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说话的人竟然是凌风!
凌风怎么可能到刚里来?她打听过的,凌风家教很好。从来不到这种地方来,并且她身体不好,每隔一段时间必定病情发作一次,故而平时总是深居简出。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恰好碰到她?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凌风却是要解救她!
“我,你丫的明来的野小妮子,没见爷爷正忙着吗?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要不然我废了你!”
那个人大咧咧地骂完,转回头又要强行凌辱卢潞,凌风冲上去一把拉开她,厉声道:“我让你放开她,你听到没有?”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简单得出乎卢潞的预料。包房里的人听到凌风在外面喝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窝蜂地都涌出来,三下两下把那个醉汉摆平了,卢潞顿时就脱离了危险。
直到被凌风握着手询问有没有事,卢潞还觉得如在梦中。
怎么会这么巧?恰好是她救了她!如果不是凌风挺身而出,今晚的事情她都不敢想像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都说朦胧的意境下最容易产生美感,再加上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的凌风,在卢潞眼里无疑又加了一大截印象风,越发觉得她玉树临风潇洒不凡了。
所以后来当得到机会与凌风独处时,卢游就做了一件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疯狂举动。
她要尖动出击,得到凌风!
但是凌风的反应深深地刺伤了她。
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反射性地一把推开她,定了定神,冷冷地说:“我会你是应该的,那只是出于基本道义,不要一厢情愿地认为我喜欢你,或者认为我对你有什么必须要尽的义务,请自重。”
然后她整了整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深感受到侮辱的卢潞愣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眼里的情意瞬间转化成了熊熊怒火。
凌风,你竟然绝情至斯!好,你绝情,就别怪我断义!
一直到现在,想起当时凌风那戒备的、漠然的,甚至有些讥讽的眼神,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但卢骼的心仍在滴血。她恨凌风,恨这个爱而不得的男人!
她要让她永远只能属于她!
想到这儿,卢潞又笑了。满是泪痕的脸上忽然勾出这么一抹诡异的笑容,任谁看了也会害怕的。
不过,这会儿不可能有人看她了。热闹一过,大家就该各干各的去了。这种沙龙本来就是为上层圈子里攀交情找朋友而存在的,谁会在意一个本来就不属于上流的女人?
“我说,那个人是我们班的卢潞吧?她背景很强大吗?”里间,岳玲玲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凌风。
凌风呆了一下,敲了敲额头:“哦,川,二工来了。你是卢潞同班的来,她本来是下面…猜溉刚人,估计没什么大背景。但是不知怎么的,中考完了以后就举家搬到了滨海,听说是挂上了个什么牛叉人物。你知道,我们家一向是以办这种沙龙闻名的,她要想让人认同她。自然就得紧着忙着参加沙龙啊。”
“哦,合着这意思是她主动找到你,要求参加的?”岳玲玲有点不太明白,这女人难道是想往上爬想疯了?
“可不是么!”凌风有点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她也就来了两次,今天这才第二次来。你说她铁了心打入上层社会吧,来了也不见她和谁亥意接近,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一直在一旁不怎么吭声的都明之这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那种人脑子里装的全都是盯想法,没准哪一天把你烹了都不一定!”
她这可就是气话了,岳玲玲知道这是因为军庆功晚会上的事情,所以都明之才这么说。不过也正是都明之的这段话让她发现了新的思路。
难道说,卢潞是因为部明之介绍她去给凌风治病,所以才记恨都明之?
岳玲玲不知道卢潞和凌风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所以对自己的这个猜测不敢妄下评断,想了想还是问道:“凌风,那个卢潞她是不是恨你啊?”
“我哪儿知道。那个人一时神秘兮兮地,一时又清高得了不得,谁知道她整天在想什么!不过明之,你怎么看上去倒像恨她的样子?她冒犯你了?”凌风很奇怪地转向都明之。
都明之又冷笑了两声:“我哪儿敢恨她,我不恨她都差点被她搞死。这要是恨她还不得被录皮啊?”
这话把凌风吓了一跳,赶紧问是怎么回事。都明之气哼哼地不想多说,岳玲玲只得简单地跟凌风说明了一下情况。
不是她有心要八婆,实在是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跟这两个人都有关系。卢潞那个人看面相就不是个善茬儿,岳玲玲比较担心这们人的安全问题。
所以弄清楚情况是最重要的。凌风一听这个事,也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吧?你又没得罪她,为什么下那么狠的手?”
“我现在就是没有证据,要是哪天让我找到证据,看我不整死这小小娘们儿!”都明之恶狠狠地把烟摁灭:“这,曲心太毒了!”
岳玲玲心想这倒挺出乎意料的,在她印象里,这种上层人物做什么事哪儿需要证据?说搞你就搞你,都不带打声招呼的。原因?到地下去再告诉你吧!
“你不知道,明之的身份特殊,不能随便乱搞事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