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浴室,王雨才发现,鸿飞楼不愧人称一院后花园,居然到处能碰见本院的男医生,平时看见都是白衣森然,不苟言笑,在这里却是袒胸露腿,高声嬉笑;不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聊天,就是穿条短裤围坐桌边打牌。空气里弥漫着水汽、烟味、人肉味,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对,是暧昧,暧昧的味道。
这里处处可见妖艳的女郎,却不见与浴客们勾勾搭搭,王雨大为奇怪,不禁想起天外天来,那里到处不见女人,然而只要进了包间,合适的时候总会冒出女人来,难道这里不做皮肉生意么?
司马等人已经熟门熟路地找到桌子坐下,刚才走路还摇摇晃晃的张老却不见了,王一鸣和另一名医生不肯打牌,径自脱衣下池,赌桌上便成了三缺一,众人拉王雨坐下,王雨不想赌博,只是问:“张医生呢?”
司马等人对望一眼,都笑:“还能干什么,这个老张,逢酒必喝,逢喝必醉,但有个本事,只要进了浴室,一准神勇无比。”
“神勇无比?”王雨不解其意,众人大笑:“小王还是祖国的花朵,八成童子功还练着吧,就别问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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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这才明白,敢情老头子已经找女人战斗起来了,这里和天外天果真不一样,那里是明着来,这里却还是遮遮掩掩的,只是不知女郎们都不来勾搭,这生意又是如何个做法。
禁不住众人极力劝说,想想上次跟李公子那些老手打不也照样大开杀戒,于是王雨坐下开打,今天王雨的手气仍然不错,不多时已经大有进帐,与另一医生一起,形成二杀二之势。斗到酣处,只见那钞票流水价往王雨二人手边飘,输的两人连呼晦气,司马输得最多,已经坐不安稳,不时站起身来,出牌时不再轻拿轻放,而是大力地敲起了桌子。
再打下去,司马的颓势仍不见好转,另一人却渐渐翻过身来,二杀二变作三捉一,那人大喜,嘴里不住嘲笑司马,拼命夸自己牌技高超,司马则黑了面孔,扯下外衣裤,光着膀子甩开了牌,王雨看得津津有味——原来医生们的另一面,居然是这样。
钱赢得痛快,水也喝得畅快,王雨尿急起来,便起身小解。鸿飞楼的浴室很大,这次没有人带路,王雨如同进了迷宫,怎么也找不到洗手间,恰好前面一名女郎走过,王雨叫道:“小姐,请问洗手间在哪?”
女郎回过身来,脸上立时洋溢开妩媚的笑容:“小帅哥,姐姐带你去。”身子已经贴上来,高耸的两团紧紧挤压着王雨,柔软而又坚挺的触觉不由分说地撞进王雨的脑海,撞得他迷迷糊糊,女郎的两手更是不客气地在王雨身上摸索起来。
王雨勉强推开女郎:“告诉我在哪就成了。”女郎又缠一会,见王雨不为所动,只好指道:“那边,左拐就看到了。”
洗手间只有一个,并无男女的标志,王雨推开门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个17左右很是清秀的少女在洗衣服,他连忙回身要走,那女孩却道:“解手是吧?你进来吧。”
王雨又左右看看,并无其他洗手间,看来是男女混用了,于是走进去,等那女孩离开,女孩却站着不动,反而看向他笑问:“哥哥怎么不动啊?”
王雨道:“你过会再洗吧。”
那女孩反倒一楞,突然象明白了什么,笑道:“原来还是个害羞的哥哥,你解你的好了,我又不看你。”
王雨大汗:这都哪跟哪,忙说道:“你先出去一下吧。”
女孩掩着嘴大笑起来:“你这个哥哥真是的。”她突然凑近王雨:“哥哥还是第一次来这吧?好帅的哥哥哟,小妹爱死你了。”并不太大的胸结实地压向王雨手臂。
王雨更汗:这里的女郎敢情都一个样,可这个女孩跟前一个可实在不一样,既年轻,又漂亮,更重要的,看起来非常清纯,他心里下意识地排斥着,生理上却不知不觉地起了变化,那女孩眼尖,早已发现,咯咯地笑:“哥哥好坏哟,欺负小妹。”一只白玉也似的小手径自朝王雨身下探去。
二 第4章 最柔软的胸部
王雨大惊,手臂运力一推,“啊!”女孩惊呼一声直跌出去,捂着胸部呻吟:“痛死我了,你好狠的心啊。”
王雨也有点害怕,刚才情急用力,正推在她胸部,会不会受伤了?本能地问道:“胸部有没有受伤?我给你检查……”猛然发觉不是在医院坐诊,连忙刹车。
女孩骂道:“流氓、下流。”随即又哼起来:“痛啊,坏人、土匪、强盗,我跟你没完,哎哟,痛!”
王雨着急起来,弯腰问:“怎么办?要不我叫个小姐来帮你看看?”
“她们看了有什么用,要找医生看。”女孩伸手示意王雨拉她起来。
“我就是医……。”发觉有占便宜的嫌疑,王雨又闭上嘴巴。
女孩却惊喜地抬起头来:“你是医生啊,那你帮我检查一下。”拉住王雨的手突然朝胸部按去,刹那间,一种奇特的舒适的软绵绵的触感深深地刻在了王雨的记忆里,直到N年后,王雨回味起来仍然不由地闭起眼睛,舒服地叹口气:“那是我摸过的最软的胸了。”
女孩看着王雨由于震惊而傻了的脸,忽地笑了:“傻瓜,你真是个傻哥哥。”
王雨醒悟过来,连忙抽回手,涨红了脸问:“你没受伤,是骗我的对不对?”
女孩狡黠地笑:“谁说我没受伤,你这个流氓哥哥,你摸了我,你要负责。”
昏,王雨就象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好笑的笑话,她,天天被人摸的小姐,硬拉自己去摸,现在居然要自己负责,转眼瞥见她那调皮狡猾的眼神,王雨明白过来,拉起黄梅戏的腔调,严肃地唱:“小姐,待小生上京赴考后,金榜题名时,就用那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女孩接唱:“八抬大轿我不坐,要坐就坐小轿车。”
两人捧腹大笑,一名来解手的胖子见两人相对傻笑,不由也跟着嘿嘿笑起来,这一来,两人笑得更加起劲,差点没把全浴室的人都给引来。
一个浴客探出头叫:“娘的吵死了。”见动静大了,女孩吐吐舌头:“我先开溜,拜。”衣服也不拿,转眼就不见了,王雨这才想起来:我是来解手的。可那胖子似乎是大解,一直不肯出来,刚才跟女孩说笑时还不觉得如何,现在却直鼓涨开来,王雨憋得在门口来回乱走,有心想换个洗手间,又怕一时摸不到门反而糟糕,只好拼命敲门,待他终于轻松回来,司马等人早已等得火烧眉毛,一边催他摸牌一边骂他:“你小子是不是爽了一家伙?***把我们晾在这里。”一个家伙更是笑骂:“怎么还不如老张持久?”
说到老张,老张就到,他推开门,满意地夸道:“你们这帮小家伙倒也明白,知道姜是老的辣,老头子这杆枪那可不是吹的,但有不服者,统统挑落马下,杀得她们大叫哥哥饶命。”
王雨嘀咕道:“只怕是叫爷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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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那枪不知道是否果真神勇,耳朵却肯定不好使,王雨的嘀咕全没听见,只叫可惜:“老头子来晚了,你们战况如何?”
司马道:“下次张老悠着点,先放她们一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