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落到了哪里,但是旋转感消失了,我定了定身体,回头一看,红黄色的圆球已经不是红黄色了,而是变成了灰色,在圆球的周围全部是灰蒙蒙的怨气,而那个小孩就在怨气中漂浮着哭噎。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在这个地方感觉非常没有安全感。我环顾了一下,还能看见我旋转着冲进来的那个通道。
我看着通道打算再飞回去,转头又看了看仍在哭噎的灵婴,我一个漂移来到了灵婴身边,一把抱过来,就向着通道飞去。
后来,红姐知道这件事情后,还打趣我说挺有爱心的嘛,其实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的做了这么一件事情。也许,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后来让我躲过了一劫。
通道并不是很长,尤其我是飞出去的,转眼我又出现在了房间中,灵婴随着我出来又迅速飘回到了那个女鬼的肩膀上。在看到我出现的一刹那,所有的鬼都是一愣,脸上也说不出来是什么个滋味,有些不解,有些愤怒,有些怨恨,透着敌意。
但所有的这些情绪,都随着床上女子腹中的暖意和召唤感的消失,令他们脸上立马浮现出了失落感。这时,床上女子的腹部开始散发出一股股的阴冷,不管暖意也好,阴冷也好,我都不知道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我就知道是一种暖意和阴冷。
我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如看客一般。众鬼中有几个看到我出来,同时感觉到女子腹部的阴冷后,哀叹了一声散开走了。
剩下的鬼也并没有针对我,而是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了女鬼身上。
女鬼本身状态就不太稳定,我猜应该是和她刚刚去世有关,现在又遭到群鬼的群殴,女鬼的身体越来越淡,也越来越虚弱,而当她望向肩膀上孩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床上的男女累了,躺在床上温存着,众鬼也慢慢散去了,屋子里的鬼只剩下胖子、我、女鬼还有那个没睁开眼的灵婴。
女鬼现在已经不能保持站立漂浮了,她躺在地上,魂体或者叫鬼身已经很淡了。
她忽然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
随后,她控制着剩余的怨气吹灭了床上躺着的男子肩膀上的两盏灯,带着灵婴化作一个光团飞向床上的男子,消失在了男子的背脊处。
胖子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胖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胖子再看了看床上的男子,感慨道:“狠,真狠那!这是要让他绝种断后啊!”
就在我跟胖子对视的时候,突然一个黄色的影子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定睛一看,却是一个身穿金黄色衣服的小男孩,小男孩看起来大约有七、八岁左右,摇头晃脑的,一股浓浓的酒味从身上散发出来。
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不是鬼!原因很简单我没有在他的身上感觉到鬼的阴气,而且他是用脚走进来的。
“哎、哎、哎呀妈呀,咋、咋、咋还来晚了腻,好戏没、没、没看着!”小男孩摇晃着说道,他说话声音有点细。目测,这小男孩没少喝,说话都大舌头了。
 ;。。。 ; ; 我没有戴眼镜应该看到的都是鬼才对,可是我看司机就在我眼前,另外,刚才胖子就是拦的出租车,难道我们要演一把张震讲鬼故事?
胖子似乎看出来我的惊讶和不解了,他左胳膊搂了搂我的肩膀:“小子,你看看你们新鬼就是土包子。”
这个时候,司机开口了,说道:“到哪?”,很简洁,但是很明显是鬼说的,因为语速要慢一些。
“到某某酒店”胖子说了一个酒店名称,之后车子就开动了。
正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胖子指了指十字路口那些低着头飘来飘去的鬼,对我说:“你看到那帮傻了吧唧的没?这些是不是看起来比城隍庙的鬼还傻?”
我仔细看了下,点了点头,心头也泛起了嘀咕,为啥胖子和变态红姐还有我除了是鬼以外,跟正常人行为活动都差不多。为什么这些还有城隍庙遇见的鬼都傻傻的呢?说话也好像慢一倍的录音机似得?
胖子继续说道:“这些十字路口平时飘荡的大多是孤魂野鬼,他们基本没什么智力了,全是一种本能,他们只能走直线不能绕弯。当然一些低级的鬼也是不能绕弯的。
这些出租车主要是服务他们的,代步用的。毕竟像我们这样有自主意识很强的鬼,在阳间并不多。
因为不能绕弯,所以他们从路的这头走到那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