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让过无忧门伤得血人也似的七位护门,立刻挥刀便砍,生把黑龙堡的哈玉及十二名铁甲武士逼退到石桥下面!
举着比铁扁担还大一倍的铁桨,聂虎看桥那面黑压压的足有三四百黑衣大汉,火把照得如同白昼,立刻高声道:“三江帮兄弟们听着,紧守石桥,不必追杀!”
其实聂虎清楚,如果追过石桥,自己只有十六人,如何能敌数百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种亏谁愿意吃?
桥那面突然传来一声吼叫,道:“对面可是三江帮聂当家的吗?”
聂虎一怔,应道:“不错!”
“我是颜如玉,聂兄不记得了?”
聂虎持须哈哈笑道:“记得记得,你曾往大江运过老山人参,我也喝过你的人参酒,哈……”于是,颜如玉扛着铁肩担走近石桥,道:“聂当家怎也率人远来辽北越浑水了?”
聂虎坦然的道:“聂某此来,既不为名更非为利,全是一个‘义’字!”
颜如玉抚着灰须,道:“这话怎么说?”
聂虎道:“敢问颜兄,哈家父子可在?”
一旁,哈玉愤怒的道:“我就是哈玉!”
一笑,聂虎道:“你父子可曾掳走秦百年女儿?”
哈玉怒道:“关你屁事!”
聂虎面色一寒,道:“不但掳走秦老爷子女儿,还加以凌辱几乎要命,姓哈的,你们此种劣行,已引起同道们的不满,无忧门便是基于义愤前来给予薄惩,也叫你父子不再以为中原武林好欺!”
哈玉大怒,道:“妈巴子,你们放马过来,大伙卯上干,谁撒鸭子便不是人做的!”
聂虎冷哼一声,道:“休得仗着人多,姓哈的,一旦引起各门派公愤,大家联手找来,必将血洗你黑龙堡!”
哈玉吼叫如雷的道:“来吧,管叫你们都像无忧门一般丢盔弃甲而逃!”
颜如玉立刻道:“聂当家敢情也要同黑龙堡为敌了?”
聂虎站在桥面上道:“三江帮无意同任何人为敌!对于这次警告性的搏杀,希望哈氏父子记取教训,别再到中原横行,也就大家太平了!”
一边,三江帮汉江分舵舵主“黑蝎子”花大娘挥动双朝尖声吼道:“当家的,我们千里赶来,就是等着一场搏杀,总不能三言两语算了吧!”
聂虎道:“彼此并无深仇大恨,只要双方都过得去,也就算了!”
颜如玉高声道:“这原是一场误会,聂当家请转告秦百年,我们不会忘记他给予我们的‘教训’!”
聂虎点点头,道:“好,话我一定带到!”
聂虎的话说完,立刻对遭到桥那边的黑仁,道:“黑舵主,我们走!”
但,就在聂虎等十六人刚在桥那边翻身上马时,这面,哈玉一声厉吼,道:“杀!”
那真是震动天地的一声怒吼,数百黑衣大汉举着火把挥着刀,飞一般的往这面冲杀过来!
聂虎已坐在马上,见这光景不由大怒,双手挥动大铁桨迎着扑来的黑衣大汉便好一轮劈打!
颜如玉高声道:“李老弟、冉老弟,我们抄截过去。一定要把他们拦下来!”
哈玉已亲率十二名带伤铁甲武士往聂虎迎击过去。人未到,已见冷焰激闪,叫骂不绝!
一声怪吼,“三江帮”大江分舵舵主“海里蹦”曹勇,立刻舞动一对铜锤与四名青衫大汉一起往聂虎这边掠过来!
四名青衫大汉也是各握一对铜锤,他们布成一个半圆圈,分守在聂虎左右!
哈玉舞动砍刀扑到,便发了狂也似的攻击上去!
聂虎的坐骑挨了一刀,尚未倒地,他已跃在马后。只见他奋起神威把一支铁桨抢得虎虎生风,已见七把砍刀被砸上了半空中!
十二名已受伤的黑龙堡铁甲武士,拼了命的往上冲,哈玉更是直逼聂虎。二人照上面,看吧,全是豁上命的狠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