜欢,难得小孩子年纪轻轻,就已有了功名,当即也认真指点起来,杨荀盛和杨荀朝脑子都灵活,在杨初雪的教育下一通百通,王尚书还在考虑,要不要收下这两个弟子,心中正一迟疑,就有下人来报,说是长公主府派人来了,要找三公子。
燕清云微微有些讶异,要知道,自从母亲对他伤了心,已有两年不曾派人找他,当即也不敢耽误,就怕有什么要事儿。
跟王尚书告了声罪,便把人传了进来,结果一听,那还得了,当即就怒了起来,杨荀盛和杨荀朝也急的不行,就连脸色都变了。
王尚书虽然心有惋惜,但来日方长,事有轻重缓急,急忙让他们先回去,王尚书的公子王玄奕,作为好哥们儿,见燕清云这火爆的样子实在有些不放心,就跟王尚书说,跟过去看看怕燕清云会惹祸。
王尚书原想拒绝,毕竟人家的家务事,他这外人参合什么,但又想了想三公子的脾气,说不准还真会在急怒之下,惹出什么祸来,逐派儿子跟着,把他送到辅国公府在回来。却不知,他这明明就是给三公子送帮手来了。
路过兵部的时候,燕清云一看到燕清耀就打,原本燕清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