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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第十一章  撒旦之岛(2)

航海图上的葡萄牙语名词使我认为它们是葡萄牙地图学家的原创。而皮瑞·雷斯和让·罗茨 航海图上也以葡萄牙语标示地名,但是他们应该不会是南极洲、巴塔哥尼亚或大洋洲的发现者。里斯本的东波塔档案馆(Torre do Tombo)的葡萄牙国家档案馆所藏中的葡文记录毫不含糊地说,航海家亨利在接到一份相同且稍后的航海图(我们在第四章中探讨了1428年的世界地图)以后,派遣轻快帆船去探寻 Antilia 岛。(4)还有,1424年时,葡萄牙人根本没有能力去如此精确地勘测这些岛屿—因为在当时地图学的 Antilia 还是个令人惊讶的事物。我认为那只能是中国人。但是我需要进一步的证据,这是一问题。我又一次发现揭开这一谜底的最好途径是走地图学家们曾经走过的路。当我们在海军的时候,我们常常在巴伦支海拍摄军事设施以消磨时间。我们的部分训练科目是潜望摄影和在相近海拔构建航海图的模糊技术。当我站在一艘中世纪的船的甲板上,与绘制匹兹加诺海图的地图学家大致相同高度上工作。

当周闻的船队迫近加勒比海的时候,他们可能警惕地迟疑了两天以简短地观察陆地。云、风、天气和海鸟的类型都会变化,最后,在群岛变得清晰前的几个小时,全体船员可能开始去试探潮湿植物的柔软轻薄的气息。由于哥伦布是在一个星期天进入多米尼加海峡(Dominica Passage)的,因此他便把海峡南方的岛屿以西班牙语中的“主日”(dominigo)命名;而按照他的旗舰的名字玛丽·格兰特(Marie·Galante)的名字为以北的岛命名为玛丽·格兰特岛。他首次登上玛丽·格兰特岛却所获寥寥。被洋流向北推移,次日在一个岛登陆。他将那个岛命名为瓜德鲁普(Guadeloupe)以纪念他访问过的西班牙的埃斯特雷马杜拉(Extremadura) 的同名的修道院。如果那些修士知道这事,肯定会反对他选择这个名字来命名,因为岛上的原住民是加勒比的食人部落。记录哥伦布第二次远航的编年史家切昂卡(Chanca)博士,记载哥伦布的船员踏过柔软的沙滩,进入可可树林。在那里他们发现“约三十所房子,以枝条和大苇草编织在一起的木料或杆子建成,遮以棕榈叶,像是方形的乡下小屋……他们用西葫芦做菜……还有,哦!好恐怖!用颅骨来做饮水的容器”。(5)只有妇女留在村子里;当地男人看到哥伦布的船队开过来,都惊恐地逃到山上去了。

死尸把哥伦布的人吓呆了。“肢解的尸体挂在房子里好像是用作储备食物的;一个年轻人的头刚刚从还在流血的死尸上砍下来,而这个尸体的其他部分正在和美味的鹅肉和鹦鹉肉一起在火上烧烤。”(6)当地人用的箭头是用人骨做的。同时:

当他们袭击邻近岛屿时,尽可能多地抢女人,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用她们做情妇—他们吃她们为他们所生的孩子—那些幸存下来的敌方的男性被带到他们的房子,用来制作人肉宴会。而那些被杀死的人则立刻被吃掉。他们说男人肉是多么好吃,世界上没有什么像男人肉这么美味……在一所房子里我们发现一个男人的脖子在锅里被煎熬。当他们抓住任何男孩俘虏时,他们都将他们阉割了,役使他们直到他们长大成人,然后当他们将要举办宴会的时候,就把这些人杀死吃掉,因为他们说男孩和女人的肉好吃。这些人中有3个男孩溜到我们这边来,所以被杀。(7)

另一位同时代的作者提到,这是“他们的惯常做法,他们阉割男孩和年青的奴隶,喂肥他们就像阉公鸡一样”。(8)

在15世纪的人看来,哥伦布遇到的食人者轻易被看作是魔鬼干的事情。这可以说明撒旦一名—撒旦之岛的来历吗?这是中国人所发现的地方吗?瓜德鲁普就是出现在匹兹加诺航海图上的撒旦之岛吗?如果是这样,像70年后的哥伦布一样,中国人想必也从东南方向乘盛行风和洋流靠近过该岛。

我将注意力转向匹兹加诺航海图上标示的位于撒旦岛东南的Saya 岛。我可以生动地想象中国人靠近该岛时的景象,因为我指挥皇家海军鲸号(HMS Rorqual)潜艇在加勒比海呆过一段时间,我游览并拍摄了很多岛屿。多数情况下,那些山看上去是黑色的,被绿色的丛林环绕。暴雨说来就来,铺天盖地。海鸟常常在大雨到来之前飞翔环聚,尖叫声预示着雨的来临。

我一参考现代地图就看到匹兹加诺地图上的Saya岛与勒桑特斯(Les Saintes)诸岛相对应。它们具有大致相同的形状且位于与瓜德鲁普相联系的同一位置,正如Saya岛相对于Satanaze 一样。我认为Saya岛确实就是勒桑特斯诸岛,而Satanaze岛就是瓜德鲁普岛。基于我对他们航程和速度的结论,我认为中国人曾经于1421年11月到过该岛。如果考虑勒桑特斯群岛的最高峰(大约一千英尺)和站在中国船甲板上的水手的视线高度。我估计他们在多米尼加海峡时就从25英里开外看到了这个岛。从那个位置,他们应该也看到了在他们以北10英里的玛丽·格兰特高地岛和他们以南10英里的多米尼加山地,但是它们均未出现在航海图上。我的明显的推论认为他们是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通过多米尼加海峡的。当我查阅记录,我发现那月的新月是在1421年11月25日。所以我以为他们可能在1421年11月26日大约凌晨从东南方向靠近勒桑特斯群岛。

第十一章  撒旦之岛(3)

勒桑特斯(Les Saintes) 群岛是由两个大岛巴斯岛(Terre de Basse)①和奥岛(Terre de Haut)②和3个较小的岛:南部的拉科谢(La Coche)和大岛(Grand Ilet),北部的卡布里(Ilet a Cabrit)组成。两个大岛远高于三个小岛,如果从东南方向靠近,较低的大岛(Grand Ilet)和拉科谢(La Coche)在背景衬托下显得很高,像一块大的陆地。从它南面的海岸看上去像一个大岛,正如匹兹加诺航海图上所画的那样。知道了他们观察岛屿的高度—一艘货船甲板的高度——我就可以在Saya 岛在航海图上的位置2英里内做一个估算。

中国人从这个方位别的还看到了什么?70年后哥伦布在同一个点上所看到:“黎明揭开一幅最浪漫的图景。一个火山山峰高高耸立,瀑布沿着山坡飞流直下,如水从天降。色彩艳丽的鹦鹉喧闹地飞翔,其他美丽的热带鸟在岛屿间飞来飞去,岛上的风充满了芬芳的气息。”(9)所谓“火山山峰”是指瓜德鲁普岛上的拉苏富里耶勒(La Souffriere); 在西北18英里的地方。拉苏富里耶勒在内陆,它的山峰常常被云彩和雨覆盖,7条河从它的东坡流下来,其中最壮观的是120米的卡鲁克拉(Karukera)瀑布。中国船队很可能在海上停留了至少3个星期。我相信他们不会浪费汲取饮用水的机会。他们想必改变航向而朝瀑布驶去了。

我转而注意匹兹加诺航海图上标示的地名Con和Ymana。我起初试图请教一位纵横字谜专家来解决这些名词的谜团,他将Con构拟为贝壳(shell)、圆锥形山或火山—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解释,但是没有多大帮助。后来,效力于葡萄牙驻伦敦大使馆的中世纪葡萄牙语专家若昂·卡米罗·多斯桑托斯(Jo媜 Camilo Dos Santos)教授为我翻译这些名词,译作“一座火山”(Con)“在那里喷发”(Ymana)。这一描述具有重要意义。将匹兹加诺航海图上这些名词的位置重新定位到现代地图的相应位置上,径直将它们放到了拉苏富里耶勒(La Souffriere)火山、拉西腾纳(La Citerne)火山和勒埃谢勒(L’Echele)火山上方。这些火山在1421年爆发了吗?史密森学会证实这3座火山在1400年和1440年之间爆发了两次,经过放射性碳测定,无法确定更准确的时间。(10)这些火山在以后的250年再没有爆发过,加勒比海其他火山在整个15世纪也没有爆发。(11)因为匹兹加诺航海图只能记录了南部瓜德鲁普岛上火山的一次爆发,我就掌握了第一手的证据证明,在哥伦布到来的68年以前,至迟不晚于永乐二十二年(公元1424年)有一个地图学家就曾经来到过加勒比海地区。

航海图上有一些不规则之处,但是只要沿着当年船队想必经过的航线回溯,这些不规则之处完全可以轻易地解释。当中国船队掉转船头朝瓜德鲁普的瀑布航行的时候,那么他们一定会越来越向勒桑特斯群岛靠近,尽管当时洋流将他们向西推进。当他们经过勒桑特斯群岛的东北角时,那位制图师在早晨背对着阳光,在一英里半以外的地方将拜埃·杜·马里果特(Baie du Marigot)画下来了。因为这个海湾是如此之近如此明亮,它的规格在匹兹加诺航海图上画得有点夸张。当船队靠近陆地,制图师在Saya 岛北岸又画了两个海湾。第三是潘·苏杜苏克勒关口(Passe du Pain du Sucre) 被画在7英里外的地方,比第一次画的远得多,这个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假设他们穿过这一水域的速度是海里小时)所以阳光已经照在制图师的眼睛上,太阳位置的作用加上远距离观测,导致第三个海湾比本来的规格画得小了许多。为了检验我的结论的精确,我将航海图和我自己航海画的图展示给皇家地理学会的一位专家看,他和我一样,是职业航海家。他也确信Saya就是勒桑特斯;它画得很精确,应该是从东南方向靠近时在海平面观察的结果。

在计算了制图师描绘勒桑特斯群岛的那一天的时间以后,我就可以有把握地估计船队到中午时在南瓜德鲁普岛的大海湾(Baie de Grande Anse)登陆了。可以想象他们在白色、粉色和蓝色芙蓉花兰花竞相开放的背景之下补充饮用水的情景—“岛上的风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那里有木薯、胡椒和丝兰可供采摘。大海是个鱼类的万花筒,螃蟹在裸露的珊瑚上晒太阳,小龙虾也非常多。我可以生动地想象水手们在宴会开始前在甲板上欢呼雀跃,他们洗衣服,将水果装满船。在海上漂流了近一个月之后,在温暖的水里游泳该会是多么畅快呀!当我指挥皇家海军鲸号潜艇(HMS Rorqual)在一个有人居住的海湾抛锚时就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我们派遣水手乘我们携带的充气橡皮艇到岸上,那总是受欢迎的美差—在海里游泳,然后享用朗姆酒配上烤龙虾。

在加勒比海东部,陆地在傍晚降温以后,海面吹来阵阵微风。中国人在暴露的大西洋海岸登陆以后,可能找到掩蔽的停泊处过夜。朝东海岸航行两个小时,他们想必进入了圣玛丽湾(Baie de Sainte)南部两个珊瑚岛之间僻静的停泊处。我的推论是:中国人登陆、取水并停泊的地方与70年后哥伦布发现的地方、法国和英国的舰队在几个世纪后到达的地方刚好是同一个地点。乍一看,这好像是一个难以置信的观点,这么多国家的船队在几个世纪里到远在数千里之遥的加勒比海,怎么会停泊在同一个地点?他们确实这么做了,因为他们都同样只能受制于自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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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撒旦之岛(4)

朝顺时针方向流动的洋流和季风将周闻的舰队从北纬18°,赤道洋流会聚地佛得角群岛推到多米尼加海峡。当他们进入加勒比海,被瓜德鲁普岛的拉苏富里耶勒火山的“水从天降”的壮丽瀑布景色所吸引。在大西洋海岸加过水以后,舰队需要找掩蔽处来过夜。他们停泊的地方是距离瀑布最近的可供栖身的海湾。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个看似天堂的地方竟然是“撒旦之岛”—撒旦岛,居住着加勒比食人部落。瓜德鲁普是加勒比人主要的窠穴。即使在游泳的时候,他们也是捕猎人类的高手。我在不列颠图书馆花一天时间熟读哥伦布第二次远航的日记,日记有关加勒比人攻击他们舰队的记录:“这些加勒比人在水中也能战斗,就像他们在独木舟里时一样……结果有西班牙人死了。”在一个西班牙水手被杀死以后,哥伦布进行报复。一个加勒比人的腹部被划开了。根据西班牙文的记录,内脏漂在水上,但那个受伤的加勒比人用一只手把内脏塞到肚子里,另一只手还在箭头上点火。(12)

看到这令人毛骨耸然的记述,我决定将工作暂停一天。但是那天傍晚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到,如果中国人在那个岛上登陆,应该也会像哥伦布一样受到加勒比人的攻击。会不会有关于那次登陆的记录或遗物留下来。当我回到不列颠图书馆重新翻阅哥伦布第二次航海的日志的时候,又有别的特别的发现,如下一段记录:

在一所房子里他们发现一件类似铁碗的东西……但这在野蛮人中是新奇的)—一艘船的船尾的柱子。这肯定是从哪个文明国家漂洋过海而来的。可能这是圣玛丽娅(Santa Maria)号残骸的一部分。现在它们都立在一堆人骨—可能是多次血腥宴会的残留吧?(13)

在加勒比海的岛屿上,甚至在中美洲也没发现铁器。岛民们用挖空的树干做船,他们从不用它们做设计复杂的船尾柱。船尾柱从公元5世纪开始在中国使用;到14世纪时尚未在欧洲出现。哥伦布的圣玛丽娅(Santa Maria)号在海地北岸失事,在瓜德鲁普岛西北很远的地方,海湾的急流也会将残骸的漂浮物带向相反方向,西北方向的新西兰。我很怀疑那个船尾柱来自中国船, 而那个铁碗是那些中国人带来的。

中国人可能是将它们抛到海里,以逃脱加勒比人的攻击,就像哥伦布逃跑时一样。到了离岸5公里的安全的开阔水域以后,他们可能从瓜德鲁普南端绕行,在风起之前,驶向他们曾经画过海图的西海岸,维克斯·哈比腾(Vieux Habitants)岛的“小船之湾”(Bay of Anse de la Barque)和“德沙伊”(Bay of Deshaies)湾。到第二天晚间时,他们可能驶入那个海湾,就是今天的“大死巷”(Le Grand cul de sac Marin)湾,制图师从那个角度画下了他能看到的瓜德鲁普的东岛“大地”(Grand Terre)。它是个地势低平的岛,近岸高不过50米,最高处也不超过100米。但是这个时段可能是黄昏之后,而“大地”(Grand Terre)岛可能显现在薄雾笼罩的朦胧之中,制图师可能没怎么看清它,所以没有画好它。中国人又一次赶在季风和洋流之前扬帆起航,朝西北方向穿过加勒比海,可能驶向了北纬39°53′,就是今天新泽西州的亚特兰大城,也就是北京的纬度,中国船队会选择的另一个明显的参考点。

当制图师从海平面看到勒桑特斯岛的时候,已经画下了它,并将它置于相对于瓜德鲁普的西岛“下地岛”的准确位置。他已经准确地绘出了“下地岛”和“大死巷”岛的东、南、西海岸,把海湾和河流置于其准确的位置,并描绘了勒苏富里耶勒火山和它的喷发。同时发现另一个火山正在喷发的岛和南部相同形状的群岛和北部海湾的机会为零;毫无疑问,撒旦岛就是瓜德鲁普岛,Saya 岛就是勒桑特斯岛。知道了“下地岛”的真实大小,我就能将撒旦岛的大小调整到相应的尺寸。由于匹兹加诺航海图给出了安的列亚(Antilia) 岛相对于撒旦岛的尺寸和方向,我也就能够计算它的真实的尺寸和方向。匹兹加诺航海图也标出了撒旦岛和安的列亚岛的相对位置和它们之间的距离。为了寻找安的列亚岛,我所要做的全部事情就是查找一个135公里长,50公里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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