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又没有固定住。后来我就把地毯摆好。”
雷斯垂德严肃地说:“麦克弗逊,这是个教训,你欺骗不了我。你一定认为你玩忽职守
不会被发现,可是我一看到地毯马上就知道有人到屋里来过了。没丢什么东西,这是你的运
气,不然的话,你少不了要吃点苦头的。福尔摩斯先生,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把你请来,真
是对不起。不过,我以为两块血迹不在一起或许会使你感兴趣。”
“不错,我很感兴趣。警察,这位妇女只来过一次吗?”
“是的,只来过一次。”
“她是谁?”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看了广告要应聘去打字的,走错了门,一位很温柔很和蔼的年
轻妇女。”
“个子高吗?漂亮吗?”
“一点不错,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妇女,可以说是漂亮的。也许有人要说她很漂
亮。她说:';警官,请让我看一眼!';她有办法,会哄人。我本来想让她只从窗户探头看看,
那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打扮得怎么样?”
“很素雅,穿着一件拖到脚面的长袍。”
“在什么时间?”
“天刚刚黑。我买白兰地回来的时候,人们都在点灯。”
福尔摩斯说:“很好。走吧,华生,我们还要到别处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们离开这栋房子的时候,雷斯垂德仍然留在前面的屋子里,那位悔过的警察给我们开
了门。福尔摩斯走到台阶上,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一件东西。这位警察目不转睛地凝视
着,脸上露出吃惊的样子,喊道:“天啊!〃福尔摩斯把食指贴在嘴唇上,表示不让警察说
话,然后又伸手把这件东西放进胸前的口袋里,得意洋洋地走到街上,这时他放声笑了。他
说:“妙极了!我的朋友,你瞧吧,最后一场的幕布已经拉开了。你放心,不会有战争,崔
洛尼·候普先生的光辉前程不会受到挫折,那位不慎重的君主不会因为这封信受到惩罚,首
相不必担心欧洲情况会复杂化。只要我们用一点策略,谁也不会因为这件不幸的大事而有半
点倒霉。”
我心中对于这样一位特殊人物,感到十分的羡慕。
我不禁喊道:“你把问题解决了?”
“华生,还不能这样说。还有几点疑问仍象以前一样没有弄清。但是我们了解的情况,
已经够多的了,如果还是弄不清其他的问题,那是我们自己的过失。现在我们直接去白厅住
宅街,把事情结束一下。”
当我们来到欧洲事务大臣官邸的时候,歇洛克·福尔摩斯要找的却是希尔达·崔洛
尼·候普夫人。我们走进了上午用的起居室。
这位夫人愤懑地红着脸说:“福尔摩斯先生!您实在太不公平,不宽厚了。我已经解释
过了,我希望我到您那儿去的事要保密,免得我丈夫说我干涉他的事情。可是您却到这里
来,借此表示您和我有事务联系,有意损害我的名声。”
“夫人,不幸的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既然受托找回这件非常重要的信件,只能请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