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魏平安才醉醺醺的来到了据点,进屋后拿起水壶直接“咕嘟”喝了几大口,掏出手绢擦干水渍,拿起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一个切歪栽到椅子上后,才开口说话:“这个徐干事很可能充当了传递消息的角色,现在就不确定他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
“怎么说?”郑朝和顾维军同时直起身,来了精神。
魏平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不光是拿了陈安仪的烟、酒,还帮着陈安仪寄、取过信和包裹!而且,陈安仪半夜进工物馆都是他开的门!”
“按理说学校邮寄根本不用托人,直接去校内邮局就够了!但是最近一个月陈安仪都没有跟他有任何互动!”
三人沉闷半响,最终还是郑朝打破沉默,“明天去邮局查下这位徐干事的邮寄记录!是老鼠总归忍不住要出头的!”
今晚娄晓娥也很忙,带着顾维军给的碗回到了娄家,将碗摆在茶几上,就将顾维军要用碗换两套房子的事情跟娄父说了。
娄父带上老镜,端起大海碗上下端详,良久,放下后久久没有出声,皱眉沉思。
最后还是娄晓娥母亲,看出娄晓娥的坐立不安,轻声的问:你们平时关系怎么样?
娄晓娥略微不自然,故作镇静的说,“就是平时的街坊啊,我没事就去他家跟他妈聊天”
娄父睁开眼与娄母对视了一下。
娄母又继续问: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娄晓娥精神焕发,滔滔不绝,“他16岁初中毕业,同年进了轧钢厂保卫科,屡次立功,现在才2年多就已经是保卫科的实职副科长了”
娄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再次拿起海碗端详,开口问:那他现在才刚刚18岁咯,对了,是不是许大茂接亲的时候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半大孩子?
“是的!”娄晓娥赶紧问:“这个海碗值2套房子么?”
娄父老眼镜后面闪过一丝精光,“值!非常值!”顿了顿后又说:“不过得让这个年轻人当面来跟我谈!”
娄晓娥欣喜的答应,“等他周末回四合院了我跟他说。”
“嗯?”娄父他问:“平时不在家么?”
娄晓娥茫然的摇摇头,“嗯,也不知道最近忙什么?最近2个月都是周日才回来,有的时候还不一定。”
娄父紧张的追问:“知道他在忙什么么?电话也没有?”
娄晓娥继续摇头。
娄父有点失望,“嗯,那就等你见到他了跟他说下。”
这时娄母拉着女儿进房,悄声的问:“最近肚子还是没什么动静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