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凝欢哪里想这么便宜了他,死咬着牙不吭声使劲挣扎,又怕弄出动静来让父亲和小姨听到,直到忍得脸都发紫了,这才挣脱了他的紧箍坐起身来,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恨声道:“陆绪平你哪里是黑社会的,你分明就是个土匪!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嘛!”
大约是觉得受了委屈了,一下子勾起了新仇旧恨,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我才不会和你结婚的,去找你的什么肖杨孙瑶瑶去!”
陆绪平一听,怎么肖杨孙瑶瑶都跑出来了,一下子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一把把小姑娘抱到腿上,没头没脑地亲了又亲,直到吻干她脸上所有的水渍。
“傻丫头,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怎么忽然就说起了她们!”
“哼,我才懒得吃醋呢!”柯凝欢咬着嘴唇哼哼着,赖在他的怀里,头也不肯抬起来,只是将脑袋拱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
真的不是吃醋,可她就想和他闹一下,凭什么就不能撒娇耍赖啊,凭什么她就得应付他那些烂桃花啊。
陆绪平大约也看出来这小姑娘其实就是想和他撒个娇,出出气,便软声细语哄着她:“乖,我们小欢才不稀罕吃她们的醋呢,她们根本不配。”
明知道是陆二少拍马屁,柯凝欢还是觉得舒坦了不少,终于平了一口气般懒懒地窝在人家怀里就想睡。
可偏陆二少不准,他有话要说:“小欢,做我的妻子,之后这样的事情免不了会遇到。我们说好了,永远都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吵架,好不好?”
这是什么意思?柯凝欢仰起头,瞪着大眼睛,鼓着腮帮子盯着他,一言不发。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几次,处理的都非常好。社会上各种女人多着呢,我不可能完全躲得开她们,也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方面,但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想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怎么样对待她们,你拥有全部的权利,以我妻子的名义。”
哦,这是给她打预防针呢还是给她权利?她小小的脑袋转了转,心里为这“以我妻子的名义”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决定和他并肩在一起,就应该承受更多,她当然想象得到。
现在是肖杨孙瑶瑶,之后还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李杨王瑶瑶之流,她如果没有这个思想准备,那样的婚姻不如不要。
他不屑于解释,她也不屑于问。这不只是骄傲,更是信任。
信任,这是婚姻最基本要素,否则同床共枕的两个心心念念的全是防备和算计,这一生的日子怎么过?
也许是前此日子累着了,也许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心境完全放松了,柯凝欢觉得全身从未有过的慵懒,由着陆绪平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哄得她差点睡着。
陆绪平这么个大男人,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哄过女人,不过他觉得哄自己媳妇是不丢人的,所以哄的极认真,面不改色心不慌的。只不过小姑娘身上的馨香让他沉迷,嗅着她颈间的芬芳,只觉得**难以克制地膨胀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柯凝欢完全清醒过来,她吓跑了睡意,瞪着一双清澈得滴得出水来的大眼睛,恨不能掐了他那满脸的桃花。
不受控制的身体让陆二少第一次在小姑娘面前涨红了脸,也无可奈何,直到忍无可忍,他咬着牙捏着她的小脸蛋儿狠声说:“回去就给我打结婚报告,听到没有?”
这和丫头结婚很麻烦,要给他们局政治部打结婚报告,还需要政审,查祖宗三代。因此不能说结就结的。
这叫请组织批准结婚。
“哦。”她应着,周公又似在和她招手。
前段时间太累了,一但松懈下来总是睡不够。
“专心点。给我重复一遍。”陆绪平忍的痛苦,黑着脸,摆正她的小脑袋说。
“回去,就打结婚报告。”她机械地重复着。
“嗯,记住了,春节前要把这事儿办利索了。”
这样,春节就可以结婚了,正好趁着春节的几天假期带着她去渡蜜月。
陆二少美滋滋地想着。
“知道了呀。”柯凝欢不耐地掐着他腰间的肌肉,这男人还没老呢,怎么就罗嗦起来了。
尽管陆二少想媳妇想的头疼,跨下的陆小二也蠢蠢欲动,但是第一次到女方家拜访他还是知道守着规矩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先更吧,后面会再修改
60。番外一
谭琳接到姐姐谭琪病危的通知的时候,正一个人旅行走到了青海湖畔,住在藏民家中喝自制的酸奶吃新鲜的湖鱼。
在十多年前的那个时候,那里的手机的信号常年不好,谭琳接到电话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她仍是从父亲断断续续的话中得知姐姐生病了,很严重,要她立刻赶到A市去。她立即租了当地藏民的一辆货车,送她到了邻近一个交通方便的集镇,又让那个藏民帮她找了一辆车,塞给司机一千块钱,让他连夜送自己到西宁机场。
西宁没有直飞到A市的航班,她先是飞到太原,然后从太原转机飞A市,等她到了A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在A市的省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