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早了,朕恨不得早日昭告天下你的身份。”
宁知行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言言,江陵国那边,朕准备了些彩礼,你看需要添些吗?”
他想给秦舒言这世上最尊贵的仪式,想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她。
“不用,不如将这些投入给那些吃不上的灾民,帮助他们建设新家园。”秦舒言很反感江陵国那些所谓的家人,甚至还有一些抵触。
江陵国皇帝,也就是她的父皇,将她卖给一个七旬的老人。
只为了银子,为了粮食,为了马匹,她父皇不管买她的男子是谁。
只要付得起他开的价码,无论对方是不是人,或者是个畜生。
她想,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出去。
眼底尽是对江陵国的抵触与反感。
宁知行感觉她的小情绪,轻轻搂过她的头。
轻轻靠在他身上。
“嗯,一切都听你的。”宁知行懂她的不开心,自此之后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有关江陵国的任何事。
他将更多的爱都补在她身上。
“阿行,我现在有些困了,你念书给我听好不好。”秦舒言自从用了多胎丸后,这段时间特别的嗜睡。
“嗯,好……”宁知行将她揽腰抱起,往榻上放。
他一手搂在她腰上,她轻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握着话本,念了几句:“钱小姐爱书生……给他绣荷包……”
秦舒言觉得他的声音特别的好听,似上好古琴的琴弦弹出来的音调,带着暖暖又席卷的调子。
依偎在他怀里。
眼睛特别的困。
宁知行读到第二段时,低头看见她熟睡的模样。
放书的动作小心翼翼。
生怕将她吵醒。
她的头枕在他的左手臂上,右手绕过她替她盖上被子。
身体因她的靠近,有些变化。
他不想吵醒她。
这几天夜里,他发现她睡眠不是很好。
他想她的睡好一些,睡眠充足一些。
一直到了第二天。
天未亮。
宁知行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外面练拳。
将一身热气挥洒到拳头上。
一直到上早朝。
宁知行心里一直记挂着秦舒言,午饭过来陪着她一块儿用饭。
见她脸色红润,精气神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他心才放下来。
虽然他成亲的日子定得急,可是新娘子的嫁衣早就缝制好了。
自他将秦舒言带入摄政王府上,他便早已让人去寻全天下最好的绣娘,绣最美的嫁袍。
打造最美的首饰。
其余的东西,皇宫里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