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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第1页)

碧水居空着,就是小点。”    “算了,随便找个包间,只要清净就好。”我微笑道。    “是,是。”丁复连声道:“公子随我来。”说罢,当前带路,引我们直上三楼,一边又连声道:“小人只是听说公子到了咸阳,却不知公子今天就到了,也没事先留好地方……”。    这间“五味居”三楼可居高临下观赏灞河两岸的景色,又因为只有三间包间,所以极为抢手,今天算是巧的,居然有一间还未订出去,算是替丁大掌柜解了一道难题,否则,他恐怕就不得不赶客了。一路上楼,只觉得店内陈设清贵不俗,显然是花了番心思的,不禁想起当年在单父开的第一家“五味居”,不过用白灰刷刷墙便开业了,心道,若我不是吕雉,便只开开饭店,这辈子却也能过得悠游自在。    三楼上,第一间便是翠微居。听丁复介绍,三楼的三个包间,翠微居最大,中间的碧水居最小,流云居其次。我问道:“是哪位阎大人订翠微居?”    “咸阳令阎乐阎大人。”丁复回道,顿了顿,又道:“阎大人就是当今中丞相赵大人的女婿。”见我露出诧异之色,忙又解释道:“赵大人收的养女。”    难怪呢,我笑了一下,心道,我说怎么内宦也会有女婿。随口又道:“流云居是谁订的?”    “嗯……”丁复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是公子子婴。”    --------------------------    明后两日出门,周六停更一日,周日晚继续。

九三章 再见

子婴!    我猛的顿住脚步,道:“是他!”    丁复已经将我领进了碧水居中,伺侯我坐下,这才道:“是,子婴公子常年包下了‘流云居’,但人却不怎么经常来。我们有时让别的客人用,他也不说什么,不知怎的今天却在。”又笑道:“小姐想吃点什么,我这亲自去给小姐做,这么多年我也跟着店里的厨子学了点手艺。”    我笑着点点头,道:“你看着办吧。”其实“五味居”的大厨当年也是我调教出来的,不过丁复这份心意我也领了。见丁复退了出去,我低声道:“食其,你先待在这里。”便又起身,出了碧水居,来到流云居外。    楼上三个包间的门帘都是用竹丝编成,间或穿缀着玛瑙、翡翠等小块的玉石,虽都不是什么上乘的货色,但用来做门帘也实在是够奢侈的了。隔着竹帘往内看,影影绰绰只见个白色的人影倚坐在窗前。极度的安静,那人影便似纸一般的苍白。    看不出什么究竟,又似乎不便入内打扰,踌躇了一下,又回到了碧水居,见审食其依旧垂手站于一旁,微笑了一下,道:“食其,你也坐吧。”他微微迟疑了一下,便在下首的一个位子上坐了。可能是我多心,自进咸阳以后,我每次看他,总觉得他低垂着的眼帘里隐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红玉,却也不想去挑明。    默坐了片刻,丁复领着两个跑堂的小伙子端了七、八盘菜碟上来,亲自一一布好,这才站在一旁道:“小人的手艺也不见得多好,就算是一点心意,小姐请尝尝。”    我微笑着点点头,刚欲举箸,只见门口竹帘微微撩起,有人在门口低低地说了声:“丁掌柜,阎大人来了。”    应付贵客也是掌柜的工作之一,我见丁复似有迟疑,点头道:“你忙你的去。”    “是。”丁复喏了一声,退了出去。    确实也有点饿了,我挟了一筷子素菜放入口中,味道倒也不错,可惜是荤油炒的,油又重了一些,显得有丁点儿腻。审食其见我动了筷子,这才也举箸吃了起来。过了一刻,丁复又掀帘走了进来,微带着些酒气,似是在那里喝了两杯,跪坐于一旁道:“小姐,小人手艺不好,你别见笑。”    “不会。”我微笑了一下,道:“你这酒楼打点得不错,菜烧得也不错。”顿了顿,又道:“若现在把这酒楼卖掉,能有多少金子?”    丁复吃了一惊,失声道:“卖?小姐,要卖这酒楼?二少爷可是花了三年才建起来的。”    “能卖多少钱,你估算一下。”我淡淡地道。    丁复低头默算了一下,方道:“如今店里每日可获利约一两金子,加上年节,一年就是四、五百两。二少爷当年建这楼前后也花了千两黄金,若是低于两千两黄金,我们就亏大了。”    “只要价格差不多,你就做主卖了吧,不但这里,还有城里的几家,能卖都卖了。当铺、镖局也暂时歇业,给店里得力的伙计放半年的假,半年后,咱们重新买地开店。”    “这……这是为何?”丁复有些傻眼。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我淡淡地道,又挟了一筷素菜,道:“你这菜做得不错。”    其实我所忧虑的是项羽进咸阳的那场大火,虽说历史上是烧掉了阿房宫,但我可不能保证也没有烧民宅,因为史书对于民宅的损毁一般不会提及。想到这间“五味居”和对岸的那些连绵的秦王宫殿仅有一水之隔,我就觉得危险,与其到时毁在自己手里,倒还不如趁着值钱的时候卖掉,等到战后百业凋蔽,地价狂跌的时候再买进土地重建,一进一出就是好大一笔财富。虽然有点发国难财的意思,但既然我也阻止不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倒还不如从中取利。最多以后多做些善事,施粥舍米,也算是积了阴德。    “对了,”我似有意似无意地问道:“那位阎大人请的是什么人?”    “职守上林苑的郑大人。”    “嗯,”我轻轻点头,道:“让伺侯的人注意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是。”丁复喏了一声。各地的酒家、店铺都已被审食其整编过,所以说到这些核心的事,他也不觉得奇怪。    “店里有歌姬吗?”我又问。    “呃,有。”丁复有点尴尬又有些小心地道。虽然这种档次的酒楼有自己的歌姬是很正常的情况,但我毕竟是女子,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让他有些意外又有点不知所措。    “你找一个能弹能唱的来。”我放下了筷子。    “是,小人就去。”丁复喏了一声,起身退出了碧水居,过不一会儿,领来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也只是中人之姿,抱着一架琴,怯生生的站在门外。丁复把她领来,想必是因为唱得好而不是长得漂亮。    “进来吧。”我点点手,微笑道:“坐。”那女子抱着琴施了一礼,低头坐在靠门的下首处。    “山有扶苏会唱吗?”我问。    “会。”那女子也不敢抬头,只低低的回了一声,放下琴,静了一会儿,拨动琴弦,唱了起来。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继续唱,不要停。”我轻轻地道。    她的歌声清澈宛转,仿佛真有一个清纯的邻家女孩在高高的扶苏木下,满池的荷花旁等待着心上人。真待他来了,却是又嗔又喜,故意说道,我可不是在等你,我等的呀,是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哪里是你这个只会气人的小坏蛋。    碧水居里很静,琴声歌声一遍遍回荡在室内。我有些恍惚,好久,才回过神,见审食其手中的筷子举在半空,痴痴的听着,神色间一片迷离和茫然。    邻室突然低低的传来一阵歌声,有人在低低的击节而和,但这个人的歌声里却有着浓浓的悲凉。审食其一怔,清醒过来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知道他也想到了邻室击节而唱的正是公子子婴。    待他低低的将一曲唱罢,我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道:“食其,我们去拜会一下这位子婴公子。”    ----------------------------------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公子子婴。    他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多岁了,肤色苍白干燥,五官很俊秀,但眉间有一道深深的川字纹,看上去似乎总在皱着眉头,显得憔悴而疲惫。但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虽然可能是因饮了酒,眼神有些迷蒙,但看到我们走进流云居,顿时便清澈了起来,斜倚于案几之后,静静的看着我与审食其。    “小人吕直见过子婴公子。”我俯身拜倒,审食其跟在我身后两步也跪拜于地。    “你是何人?”子婴淡淡地道。    “小人忝为这家‘五味居’的店主,近日刚到咸阳,闻得公子在店内,特来拜见。”我微笑道。    子婴一直看着我,眼神中有点困惑,半晌,方道:“你,不像个生意人,倒有点像另一个人。”    我不禁一凛,心里有些打鼓,不知子婴说的究竟是谁,难道是有人见过我,想想又不可能,便大着胆子笑问道:“不知公子说的是何人?”    “他呀,”子婴的目光迷离起来,过了一会才道:“他已经死了。”又看了看我,摇头道:“其实也不算很像,就是眉眼之间的那种神气……”却没有说完,慢慢的抬起手中的酒樽,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    “你……也不错。”子婴淡淡的道:“既然来了,便陪我喝几杯。”说着,指了指下首一个案几,道:“坐吧。”又道:“把那歌姬也叫来吧,老在隔壁唱,听也听不清楚。”    “是,”我俯身喏了一声,起身坐到了那案几之后,审食其依旧默默跪坐于我身后两步的地方,自有丁复匆匆将那名歌姬领进了碧水居。    “还是那首歌,继续唱。”子婴眼也没有抬,自己慢慢斟了一杯酒,又仰首一饮而尽。我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竟然没有人伺侯,一个王孙公子就这么寂寞的一个人在酒楼里喝酒。    歌声又起,子婴这次没有出声唱和,只是静静的喝着酒。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在一边默默的陪着。酒虽浊,却也有度数,五味居的小二已经上来送过三次酒了,那歌姬也唱得嗓子有些微哑,子婴却还是保持着那几个动作,慢慢的斟酒,然后仰首而尽。酒喝得越多,他的脸色就越苍白,但眼神却开始有些恍惚。    “他醉了。”我看着终于颓然伏于案几之上的子婴,叹了口气站起身道:“送他回府吧。”    ---------------------    推荐大家一本《鬼子六大传》,浮竹出品,本周正在强推,书是好书,值得一看。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鬼子六大传》

九四章 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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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复亲自将子婴搀于楼下,路过翠微居的门前时,我向门内看了一眼,可惜深垂的竹帘之后还有一重雕花木门紧闭,竟是看不出一点端倪。    刚至一楼,坐在门侧的两个少年便起身迎了上来,接过了子婴,笑道:“麻烦掌柜了,每次都让丁掌柜亲自送下来。”这两名少年清秀灵动,笑容可掬,似乎比他们的主子更通待人接物之道。原来子婴出门也并非独自一人,只是喝酒的时候把他们都赶走了。丁复笑道:“哪里哪里,子婴公子来小店,就是小人的天大福份了,能亲自伺侯公子,那是求之不得呢。”    那两名少年一左一右扶着醉意晏然的子婴向店门外走去,一辆马车已经等在了那里,子婴被熟练的搀上车,那两名也跟了上去,其中一人撩开车帘向丁复笑道:“丁掌柜,酒钱你改日到府里去结。”    丁复忙又拱手道:“是,是。不敢,不敢。公子走好。”见那辆马车辘辘走远,丁复方回过身解释道:“这位子婴公子倒是不常来,但是凡来必醉,倒已成惯例了。”    我点点头,道:“听说二世继位后大杀兄弟姐妹,怎的他还能如此悠游自在?”这也是我一直疑惑不解的,子婴的岁数也不小了,在秦王室里也算得上一个人物,怎么二世连姐妹都杀了却没有对他下手。    丁复向四周望了一眼,轻咳一声,道:“公子,还是回去再说吧。”    “嗯。”我笑了一下,知道他为人谨慎,此事可能事关皇室秘辛,自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谈论。倒觉得自己有些大意了,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见到子婴之后,不知为什么警惕心降了好多。    回到了流云居内,丁复拉上雕花木门,又令两名心腹手下在门外守着,这才跪坐于下首,道:“小姐适才问的事,小人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从客人口中知道一些而已,未必是真的。”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小人听说,这位子婴公子是始皇帝同父异母弟弟长安君成蟜的儿子。始皇帝当年诛杀缪毒,软禁太后,贬斥吕不韦,又逼其自杀,这才得以亲政。当时长安君正在领军攻赵,闻听此讯便投降了赵国,再也没有回过大秦。他的儿子也就是公子子婴当时不过是婴儿,尚在襁褓之中,便留在了咸阳。始皇帝倒也没有为难这个孩子,一切供奉皆依照王子皇孙的标准,并让他与自己的孩子同学共游。”    他似有些异色的笑了一下,道:“听说子婴公子与故太子扶苏关系尤好,自幼年起常常同食共寝,一刻也难分。他二位都生得如壁人一般,又年岁相当,难免……有些闲话。”丁复想是碍于我是女子的身份,有些话似乎不好太说透,但意思却是明明白白的。    “当年扶苏太子十分疼爱如今的二世皇帝,与子婴公子相处时也常常把他带在身边,所以子婴公子与当今皇帝的关系也格外亲厚。据说……”他顿了顿,又低声道:“据说当初扶苏太子自尽后,曾有人进言皇上也要将子婴公子一同问罪,却是被皇上给骂走了,后来便没人再提这事。如今这位子婴公子虽闲散不问世事,全咸阳却也没人敢轻看他一眼,传闻就是因为皇上待他分外不同的缘故。”    果然是皇室秘辛,虽然丁复一直强调只是听说、据说、传闻,但我估计这其中没有七分真也有五分真,他在咸阳泡了这么多年,干得又是酒楼的行当,自然消息来源多多,只不过毕竟没有证据,也只能当野史来听听罢了。    当年在兰池边第一次看到扶苏和子婴,直当他们如仙人般,从未生过半分不敬的心思,直到如今听着丁复娓娓道来,才忽然觉得那神仙般的两个人原来也是有血有肉,有爱有恨的,原来也和我们寻常之人并无二致。    -----------------------------------    出了“五味居”,在兰池边游荡了一会,一时又想不出还能去哪里,便索性回了家,净面更衣,刚休息了一会,审食其已经捧着刚送来的情报站到了门外。    “进来吧。”我道,看见审食其手头只捧着一叠纸片,不由微笑了一下,若是还用竹简来记录,只怕要抱一大抱竹片子来,如今多好,一小叠纸便一切搞定,看来我这个超时代的发明最先惠及的是审食其。    “巨鹿那边有消息到了。”审食其简短的说道,然后将那叠纸放在我的面前。    是关于章邯的消息。    那位易服而逃的司马欣顺利的回到了巨鹿,然后在章邯面前大诉了一下苦,以至于泣下,道:“如今朝中有赵高独揽大权,我们若是在巨鹿胜了,赵高必定嫉妒我们的战功,若是不胜,更免不了一死。左右都是死,大秦已经没有我们一条活路了。”正在章邯犹豫不定之时,他接到了赵国大将军陈余写来的一封长信。    说起这位陈余,自巨鹿之战后,他便和自己的刎颈之交张耳彻底闹翻了,大将军也不干了,带着几百人隐居山野,但人隐心不隐,还时时关心时事,想发挥一下余热,于是就给章邯写了一封信。信里说:“白起、蒙恬都是秦国知名的大将,如今下场如何大家都知道。你做秦国大将军,只要有赵高在朝中一日,你是有功也被杀无功也被杀。而且如今天意灭秦,你也该有所感悟吧,倒不如掉转回头,与诸侯联合,共分秦地,各自为王,岂不比身受刑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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