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他再说什么。也不看释画。转过身。飞奔向地道地方向。
地道已然打开。她顺利地离开地道。出了漆黑大门。回了自己地客房。
夜豹直到她离开。才冷眼看向释画。“我告诉过你。不许碰她。”
释画望向玫果一直痴望着地荷塘。“枯枝枯叶。已是几度轮回……她来过这儿。对吗?”
夜豹只是静看着那一池的枯叶。
释画依然浅笑,手中长萧停止转动,双手一握,“回首是潇潇暮雨,醉红尘,梦随风逝……四年前吗?”
“你无需多问,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动她。”夜豹收回视线,毅然转身离开了石亭。
释画追上两步,按住他的肩膀,“弈!”
夜豹站住了,略低头,侧过脸看着肩膀上的手。
释画慢慢靠近他,肩膀上地手慢慢下滑,直到腰际,从背后抱住他强壮的身体。
“不要这样。”夜豹暗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想将它们从自己腰间拉开。
“你已经四年多没碰过我了,在我走之前,了我个心愿。”释画执意的不肯放开他。
夜豹闭上眼长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了。”
释画将下唇咬出了血痕,啜血的痛让他略为冷静,“你禁欲四年,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让自己做到无情,做到全无弱点,其实不然……是吗?”
夜豹慢慢睁开眼,看向那池枯荷。
“你是因为她,对吗?她就是四年前撞进来的那个女人,对吗?”他每个字都说地很慢,很淡,但任谁都能感到他泣血的心。
“画,对不起,你知道我一直是个无情的人。”夜豹收回看着枯荷地视线,往前直走。
“你有情。”释画的声音变得尖税,“但你不该有情,妤婵没死,我在她那儿知道了你的事。”
夜豹全身一震,站住了,“你不该打听,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这么多年来,你南征北战,又建下让所有皇屋闻风变色地地下王朝。
任何一个君王都恨不得食你的肉,饮你的血,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并没有之恨。
即便是你的父亲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会将你五马分尸。
但一直以来奈何不了你,全是因为你无情,无女人,无弱点。”
释画看着夜豹崩紧的身驱,眼里浮上绝望,随即眼里全是狠决,“可是你有情了,你有了弱点…………我不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绝对不能……”
他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夜豹慕然低吼,“你不许碰她。”
释画地心痛得无法呼吸,却笑道:“放心,我不会勉强她,但我不能保证她不投怀送抱。”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夜豹垂在身侧地手握成拳,一拳挥出,重重的击在身边一棵碗口粗地树杆。
树杆‘咔嚓’从中折断,上半截树杆伴着一声巨响倒落在地。
释画身形只是顿了顿,仍自前行。
玟果趴在窗边,伸手接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真地下雪了。”
回来了半天,也冷静下来了,刚才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四年前的他也是白衣黑发,也是如此俊美无匹,但总觉得不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