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英叹道:“定是苟九私通敌军,把俘虏放了。”只得作罢。
再说韩擒虎收兵回营,见军师被擒,先锋陷阵,再无良将能胜敌军,愁肠百结,思绪万千。踱来踱去,想不出妙策来。马前卒见了,上前安慰说:“元帅勿忧,待末将明天出战,擒他几个,与彼兑换。”
韩擒虎悻悻地说:“只怕马押运非本英敌手哩。”
五行星说:“我看马押运武艺智谋皆在牛先锋和棠军师之上,明日必能获胜。”
韩擒虎说:“但愿如此。”刚说完,却有警卫进来报告说:“棠军师和牛先锋已回辕门听令。”韩擒虎说声:“宣进来!”
少顷,棠四怀和牛蛇并到了帅府,韩擒虎喜道:“两位阵上失利,怎得重返本阵?”
棠四怀说:“我故意诈败被擒,得进彼营观察虚实,难道真的败给她。”
韩擒虎也不知军师所言真伪,问:“那么军师探明虚实了?”
棠四怀答:“是的。”
韩擒虎问:“那么牛副先锋呢?”
牛蛇并说:“我战败被擒,送进牢狱,恰好是我表弟苟九当班,他愿弃暗投明,把我放出。他现在还在辕门侯令呢。”
韩擒虎听了,立即叫苟九进元帅府,好言抚慰一番,封他为次副先锋官。其实棠四怀也是苟九放出,只是三个商议,挽些面子给军师,所以,棠四怀说是诈败被擒。牛蛇并和苟九都希望军师棠四怀日后提携,不得不为他掩饰。
次日天明,莫邪早已把阵布好,到韩元帅营前挑战。韩元帅对左右问到:“今日谁先出阵可获全胜?”
棠四怀说:“彼营深沟高垒,兵多将广,我们只几个能征惯战的将军,就算胜了一二阵,也攻不下他城池,不如挂了免战牌,派使者回深罗殿请救兵,待救兵到来,方与彼对阵未迟。”
牛蛇并说:“我军只遇一方鬼怪便受阻不前,怎能征服八方鬼怪!不如收兵回邺都城,劝深罗殿君各守本土,以免生灵涂炭,也免了我们亲冒矢石之险。”
马前卒听了怒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地府养我们这些军队,本是为了统一阴间地府和征服四夷。否则要我们何用?今初遇挫折,便思退兵,成何体统?”
五行星说:“待我与马押运出战,与莫邪与本英决一胜负,方作行止。”
牛蛇并冷笑道:“五先锋不是见过阵了?”
韩擒虎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传我令,有进无退!”
原来,韩擒虎知道,不经过征战自己是得不到阎罗之位的。
牛蛇并听了韩擒虎之言,暗吃一惊,忙说:“韩元帅洪福齐天,我一千个拥护韩元帅的决策,一万个拥护韩元帅破敌。”
韩擒虎听了,心里乐滋滋的,立即命令马前卒上阵。
马前卒冲到阵前,见还是本英接战,怒道:“你这败兵女鬼,还不速降,更待何时?”本英见马前卒上阵,知道自己确实战不过他,心里早有几分害怕,但到了阵前,也不得不战。
本英害怕之余,为了壮胆,也怒道:“你只一时侥幸,胜我一阵,量你能耐也不出奇,你的军师和先锋被我擒来,一押运官有什么了不起!”说话时,趁马前卒不备,她偷偷举锥对准马前卒胸前锥去。
马前卒见本英锥来,闪过一旁,用尾巴一扫。本英前日吃了他这一亏,今日也有了防备,马前卒也扫了一个空。马前卒见尾巴扫不着本英,立即双耳连扇,顷刻狂风大作,走石飞砂,本英睁不开眼。本英不能破马前卒这法,只得在朦胧中抛出捆鬼索捆马前卒。
本英这捆鬼索只能捆阳间人死后为鬼之鬼,而马前卒是阳间之马死后而成之鬼,所以,捆鬼索对他无用。本英不知马前卒因果,总认为抛出捆鬼索盯能把马前卒擒住。正在欢喜法宝灵验之际,只见两道电光从马前卒鼻中喷出,霎时到了跟前。本英支持不住,立即晕倒。就在这时,马前卒飞鞍对着颈项飞来,本英立即身首异处,顿时化作一团青烟。
莫邪见夫人死于马前卒飞鞍之下,气红了眼,大怒道:“不斩马面鬼为妻报仇,决不罢休!”把马一夹,瞬间冲到马前卒跟前。
马前卒正要接战,五行星早已冲出说:“马押运稍憩。待我擒他。”说完,红眼一瞬,一片大火对莫邪烧去。莫邪见五行星一上阵便作法,忙跃到空中运出天心正气,顷刻阴阳不分,雾露重重,水火相克,霎时火灭。
五行星怒道:“五行之术运用千年,未逢敌手,你一弹丸之地的将军,公然敢破我法术,决不与你干休!”愤怒间举起相克叉对莫邪掷去。
莫邪见相克叉飞来,用剑一格,笑道:“先有天心,后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