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的考虑的多。”魏忠贤笑得古怪,撩开了衣摆,就坐到了客氏的边上,一边还摸上了她那双白嫩的不和年龄的手,这滑腻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想着喉头就有点发热,作势就要凑到她的脸边上去,一边还说着不着调的话,“果然你对从小奶。大的人,就是不一样,还为皇上考虑这么的多。不过也不用担心,左右中宫那位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们等得起。”
客氏拍开了魏忠贤不老实的手,一个不能行人事的太监,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虽然与普通常人的**有了差别,但是宫中真的干净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自从与魏忠贤勾搭上了之后,他们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那些太监与宫女对食用的法子,这里头的滋味对于生性本淫的客氏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可这个时候,客氏却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皇上的孩子急不来,但信王那头怎么说,以后万一皇上没有孩子,你可有做好最坏的准备?!”
魏忠贤冷哼了一声,他早就听说了信王府上的几位可都是怀孕了,但是有命怀孕,不代表有命生下来,“这个你放心吧,等你想起来,还来得及嘛。我早就想好了,信王这人说不清楚,日后万一要是他真的入了宫,就是条真龙也要给我规矩的盘着,这满朝早就不是朱家的天下了。”
“所以,那河南那头你已经准备妥当了?”客氏却总有些隐约的担心,也许是鞭长莫及的担心,或者是不能亲眼确认的不安。
魏忠贤十分确定地保证,“你放心吧。这世上我不让谁生出来,还有能逃过这一遭的吗?信王也是同他哥哥一样,不是一个命中有子的人!”
在一门之隔外,听了半天壁脚的雨化田,对于房内的两个人的定位,已经在今夜之后上升为,一定要做掉不能留着的地步了。会害人不可怕,宫中的人多少都会,但是对于皇家没有了敬畏之心的人,却是一点也留不得。这点雨化田敢说朱由检十成是同样的想法。
然而,当务之急,却是在河南信王府中的两位产妇,听着魏忠贤的意思,是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极有可能马上就会动手了。要是宫中被怀孕的宫女没有落胎,魏忠贤也许不会着急地动手,但是现在宫中的胎儿没有保住,他是不会让信王府的胎儿保住的。
想到这里,雨化田一阵心烦,他很少会有心烦的时候,这会却是为了朱由检心烦了。在离开信阳的时候,留下看守王府的锦衣卫们,几乎都是为了保住府中两位的胎儿存在的。朱由检对于王妃的感情,雨化田看不真切,但是对于没有出世的孩子,却是真心想要保住的,这下子要是有了一个万一,会不会让他急坏了。说不明白何必担心这么多,这个时候雨化田却直觉地认为一定要保住那几个孩子。
还有就是听着魏忠贤刚刚的话,皇上应该不会在有真的子嗣了,皇后那里说不定也是魏忠贤动了手脚。那么魏忠贤会不会把同样的招术用到了朱由检的身上,也用到了信王府中,与他里应外合,或者为了他做事的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人呢!
一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原来的目的,雨化田写了一封秘信捎给朱由检,却怕他的脚程赶不上,自己也动身先赶回信阳再说。最好,能在这些破事发生之前赶到。
远在胶州湾的朱由检不知道雨化田的担忧,这种担心你家小孩就要被谋害的情绪,按到了雨化田的身上总有些古怪的不协调,也不知道他的心情倒底是怎么样的,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操着这个心。
就说在朱由检接到信的那天,雨化田跑死了几匹快马赶到了信阳。他还记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王府,才想着是用轻功飞进去看看到底如何,就看到天边闪过一道强光,紧接着一阵几乎震破耳膜的雷鸣声响起。
“轰轰轰——”倾盆大雨应声倒落,注定了今夜不是太平的一夜。 吴无玥伪装成为一个只懂医术的人登上了皮岛,暗中打探起了辽东那头的形势,在签订买卖协议那天总算是见了一眼毛文龙。在这个时代,这位也算是镇守大明一边的大将了。毛文龙见了陆焱自然用的是上位者的态度,他这个镇守总兵与一个商贾,不是在一个等级上面。他不过也是拨冗一见,根本没有说上两句话。
可是古怪如吴无玥,根本不需要对方说的太多,就从这种态度中探得了毛文龙的性情。也许是这些年领兵在外,无人挟制太多的关系,毛文的性格呈现出一种毫无遮掩的张扬之势,不经意间甚至带出了一股狂妄的姿态。对于一个武将来说性格张扬一些没有什么,必经都是刀口生存的人,带着一股血性。但要是过了一个界限,就变成了一种目中无人的傲慢,那么与同僚发生冲突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吴无玥心中所想,毛文龙全然不知,他甚至没有留多少的眼神在这个看上去有些年轻的大夫身上,匆匆就离开了。陆焱却是隐约知道朱由检安排吴无玥一同随着自己上岛的目的不单纯,他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了手握兵权的总兵,被对方的杀气镇住不少,但目送着毛文龙离开的背影,又瞥见吴无玥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咯噔了一下,好像从这样的平淡与沉默中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吴大夫,此间事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备货吧,上次你说起的新的炮制药材方法,我还没有见识过。这番是要从海上运送药材,在防潮方面还要下点功夫。”陆焱硬是扯出了一个话题。
吴无玥收回了深沉的目光,转而谈起了眼下的药材炮制问题,“你说的对,这皮岛也就是这般的大,以后总有机会再来的。等着马钱子从村子里头回来,我们就上船吧。”
说起马钱子,还真是一个有能耐的家伙,才用了几日的功夫,倒是把高丽话学个了三四分,还搭上了一些在这里的高丽族人,与他们谈天说地起来。吴无玥想着这个药童收得不错,回头再听听他说说当地的真实民情。
话分两头,在吴无玥去了皮岛之时,胶州湾边上的朱由检与雨化田并没有闲着。当务之急其实不是药材的买卖,而是趁着这几个月的时间,弄出一支船队来。怎么做到这一点,首先用钱砸呗。
时间到了天启年间,大明的官方海军也已经算是废了一大半,没有经费维持下去之后,那些早年间缔造出的几下南洋的事迹,已经成为了绝唱。港湾中没有了的旧船,要想买一些还能用的海船,先是联系上了江南,再从他们那里与福建两广接洽,收了一些海船,不过这价格倒是高的吓人。
要不是额外多了一笔宝藏作为后盾,朱由检绝对砸不出这么多的钱。即便如此这样的商船在朱由检的眼中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他倒也幻想过与这时的郑芝龙接触,这位活跃在大明南部海域上的海盗也好商人也好,却都不是现在就能去接触的人,没有足够的筹码怎么谈条件。
却是想到了要造的大船,朱由检不得不把心思飘回了京城,在工部的资料库中,也在皇家的秘档中,那份束之高阁的百年前的宝船图纸,还有三宝太监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